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滢失踪的四日后,楚琳带着一大帮手下,把整个京城都翻了一个遍,都没能找到夏梓滢,连她的一根毛都没现。.
夏梓晗下了命令,让她带着人回来,“不用找了,若她还在京城,以后,她总是会露面的,若她离了京城,你们这么找,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夏梓滢的逃离,在夏梓晗的预料之,又在她的预料之外。
若是夏梓滢真是个傻子,夏梓晗到不担心她会逃,可她不是傻子,是装的,那么,她被曹华军往死里折磨,早晚有一天,夏梓滢会受不了,想着逃离。
她逃了,夏梓晗的心里有些遗憾。
她觉得夏梓滢受的折磨还不够,可现在她逃了,那么,前世她被夏梓滢生生打死的仇,往后,她找谁报?
夏梓晗心里有些闷闷的。
不过,这情绪,很快被褚景琪回京的喜悦所取代。
褚景琪把马匹交给了皇和他爹后,迫不及待的来楚宅,给曾氏请安,然后,拉着夏梓晗,两个人去了房间,好一番温存。
温存过后,褚景琪搂着她,不舍得松手了。
“阿玉,你这丫头,可真够狠心的,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只回了三封,没见到你的回信,我晚都睡不着,你不能给我多写几封?”
褚景琪抱着她,好一顿抱怨。
夏梓晗的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嘀咕道,“你以为我是闲人一个呢,这半年,楚宅要办三场婚事,加我们的,四场婚事,我都忙的快没时间睡觉了,哪有时间给你写信?”
且这段时间,不光是家里的事多,她名下那些个产业事情也多,现在,又加了几个庄园,这耕种的事情不用她过问,可有些田庄头做不了主的事情,还得她来拿主意。
楚嫆去了江南,要带什么人去,带多少人,怎么去,都得她拿主意,哎……
这半年,她都恨不得一个人抵十个人用。
还有曾毅然的婚事,虽说曾三奶奶在这里,能帮她一些忙,可曾三奶奶到底是个客人,这操办婚事的事情,还得她多操心,曾三奶奶也是帮忙找人重新翻修一下曾毅然住的客房,那是要当新房用的,在是,曾毅然的聘礼,是曾三奶奶整理的出来。
至于府里的准备,还得她亲自跟管事们筹备。
而曾四爷和曾四奶奶,在曾静婚事后的第二天,去了倞淮城曾宁那儿,说是要多陪陪女儿,以后回了曾家,是想见女儿一面都难。
他们要去,曾氏和夏梓晗也不能不让他们去。
只是这样一来,家里帮忙的人少,曾氏又操心不得,这全副重担,全都压在了夏梓晗一个人身。
好在,过两日是楚月熙的婚日,过了这两日,她该轻松几日了。
褚景琪满眼心疼,又咬牙切齿道,“曾毅然他自己有官邸,干嘛要在这里娶媳妇?还让我媳妇为他操办婚事,岂有此理。”
“说什么呢,他是我表哥,他成亲,不在这里,去官邸,那外面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呢,不知情况的人,还以为是我外祖母不让他在这里办婚事呢。”
夏梓晗锤了他一圈,眼睛一翻,不许他胡说八道。
“我这不是心疼你么。”褚景琪声音柔情似水,又幽怨道,“你我走之前瘦了,这里都小了一圈,肉没以前多了,感觉没以前大。”
手在她的肉包子捏了捏,然后整个手掌裹住,似是在量大小,气的夏梓晗呲牙咧嘴,一巴掌拍开他的魔爪,“嫌弃小,那你去找头乳牛来摸,那个够大,让你摸个够。”
“不要,我喜欢摸我家阿玉的。”褚景琪脸厚堪城墙,笑嘻嘻的手又伸了进去。
他都想她想了几个月了,不摸个够,怎么行。
小两口子在屋子里,窝了一个下午,直到吃完饭时才去给曾氏请安。
正好,曾三奶奶也在。
曾三奶奶见到褚景琪时,眼睛睁的跟里面镶嵌了两盏灯一样亮,嘴里啧啧啧直响,哎哟哎哟的道,“长的可真俊,我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到长这么俊的小伙子,和我们家楚玉站在一起,可真是天一点,地造一双,真是般配。”
这话,褚景琪爱听。
当即给曾三奶奶行了半礼,喊了一声三表舅妈,惹的曾三奶奶高兴的嘴角都笑到了耳后根了。
曾氏道,“等办完了然哥儿的婚事,他们两人的了,三侄媳妇,要不,你们过了八月节再回去,也能喝玉娘和阿琪的喜酒。”
曾三奶奶和曾四爷两口子商量了,打算办完曾毅然的婚事走,那时候,正是六月旬,天气最炎热的时候。
“八月节后,天气最是温和,那时候路也不用遭罪。”曾氏又道。
曾三奶奶脸的笑收了几分,扯了扯嘴角,“我倒是想,反正我回去左右也没什么事,能在这里多看静姐儿几眼,还能喝楚玉的喜酒,我乐意的很,可四老爷两口子着急回去,四老爷管着家里一部分庶务,说是不能耽搁太久,我也只能随他们.”
舒了一口气,又道,“四老爷本打算五月末启程,想着熙哥儿的婚事办完再走,没想到然哥儿的婚事也定下了,我们几个长辈既然在这里,没要置之他的婚事不管的道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得给然哥儿出出力,喝他一杯喜酒再走,回去,也好给老祖宗一个交代。”
老祖宗,是曾氏的嫂子,曾毅然的祖母。
曾氏听了,也是很可惜,“既然四侄儿有事,那我也不能多留,那你们办完然哥儿的婚事在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