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国,我们走吧,这小子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分明就是一个毛头小子,哪儿是什么医生,说他是医生那是我们高看了他,和他说个什么劲儿,瞎耽误时间。/0/379/”
这才坐下多久,几人连筷子都没有动,战争似乎就爆发了起来,而且有种愈战愈烈的势头。
而坐在封尘对面的钟夫人更是对封尘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她心中特别的瞧不起封尘。
“钟夫人,钟先生,两位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来,来,吃些菜,菜都凉了。”候市长此刻心中也是憋着一股火气,他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和下来。
“哼,小侯啊,你也是,你说说,找谁不好,非找这么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来,我倒想问问你,你安的是什么心。”
候市长不说话还好,候市长这么一说,这位钟夫人顿时又将毛头指向了这位候市长。
封尘这时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吃着这桌上的菜,如果不是为了让候叔难做,他早就走了。
“钟夫人,恕我直言,你想怎么说我不管,你想怎么认为,我也不管,哪怕你觉得封先生不配,那不好意思,三位请便。”
候市长深吸了几口气,神态很冷静,没有半分激动,似乎他刚才说的话是对几个陌生人说一般,对着空气在说一般,也没有将钟远国当成省长来对待,同样的,也想三人下了逐客令。
封尘没有震惊候市长的做法,似乎早在封尘的意料之中。他看的出来,这位老头叫候市长为小侯,他的官职肯定不低,具体是什么官职,这和自己屁的关系也没有。
“坐下!一个妇道人家,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坐在候市长旁边的钟远国,从先前说过一番话之后就没在发言,当候市长说完刚才那番话的时候,他脑中思索了一会儿,朝自己的爱人喝斥了一句。
“你你,哼!”钟夫人当众被钟远国喝斥了一句,心中愤愤不平,嘴里碎了几句,恶狠狠的看了钟远国一眼。
正因为刚才候市长硬气的一番话,让钟远国心中有些惊讶,有些诧异。
候市长这人在钟远国看来,虽然不是那种见风使舵也不是那种墙头草两边倒的人,而且和自己是同一个派系,虽然自己也不是他的直系领导,好歹自己也是一省之长,而他只是一个市的市长,他实在有些不明白候市长今天冲撞自己顶撞自己的理由究竟何在。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得罪自己的事情,他找不到候市长这么做的理由,他凭的是什么。
就算候市长有后台,他的后台能大过自己吗?他的后台无非就是派系里的人,只要自己发话,派系里的人又有谁还敢去帮助他呢?
候市长也犯不着为了这人而来得罪自己,以自己对候市长的了解他可不能这样做,除非他有所依仗和强大的后台,只有这两样东西才敢让他这样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官场就是这样,所谓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对此,钟远国不得不给候市长几分薄面。
“封先生,刚才我夫人的话有些严重了,还望候市长和封先生不要介意,我夫人也是爱子心切性子也比较急,还望两位多多包涵,说实话,当候市长给我说封先生医术如何如何的时候,我也很好奇,封先生如此年纪,当见到本人,所以我心中有些怀疑,不知道封先生是不是可以证明一下呢?”
钟远国换了一种说法,说的很隐晦,连对候市长的称呼也变了,间接的将话引到了封尘和候市长身上。
见候市长就要开口,封尘连忙开口道:“钟先生,你想要我证明呢?”
封尘不想让候市长夹在中间为难,给了钟远国一个台阶。
“封先生,很简单,想必候市长给你说过,我儿子身体有些不适,只要你能说出我儿子身上的隐疾,我就相信了,并且对先前的冒犯之举给你道歉赔礼。”
在钟远国看来,封尘太年轻,就算会一些医术,也是三脚猫的功夫,要说他有真本事,钟远国还是很难相信。
一方面又是给了候市长一个台阶,言外之意就算如果封尘你看不出来我儿子身体的不适,那么不好意思,这个歉我是不会道的。
“哦?你确定要我现在说出贵公子身体的隐疾?”封尘停下了筷子,看了看钟远国的儿子,目光有些怪异,随后将目光收了回来,看着钟远国道。
“当然,你但说无妨。”钟远国看着封尘笑道。
封尘点点头,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嘿嘿一笑道:“钟公子今年应该不超过二十八岁吧。”
当封尘准确无误的说出了自己儿子的年纪,他先是一愣,随后就恢复了正常,在他看来,自己儿子的年纪有心人想要调差也不难查出来,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他脸上很平静,等待着封尘的下文,并朝封尘点了点头。
“二十八岁,哎,如此年纪,不过可惜的是,钟公子你的精元不稳,不固。”封尘抿了一口白酒笑道。
钟远国忽然眉头一皱,看着封尘问道:“封先生,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呃,说简单一点,不举。”封尘看着钟远国淡淡说道,随后看向钟远国的儿子笑了笑“钟公子,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不举在中医上面,换句话说就是阳痿,淫欲过度而造成的,我相信这点钟公子应该非常清楚。”
封尘放下了酒杯,说完之后,就闭上了嘴巴。他相信自己的回答,他们一家三口应该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