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四处找可接呕吐物的器物,但房内却是偏偏连个木盆也没有。
“姑娘你这身衣服可是价值不菲,万万污不得——”那青年话音未落,只见萱宁已经忍无可忍,一伸脖子便张口。
一时之间那青年也顾不得许多,将自己的布袍拽起,直接当做承吐之物。
一时间满屋弥漫出酒气和酸涩味道,那青年却丝毫不嫌,伸出另一只手轻拍萱宁背部。
待萱宁吐完,书生赶忙将自己的布袍脱下,扔在墙角,又打来茶水让萱宁簌了口。
折腾半夜,萱宁终于沉沉睡去。
那青年却再也未曾离开半步,他望着萱宁沉睡中的脸庞,不时用自己的袖口拭去萱宁鼻尖上细腻的汗珠。房中气闷,那青年开了窗,又恐风大,只好开了半扇,便拿了把团扇轻轻为萱宁闪凉。
东方大白直到日上三竿,那青年便这般瞅着萱宁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