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所以,二王爷是故意把楚月熙留下,父子二人故意把楚月熙灌醉,然后审问他身边有没有女人的事?
人清醒的时候,他不好问,可喝醉了,那是一问一个准,且也不用不好意思。(品a书¥)
这二王爷,这行事,还真的是……
曾氏就乐了,安抚夏梓晗,道,“你别生气,二王爷如此行事,也是为清慧着想,他是担心月熙这些年跑江湖,在外面有了红粉知己,以后招回了家,怕清慧受委屈。”
“那问出了什么没有?”夏梓晗就想起了清慧郡主和楚月熙两情相悦的事情来。
楚枂就抿着嘴乐,“大少爷喝醉了,问什么,答什么,就把清慧郡主问出来了,二王爷倒是挺高兴的。”
然后又低声道,“上了马车后,大少爷的酒就醒了一半。”
什么意思?
“我哥他装醉?”
“不是,大少爷是喝多了,但脑子是清醒的。”楚枂道。
夏梓晗眼珠子转了转,明白了。
二王爷父子俩把楚月熙灌醉了,套问他的私事,就是怕他在外面有女人,清慧郡主嫁给他后会受委屈。
楚月熙这个人精,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就故意利用喝醉酒,把他喜欢清慧郡主的事说了出来。
自己的女婿,喜欢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儿,这让二王爷怎么会不高兴呢。
次日,二王妃就拿了清慧郡主的八字,和从楚月熙嘴里问出来的八字,去相国寺给他们合八字。
合出来两个字‘大吉’
转日,楚家就请了官媒去二王府提亲,二王爷和二王妃二话没有就一口答应了,两家当时就换了庚贴,写了婚书,定下了楚月熙和清慧郡主的亲事。
半个时辰后,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银麟卫的人起哄,要楚月熙请大家去酒楼喝酒。
晚上,楚月熙喝的醉醺醺的,被拖在马背上,由褚景琪护送回来。
放下楚月熙后,褚景琪就悄无声息的去找夏梓晗。
夏梓晗见到褚景琪时,大惊失色,“怎么回事?你遇袭了?”
褚景琪头凌乱,白皙绝美的脸上也沾了不少血迹,黑色的衣服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夏梓晗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嗯,今日表哥不是和清慧郡主定亲了么,银麟卫的兄弟们就要表哥请去聚香楼喝酒,许是高兴,表哥今晚上喝多了,他身边就一个小厮,我不放心,就送他回来。”
“刚出酒楼不远,就突然冲出来十几个黑衣杀手。”
褚景琪想到当时的惊险,到现在还为楚月熙捏了一把汗。
今日那些杀手,明显就是冲着楚月熙去的,要不是有他和他的暗卫护着,楚月熙的命早就被人拿走了。
夏梓晗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你受伤了?我哥呢,我哥有没有受伤?”
“没有,表哥有我和暗卫护着,没有受伤,我也没有受伤,只是衣服上溅了很多血,但都是别人的。”褚景琪说着,就扯了扯身上黏糊糊不舒服的衣服。
夏梓晗就赶忙给他找了一身衣服,“你先去偏厅洗洗。”然后就出去吩咐丫鬟,拎了热水去偏厅。
等褚景琪洗好,已经是两盏茶功夫后。
两个人遣退丫鬟,坐在火炕上,围着小几说话。
“一个活口也没留下,他们的牙根里都塞了毒馕,被我们控制住,就咬破毒馕自尽了。”褚景琪道,“暗卫在他们身上也没找出什么线索,目前,不清楚他们是谁派来的。”
然后问夏梓晗,“你可知道表哥他得罪过谁?”
夏梓晗在脑子里想了一圈,摇头,“我哥这些年很少在京城,就算人在京城,也多数都是和师傅待在药房里不出去,在他过继之前,别说得罪人,他认识的人都没几个。”
至于过继之后得罪了谁,她就不知道了。
楚月熙整日去宫里当差,早出晚归的,她都很少见到他,他要得在这段期间罪了谁,她不知道,整日和他在一起的褚景琪应该更清楚才是。
她盯着褚景琪,眼神似乎在询问。
褚景琪就拧了眉,“银麟卫的人和表哥相处的都很好,没有谁看他不服,或者有仇怨。”
“是不是在江湖中得罪了人?“褚景琪猜测道。
夏梓晗摇头,“应该不是。”
“江湖人和我们办事方法不一样。”她以前总听祁玫祁兰念叨江湖中的事情,所以知道的多,“他们结了仇,都是亲自找上门,而根据你所说,刺杀你们的人是黑衣杀手,江湖中人是不养黑衣杀手的。”
也只有官场上的人,或者有权有势有地位的大户人家为了保命或者干坏事,才会养一些死士在身边。
就如褚宣宇褚景琪一样。
褚景琪的眉宇就拧紧了,猜测道,“那就是表哥在无意中得罪了京城里的谁,人家这是趁他高兴无防备的时候,想要了他的命。”
“派花蛇他们去查查吧,总能查出点什么来。”
“嗯,我已经吩咐孤烟去了,花蛇就先留在你这里,表哥那,我看,也得准备几个暗卫跟着……”褚景琪就在心里细算他手上有多少人,能从中抽调出多少人到楚月熙身边来。
“明日让哥多带几个护卫在身边。”夏梓晗道,“要不,我身边的人调过去几个,我身边有楚枂楚斐楚琳她们,还有花蛇,就足够了,其余的,就先给我哥使唤吧,我那庄子里还有一批人,已经训练了快两年,等他们出来,就全都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