她同情的看了看她一眼，伸手扯了扯厉斯夜的衣袖：“小夜，不要问了，她心里也不好受。”
厉斯夜冷笑。
是啊，她心里不好受，那么他的心里就好受了吗？莫小陶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有发言权。
可是……
终究说来还是得怪他自己，说好要早点回来陪她，说好了不抽烟不喝酒的他最后食言了。
他抽烟了；
他喝酒了；
他没有听到其他人的电话；
他回家回得晚。
都怪他不好，说话不算数，理应得到这样的惩罚。
“你们走吧！”
苏蔓和陶姿面面相觑，还以为，厉斯夜会发飙会歇斯底里，结果最后有的，却是这么冷淡的回应……
“小夜？”苏蔓疼惜地看着他，眼睛里竟是疼惜。
从来都没见他对一个女孩子这么上心，如今发生了这种事，他恐怕需要很久才能缓过来吧？
“都给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