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的一个咖啡厅,“你怎么来了?”

“那你又怎么来了?”即使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依旧是一身火红袄子的她笑得如精灵般,妖媚而纯情。喝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被暖和着身子,只是意味不明的撇眼笑看着对方。

秦悠悠虽习惯了被时不时的调侃,但却不由地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眸子里多了几分晕气和柔和。

“哟~,看看这眼神,你们俩个进展的不错嘛!不过,我还真看不懂你们俩。”瞟见与以往不同的情绪变化,阮倾城放下杯子,撑着下巴一脸的暧昧打趣。

“咳咳,说正事吧!”秦悠悠飘忽了一会儿,遮掩般的绕过话题。

“好吧,真无趣。”阮倾城见八卦不好听,只好嘟囔一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出手,你放心。其他人还不能分辨我们两个。不过,你这次是有些冒险了,害得我都当真了。”

“随情况而定,这是必然的。好,那就再过几天,你和我一起去。两处失火,那损失可就不止一点了。”

“这次给了那边提醒,可能下次就会和涝交手。而且,能让那人出手也只有你,涝可是一个武痴哦!”阮倾城点点头,丝毫没有一点危险意识,只是玩笑的说出来。

“我就是要他出手,令其失其臂膀。”秦悠悠笑了笑,端起杯子掩住了那嘴角的阴冷和斜肆。

当然,阮倾城也发现了。她眉头不禁蹙了起来,脸上的笑逐渐变得正经“悠悠,你为什么要这番大张旗鼓的对付这些人?”又为何这样对付一个庞大的组织?

口中的话并未说完就停住了,她不明白,但相信悠悠才会这样帮忙的。凭借悠悠的实力,其实可以有更厉害的人帮助,来找自己就说明信任自己,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和怀疑悠悠。

“…………我知道你有疑惑。但我想说出来的话,你可能不信。”秦悠悠似乎恍然未觉,即使吹着热火的暖风,心里依旧是冷的。她一想到那些年的日子,便越加憎恨。想到牢里驼背着身子满脸沧桑,似囚禁似折磨着一个年轻而意气风发的男子,就更加苦涩难忍,一想到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交代着遗言离去的人,她就更加要去找到真相!

是无言的沉默,却让阮倾城真真闭嘴了。她太清楚这种沉默,这种沉寂下去的眼神,这种不能言说的孤寂与冷漠。就像初见,她一眼就知道这个女孩带着太多的感情,太多的悲哀,太多的压抑,却又奇迹般把它转化为音乐,由音乐而发泄的天赋。

她也太懂得这种人,就像她自己一样。两个一样的孤单,一样的看似冷漠却孤寂,所以她和她才会那样一见如知己,才会不说就明白。

所以,她只是静静地呆着,等着她情绪发泄。想来,是因为和以前的事情有关系吧!她才会如此的失控。

“是因为小时候的事吗?”

“嗯。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即使不是他们做的,但也一定脱不了干系!”

“好!我帮你!不仅仅我们是朋友,是罂粟,更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一样的被抛弃遗忘,一样的走过来,一样的成长!

“谢谢!”她暖暖的笑着,即使会受伤,即使有危险,她依旧会坚信自己。

这次出来,她没有遮掩。而她相信,他会知道。这一次,她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却只能告诉他红罂的身份。因为,另一个自己还没到时间,她想,那一天不会太久,他始终会知道的。

“罂粟”一词,从四年前就出现过。没有人太过注意,因为“红罂”覆盖了其名头,其他人只知道“罂粟”,却没想到另一个“红粟”也是一枚了不起的人物。

“罂粟”不棣属于任何组织,那是没有人知道这“罂粟”是红罂和红粟都是无人帮的人,没有人知道红粟是谁。

所以当余殊听到“罂粟”的时候,他的眼睛是奇异的亮。很容易就会想到秦悠悠就是“罂粟”里的一个人,他不震惊,是因为他心里就是认定悠悠不是一般的人,也是因为这个“罂粟”让他熟悉的不能太熟悉。

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是“红罂”。近距离的接触,两人间那种默契和都没有下狠手的感觉让他的心咚咚的跳。想来,那就是心动吧!

“那,悠悠小姐会是“罂粟”里的谁呢?”元闻人听此也闪过一丝震惊,但随后便深刻的猜想真正的身份。

“不用想了,是红罂。这是她告诉我们的。”

从小就聪明的元闻人起先是不明所以的,不过一瞬他便想通了。虽不知为何那么肯定会是红罂,但悠悠小姐是故意如此的吧,不是明说,而是这种方式既不会让两人尴尬,毕竟以前可有不少不好的交集,同时,也是一种交代和相信。这是亲身经历过爱情的人士说明悟出来的。

当阮倾城走了之后,秦悠悠却没有走。她把咖啡喝完了之后,才慢慢起身。

就在两人以为秦悠悠会走的时候,元闻人瞬间睁大眼睛,心里打鼓的低头,恨不得自己消失。

原来还真是如此啊,红罂是何许人也!怎么不会发觉有人暗中观察她?

秦悠悠是朝着他们方向走了过来,含笑而来,却令人觉得发寒。

他犹豫一瞬,看着秦悠悠似乎没有见自己一样,他一个闪身离开。

咳,这个时候,他必须得走。这不是他能掺和进来了,两人的事还是他们自己去搞,留下这个被手下卖了的上司。

“你听到了?


状态提示:第286章 自报身份--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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