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的也是,谁叫你任务重呢。”说的是秦悠悠要参加比赛,就必须在这一个月内准备好比赛。
说着便撩起裤袖,将腿平直放置,准备检查一下石膏里面的情况。
两人的认识是从第一天他第一次正式和她见面开始的,那时的她很安静。
吩咐那些保镖也很自然顺手,他来的时候,正坐在钢琴旁边看着钢琴思考。
“咳~”他咳了一下,她转过身。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秋孟。”神情严肃而又带着些轻佻的语气。
这也许是私心里想要看看这沈棋的师妹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哦。你病人,秦悠悠。”结果得来的却是她面无表情,淡定的接上话。
“哈哈,,那啥。我们先来检查你的腿。”他无声地打哈哈笑了笑,语气却柔和许多,心道这姑娘还真是有趣。
一边检查,他便细细的说着“还好你反应的及时,骨折都不是太大的问题。不然你这腿就被碾碎了。”
秦悠悠就静静的看着,丝毫不觉得腿下面的石膏被打的很满。但也没有回他的话。
但这时的秋孟,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也对她的安静无语一点也不介意,自顾自的说着“还有你身上多处有擦伤,应该是摔倒时造成的。话说,不知道你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呢?这车就刚刚擦到你身边,幸好你还反应过来了,不过你这度也挺快的。”其实他说这话就是想问问当时的情况。,或者了解一二,再说当时他看着也是叫触目惊心。但是反应过来后即刻检查全身后,现问题不大。便知道这人应该是很早就现了,有人要来撞她。
秋孟本人也知道他这个人的性子,在外人面前是比较冷漠的,就事论事一点也不含糊。但是对于和他亲密和有一些关系友好的人都知道,他性格却是喜欢说话,擅长推理的。
秦悠悠看了一眼在自己腿上动手动脚的秋孟,声音有些干涩的嘶哑“你在现场?”
“嗯。路上碰巧就遇见了,这么大的情况作为医生多了一场手术也是理所应当。”他瞧了一眼,去桌上倒了一杯水拿给秦悠悠。语气和动作熟稔而又自然。
“这次的,还是很好的情况。也没有那么严重,再躺个半个多月就能恢复了。”随即再仔细的看了看,抹了药,再套上石膏。
干完之后,他似乎颇有兴趣好奇的问了问“你怎么不问问到底是谁想要来撞你的?”
“,,,就算我问了,那个人也逃不过。”秦悠悠喝了一口,把杯子递给秋孟。
“哎呀,看样子你还知道自己的仇家是谁呀?而且就你这有恃无恐的模样,早知到余少会帮你的,对吧?”秋孟也不觉得别扭,顺手的拿过放回去。
“你似乎很喜欢猜测别人的心思吗?”秦悠悠笑了笑,抬头看着认真揣测的男人,语气中暗含了警告。
“哎呀,小悠悠。你不知道我这人其实就喜欢推理,要不是选择当了医生,我还真想去当个悬疑大师呢?”秋孟似乎没看到她暗含警告的一眼,仍旧笑嘻嘻的。
“那么,嗯,我猜猜你和余殊的关系。”说者便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一副认真办事的模样,也不管以后秦悠悠有怎样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
“看你们俩这样,再加上前段时间出的绯闻。不会是余殊喜欢上你了吧?但是好像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呢!但,你好像对于余殊有一些特殊的感情。我说的对吧?”还自己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猜测,还颇为自恋。
“秋医生,你很聪明,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没猜对呢!而且,你还是把这些话藏在自己的心里吧。”心底却在嘲讽讥诮,呵,要是真的喜欢自己,那他应该记起自己了吧!
“哈哈哈。。。你们这性格还真是,,嗯,差不多呢。先不打扰你啦,明天在见!”至于口中说你们是谁,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这样,他们每天都来闲聊一二就混熟了,再说都是聪明人,也知道对方的意思,说起话来也比较直接,很容易明白。
但有些不懂这模式的人,看起这副画面来就有些吃醋了。
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因为秋孟指点,在耳边嗡嗡叽叽喳喳,说话的模式就像是长辈在开导自己一样,秦悠悠也朦胧着就懂了一些东西。
她现似乎自己真的对于余殊安排没有任何的抗拒,就像习惯了一样。她也不得不审视自己忽略的心,自己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明明一开始她就是想要找到他,和他相认,但是后来她现,她不能将他拉进自己的世界里。
他和她不是一样的人。她有自己的国恨家仇,有自己的亲人还等待自己的解救,身上还埋藏着一系列的阴谋一系列的算计。她不能让他掺和跟着自己进来,他应该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于是她抗拒疏远他。
但现在她却对于他的安排一点也不抗拒,对于他安排人找言韵音的麻烦,对于他安排人准备丰富,有利于身体的营养餐,对于他安排人保护自己的一系列行为都没有任何抗拒,却又那样的理所当然。
对于要这么害自己的人,加上最近还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还没有那么多仇恨找到自己,所以就只有那个落魄了却又不甘的大小姐言韵音会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自从她醒了之后却也没有追究,任由余殊帮自己解决。这样的信赖,这样的依赖让她感觉到自己心里还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难道那一段时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