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的,你他娘的才有病,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别惹火了老子,别看老子长的人五人六的,老子脾气暴躁起来,老子动手打你都是轻的!”
这位身穿绫罗绸缎的公子哥听见封尘的话后,顿时就暴跳如雷,熊熊的火焰立马升腾起来,充斥在他的胸膛。/46/46026/
他可是在青牛镇如雷贯耳,人称青牛镇呆哥,当然,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青牛镇族长之子,周文育。
青牛镇的族长可是他的亲爹,族长就好比是现代的镇长,而他就完全是一个富二代官二代。
“叽歪个啥?有病的人会承认自己有病吗?”
封尘眉毛一挑,斜着眼睛看着这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公子哥周文育说道。
“呃...”周文育闻言,顿时就蔫儿了,喉咙里就好似卡着一根鱼刺一般,满脸憋的通红,竟然无言以对,嘴里嘀咕道:
“也是哦,这话说的没毛病!”
“看什么看,你们都有病!”
周文育见包子店里的人都带着奇怪的目光看向自己,他抬起头,向四周看去,大大咧咧的吼了一句。
“这位兄弟,你说我有病,我有什么病呀!”
吼完一声之后,周文育拉过旁边的一张椅子,坐在了封尘身边,虚心的问道。
“小二,给我装三笼包子,我带走!”
封尘咧嘴一笑,扫了眼前之人一眼,淡淡的朝店小二笑道。
心中则是暗喜:正愁没有付包子的钱,这不,现在有钱了。
“客官,这是你的包子,一共一枚银钱!”
店小二麻利的将三笼包子装好,拿到了封尘的身前,恭敬的客气道。
似乎,此刻店小二的服务态度比先前还要稍好一些,原因无他,全然是因为此刻周文育像一个乖宝宝似的坐在封尘面前。
周文育的身份,青牛镇的所有百姓可都是知道的。能让周文育这个飞扬跋扈的人如此乖乖的,那么此人定大有来头,不得不敬呀。
“这位仁兄,哪儿能让你破费,我来,我来...”
坐在封尘身边的周文育一脸媚笑,赶紧的从腰间取下钱袋,拿出一枚银钱递到店小二手中,不停的向封尘献着殷勤。
“呵呵,仁兄客气了!”封尘的右手往裤兜摸去,做了一个假装拿钱的假动作,这不,周文育见此,眼疾手快,赶紧便将包子钱给付了。
“仁兄,你还没有给在下说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呀!”
付过钱之后的周文育,对封尘刚才的那番话尤为上心,尤其是那一句“有病的人会承认自己有病吗!”
“过来!”封尘笑了笑,勾了勾手指。
周文育赶紧见状,赶紧将脑袋给凑了过去,特别的听话,真可谓是言听计从。
“仁兄,其实你这个病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咱们往大了的说,断子绝孙。往小的说,容易遭人白眼,瞧不起。”
“兄弟,啥意思,在下愚钝,能否说的明白一点。”周文育眼球转动一圈,完全没有听明白封尘说的是啥意思。
“哎呀,你这个病呀,怎么说呢,就是你的小兄弟有些毛病,是不是每次做那事的时候,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总是草草的就完事了?”
封尘翻了一个白眼,眼神看了看周文育裤裆处,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你...你...兄弟,你怎么知道的。”
周文育脸上露出吃惊之色,自己那玩意儿有没有毛病他作为那玩意儿的主人可比谁都清楚,这事就连他父母可都没有告诉过,眼前的这位兄弟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感觉自己的那玩意儿被封尘瞟了一眼之后,感觉下面哇凉哇凉的。
“先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告诉我,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嘻嘻,老哥,这怎么说呢,小可最近确实力不从心,力所不及,心余力绌......”
“说人话!”封尘闻言,眉头闪过道道黑线,一个白眼朝周文育丢去,用的着给老子搞的这么文绉绉的吗,还特么给老子咬文嚼字。
“呃...”周文育脸上闪过一丝害羞之色,低着头,不敢直视封尘,毕竟这玩意儿有点毛病,那可是丢人的事儿呀,不过此人既然能一眼敲出来自己那里有毛病,应该会有救治之法吧。
“老哥,你说的没错,真乃神人也!”
周文育尴尬的笑了笑,挠了挠头。
的确如封尘所说的那样,往大了的说,断子绝孙。往小的说,容易遭人白眼,瞧不起。断子绝孙在他看来,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被人看不起,尤其是自己去翠花楼找小红,小青,小翠她们玩的时候,他可是被这几位翠花楼的头牌给说过几次。
“呆哥,你咋那么快就完事了呀!”
“呆哥,你最近咋的呀,时长不对劲儿呀,是不是咱没服侍到位呢?”
这些话,这些言语对于周文育来说,是心灵的创伤,心伤!
“老哥,可有法子医治?”周文育两眼放光,紧紧的盯着封尘。
“这病呀,哪儿能那么快就能治好?得慢慢来,懂吗?”
封尘笑了笑,对其数落了一句。
“老哥,我乃青牛镇族长之子周文育,只要老哥能将我...兄弟的病给治好,在下一定厚报!”
周文育双手抱拳,就差给封尘跪下了。
“你我也算有缘,既然遇到了那就是缘分,这病呀,我治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天早上都来街尾的华夏医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