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阿玉,我的宝贝阿玉,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就跟我爹喜欢我娘一样多对喜欢,不,比我爹喜欢我娘还要更多的喜欢。”
抱着她,脑袋跟一只小狗狗一样,在她脸上蹭啊蹭,蹭了好半天,见她脸上的皮都快要被他蹭破了,她才不得不拽开他,道,“知道,你喜欢我,好喜欢好喜欢,我也喜欢你呀。”
“不许喜欢别人。”
“臭小子,从小就知道缠着我的不放,被你缠的那么紧,我要是还能喜欢上别人,那才怪呢。”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总之,他听了后,那嘴角就得意的翘了起来,又紧紧巴着她蹭啊蹭。
蹭够了后,他就指着自己身下,“阿玉,我这里疼。”
怎么喝酒,把这智商给喝下去了?
夏梓晗一脸抚额,“该死的廖静堂,郑文廷,他们到底给你灌了多少酒?”
“醉了,我把他们都喝趴下了。”褚景琪笑的那叫一个得意,“那个郑文廷,不是什么好鸟儿,他……他竟然敢喜欢你,还故意灌我酒,他……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灌他,我们一起灌,你以后,别跟他说话,嗝……”
“什么?”夏梓晗一脸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要胡说八道。”
“我去唤楚枂给你准备一碗醒酒汤。”她挣扎着要下床,却被他一个翻身,压的死死的。
“阿玉,阿玉,阿玉……”
伸出舌头,热情的舔她的脖子,夏梓晗见他鞋子都没脱,就囔囔道,“等一下,哎,阿琪,你停停,先别……你鞋子,别弄脏了被子,啊……该死的,你竟然敢咬我……别,我……”
被他压的一动不能动,夏梓晗都气死了。
褚景琪鞋子还没脱,倒是把她给脱了个精光,好在屋子里有两个大炉子,倒是不怎么冷。
半个时辰后,被褚景琪折腾的晕死过去的夏梓晗,在昏迷最后那一刻,还想着他脚上的鞋子。
这混蛋,不会穿着鞋子睡觉吧?
次日,夏梓晗醒来时,褚景琪还没醒,还睡的沉,夏梓晗第一时间就是掀开被子,去看他的脚。
见他果真还穿着鞋子。
全身光溜溜的,就脚上穿着鞋子,把她给气的,当即就黑了脸,三下两下,就把他鞋子给扒下来。
他还不舒服的哼哼。
见床单被子上被他踹出好几个鞋印子,她更是气的牙根疼,她没好气道,“混蛋,喝醉了,会给自己脱衣服,怎么就不会给自己脱鞋?”
“嗯,阿玉,别吵,天还没亮呢。”褚景琪迷迷糊糊的挥了挥手,抓到了她胳膊后,用力一拽,她就摔在了他身上,将她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上,褚景琪觉得,他的世界圆满了,他满足的咕哝道,“睡吧睡吧,阿玉,乖乖睡,别吵了。”
夏梓晗微微转头,扫了一眼屋顶上大亮的琉璃瓦,满脸黑线。
“阿琪,天亮了,我们该起身了。”第一天在人家家里住,就睡到大中午起来,这不好吧?
“阿玉,别吵。”
一双大手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大脑袋俯过来,她嘴巴就被某只还没酒醒的家伙的嘴巴给堵住了。
呃……
这姿势,还真的是……
哎,罢了罢了,睡吧。
见他眉眼间都是疲倦,夏梓晗又不忍心叫他了,安心的跟他脸贴着脸,夏梓晗也无比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等两口子再次醒来时,午时都过了。
楚枂楚斐进来时候她洗漱,告诉她,“表姑娘上午来过两趟,见郡主和世子爷还没起床,就留下了小丫鬟守着,刚才,小丫鬟已经去禀报表姑娘了。”
“嗯,知道了。”
夏梓晗抬手,扶了扶头上刚插上的簪子。
两口子在屋子里吃了午饭,褚景琪就去前院找廖静堂了,夏梓晗想去看宏哥儿放哥儿。
楚斐帮她披上斗篷,又拿了一把小皮伞打开,“今日外面雪大,这伞是表姑娘送过来的。”
小羊皮伞很漂亮,上面还用五彩丝线绣了一副春日百花图,看那栩栩如生精致秀美的绣工,夏梓晗就知道,这是曾静亲手绣的。
打了伞,就去了后一座院子里。
宏哥儿放哥儿和曾静住在一个院子里,院里有三间正屋,一间他们兄弟俩二人住,一间是他们夫妻的寝室,还有一间是廖静堂的书房。
待客在东厢房,东厢房里两间屋子,被廖静堂打通了,改成了一间大客厅,里面也做了一个暖炕,曾静正要去看夏梓晗,就得知夏梓晗来了,她知道夏梓晗喜欢坐暖炕,就忙吩咐丫鬟收拾暖炕,在暖炕上接待夏梓晗。
两个孩子也在暖炕上玩,小的还不知道爬,大的在暖炕上围绕着小的爬,嘴里还时不时的喊几声弟弟。
夏梓晗来后,曾静忙让大的给她见礼,宏哥儿就学着他母亲教他的,笨手笨脚的冲夏梓晗躬了躬身,还喊了一声,“表姨好。”
那小模样,稀罕的夏梓晗一把抱起他,就亲了一大口,“中午都吃了什么?有没有想表姨?有没有听你母亲的话?”
一脸问了几个问题。
宏哥儿虽小,但思路挺清晰,小小年纪,说话,做事,就显得很是稳重。
他先是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一一回答了夏梓晗的问题,“中午吃了鸡蛋羹,有,我有想表姨,我还听母亲的话,听爹的话。”
本来,他还想说,他没有欺负弟弟,可想到表姨没有问这个,他就闭嘴不说了。
曾静看她喜欢孩子,就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