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蚁贼>34 平壤 1
民爱物,可感动顽石,莫非亦是从来乎?”

主臣唱和,乐在其中。众人观看多时,渐渐天色晚了,才打马回城。按照惯例,无事的时候,每三日,邓舍会宴请一次军中诸将,今日刚好赶上。

摆下宴席,叫人去请来姚好古、钱士德、佟豆兰及几个女真小部落的族长,劝酒行令,一饮直到夜深。方才散了。

回到楼阁,邓舍酒喝了五六成,有些醉了。罗官奴伺候着他洗了脸,瞥见案几上吴鹤年送来的礼单,他记起来王夫人明日要走,轻松之余,不禁起些异样心思。

无关情爱,纯粹风月。说来惭愧,他不是没吃过腥的猫儿,偏偏丰州以来,军机倥偬,数月未尝肉味。

王夫人一等一的美人儿,又饱经滋润,久为人妇,宛如熟透了的桃子,香而不腻、丽而有媚,那般主动投怀送抱、软玉温香的风情,非局内人不能知晓。他当时促不及备,感觉不多,事后回想,难免心跳。

想了一阵儿,竟是借着酒劲儿,有点把持不住。

他一走神,就顾不上正在为他宽衣的罗官奴。小女孩儿伸长了手臂,也够不着他的衣领,不敢打扰他,只好憋着气,可着劲儿地垫脚尖。一不小心,她重心不稳,邓舍老行伍了,下意识地反应,伸手将她拉住。

入手软嫩,他低头一看,却是罗官奴的小手儿。再看罗官奴,她吃了一惊,羞涩中红起娇嫩的面容。

小女孩儿情窦初开,放在这个环境中,不早熟也得早熟,宽衣的当口儿,忽然被拉住手,一时彷徨。想抽回,害怕邓舍生气,她怯生生垂下了头。

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见她年龄虽小,胸部已然微微鼓起。贴身的白裙又短又窄,掩盖不住稚嫩的**,称不上曲线玲珑,自有一番青涩韵味。

罗官奴低着头,仍能感觉他的视线,心中有个小鹿也似,只觉得浑身滚烫,越羞涩,两抹嫣红,直染透了耳垂。王夫人曾说过:小有小的风味。邓舍眼望着她细巧可爱的脖颈,闻着她似有似无的清甜体香,渐渐忍耐不住。

到底罗官奴年龄太小,邓舍有心理障碍,索性抬起她的头,便站着,由她蹲在身前,小手伺候着取出凶器,示意她放入口内。

可怜罗官奴哪儿经过这等阵仗,怕的浑身抖。她鼓起勇气,仰着童颜,问道:“爹爹,奴奴怎么弄?”

平时倒没什么,换了如今**的场景,她的称呼引得邓舍心中一动,问道:“你叫我甚么?”

罗官奴不知所措,想起昨天挨的训斥,忙乖乖改了口,道:“亲爹爹。”

更是火上浇油。邓舍略微指点,罗官奴壮起胆子,小口儿张开,把*吞入嘴内,慢慢由生疏而入港。她嘴小而那活儿大,吞吐间,*微微,起初的害怕过去,时间一长,反倒好奇占了上风。见她跪在地上、扬着脸,一双水晶也似的大眼睛,时不时偷偷瞄看邓舍两眼。偶尔对上视线,又慌忙转走。

邓舍心道:“韶颜稚齿,果然别有一番情趣。”渐入佳境,忽然麻痒难耐,不由按住了她的头,再度问道:“你叫我什么?”罗官奴呜呜囔囔地回答:“亲爹爹。”“再叫一声。”“亲爹爹。”

邓舍顿时一泄如注。罗官奴吃了个干净,她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受了惊,不敢吐,一点点咽下。

邓舍知道她初次,怜她年幼,取了毛巾,帮她把脸上、唇边儿的痕迹擦了,又叫她给自己清理干净,温言闲聊几句。罗官奴才十三四岁,不解人事,男女之情懵懵懂懂,得了邓舍抚慰,渐渐不再惊慌。

她乖巧地服侍邓舍睡下,临走,忽然回过身,小女孩儿又跑回邓舍床前,悄悄道:“爹爹,才不像妈妈说的,你放心,奴奴一点儿也不疼。”犹豫一下,又道,“只是吐出来的东西,不太好吃。”她如此娇憨,惹得邓舍啼笑皆非。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邓舍亲自带队,到了王夫人所住院落,接她出来。来送行的,不但武将,文臣也都来了。王夫人不好多说话,众人看不见处,忍不住眼波流连,一寸儿离不开邓舍身上。

选出来的护送亲兵,陈哲、任忠厚居,牵了坐骑,整整齐齐列在院中。邓舍备了两辆马车,掀开其中一辆的帘幕,请王夫人上车。另一辆,用来放载礼物、干粮。路上没侍女伺候不成,又拨了个王夫人使熟的,陪她一起。

因要长途跋涉,王夫人有过一次经验,没穿裙子,干脆换了身男装,清爽俊俏。只是她的眼睛有点肿,估计这几天没少悄然涕下,眼圈也黑了。

马车高,临别在即,她心神荡漾,一下没踩上。邓舍忙去搀住,她顺势把邓舍的手握了一下,很快缩了回去。邓舍一怔,感觉手里多了点东西,不想叫别人看见,不动声色地放入袖中。

士卒打开府门,邓舍长揖到底,道:“娘子此去,路途漫漫。末将虽不能亲送,请娘子放心,陈哲、任忠厚两人,我军中干将,又晓道路,必能将娘子安全送到。”

王夫人眼圈儿一红,眼见得一别之后,山水阻隔鸿雁,尺素难以通达,那千愁百绪百折千回,汇作一处真欲断了柔肠,欲待不走,终不可能。她素知文词,低低道:“将军,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奴心里有个你,盼着你,也能心里常常有个奴。”

话出了口,心痛如绞,她不等邓舍答话,伸手放下了帘幕,隐约的抽泣,传入他的耳中。

不但邓舍听到,姚好古地位不同,离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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