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慧被向云踹飞出去,落地后,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她当即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来人给我把他们全家都杀了,……。”
她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受过别人的气?今天却挨了向云一脚,已经暴怒到了顶点。
因为朱洋今天纳妾,朱勇家的人都去朱洋那里帮忙了,所以朱勇家除了朱勇媳妇胡文慧外,还有刚才开门的家仆和一名伺候胡文慧的丫鬟。
“你当真好大的胆,二爷回来后,非撕了你们不可!”,伺候胡文慧的丫鬟,听到胡文慧的叫声后,立即冲了出来,过去扶起胡文慧,并对向云二人道。
“毒死了我家的牛,今天不给个说法,谁回来都没用,……,我就在这里站着,要怎么来,来就是了。”,向云简单道。
“快去喊二爷,三爷,还有我爹他们来,一定要弄死他们两个,弄死他们一家,……,”,胡文慧撕声裂肺的发狠道。
那丫鬟闻言,立即夺门而去。
向云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阻止。
……
没过多久,那丫鬟带着一群人,回来了。
为首之人,是一名面部浮肿,双目深陷的中年男子,正是朱勇,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些家仆。
“好大的胆,竟敢来我家门口闹事,今天非宰了你们不可!”,朱勇远远看到向云和向父后,便咆哮道。
那去请他的丫鬟,已经将整件事都告诉了他。
朱大勇授意,他身边的七八个家仆,立即往向云二人扑来。
这些家仆哪里是向云的对手,被他几下就全都打翻在地。
家仆们在地上哀嚎,那更远处的朱勇面色陡然一变,意识到遇到厉害人物了,当即寒声道,“你有种就在这里给我等着,老子现在就叫找人来弄死你。”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去喊人来弄死我!”,向云这般道。
朱勇立即转身而去。
家仆们的哀嚎声有些大,这里吵闹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附近的村民们。
没过多久,几乎全村人都来围观了。
不过,这些人只是观看,也不说话,他们对于朱家人的畏惧已经根深蒂固。
向云好整以暇的等着朱洋和朱乡绅——朱大同,到来。
他没等多久,又有一大群人往朱勇家门口而来,朱洋和朱大同都在其中。
除此之外,同行的人,还有朱洋的一些朋友,以及朱家的亲朋好友。
这朱洋听说自己二嫂和二哥家的家仆被人打了,当即勃然大怒,立即往这里赶来。
而一些来喝朱洋纳妾喜酒的亲朋好友,听说这件事后,也一窝蜂的跟了过来。
村里人打架,主要靠人多,人多有面子,还能对对方起到极大的威慑作用。
“向刚,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呢,竟敢到我朱家来闹事了?”,朱大同远远便对向云父亲道。
“我们今天来此,只为讨个公道,……。”,向父看到朱洋来了,以及对方至少来了两三百人,心里有些担忧,但依旧这般道。
“讨说法,你要什么说法?”,朱洋走近之后,阴恻恻道。
他身边站着两三百人,自身也是修行之人,心里底气十足,吃定了向云父子二人。
“你们下药毒死了我家的牛,这件事,你们必须给个说法!”,向父道。
朱洋闻言,嗤声一笑,而后对旁边一名身体发福的富态男子道,“卓县令,既然你今天在此,那就由你来断这个案,给他一个说法吧。”
卓县令是来喝朱洋喜酒的,闻言立即站出来,打量向云父子二人一眼道,“哼,两个刁民,你们父子二人,来人家门口闹事,不重打你们三十大板,关押个三五年,就是本官的失职!”
向云闻言,身上一股慑人的气息悄然荡开,眸光一凝道,“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个人物呢?”
卓县令感受到向云身上散发的气息,只觉似有一块大石压在了胸口,心中莫名生畏,面色不由得微微一变,再对上向云那锋锐的眼神,心中惊骇更多,肥胖的身体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朱洋和朱洋身边的几个修行之人见此,面色也是微微一变,意识到了向云也是修行之人。
朱洋站出来道,“你是在那个门派修行的,报出你的来历吧?”
他是想通过向云所在修行门派的名气大小,以此来推测向云的实力。
“我在哪里修行,需要让你知道?”,向云反问道。
“呵呵,……。”,朱洋冷笑两声,“你不愿说你的来历,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和我的这几位师兄都出自金光洞,……,你应该听说过金光洞吧?”
在朱洋身边,还有几名出自金光洞的弟子。
金光洞是附近一个比较有名的修行门派。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向云面不改色道。
朱洋闻言,露出了狠色,“今天你父子二人来我二哥家门前闹事,就是杀了你们都不为过,不过,看在大家是同村人的份上,你们父子二人马上向我二嫂磕头赔罪,你再自断踹二嫂的腿,可以饶你们一命!”
那胡文慧闻言,不甘的恶声道,“我不要他们的赔罪,也不要他的腿,你直接把他们杀了!”
朱洋闻言,瞟了胡文慧一眼,这女人也太不懂事了,这里还有这么多村民看着呢,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杀了向云父子二人,岂不是会恶名远扬?
朱洋是在乎自己名声的人,朱大同也是,所以即便要杀人,他们也会悄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