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里死了人,谁的表情也不会好到哪去。
6珏与夜风走到门口止步不前,一扫众人道:“先做个简单的介绍吧。”
“是”夜风看着众人做起了简单介绍:“这里的老板和月秀姑娘我们认识不用介绍最后再说他们,奴才先给主子简单介绍一下其他人,那个靠在柱子上的男人是和鲁中一起来的叫鲁大鹏,他说在案那一个时辰独自一人在房中,因为那间房只有他与死者一起住,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他在房中;坐在胡大鹏旁边的那个书生叫鲁寅,是秋闱会试的考生,他说那一个时辰也是在房中读书,不过他还说在他读累的时候,走到窗前吹冷风醒醒精神时,看见一个人在那个时辰去过现场,由于后院没有灯光没看清长相,不过从身形可以看出是名女子;那一对坐在一起的男女是夫妇,男的叫鲁琛是个商人,他的娘子鲁冯氏闺名娇娘,鲁琛说那时他二人一起在厅中,不过期间守候的侍卫看见他们二人都独自离开过;站在月秀姑娘身边的是她的丫环叫杏儿,也许是因为没见过世面或者因为年纪还小,我问话时她一直支支吾吾没有问出什么;接下来就是老板与月秀姑娘,老板说他二人那时同在房间,商讨夜间表演的曲目,可因二人的关系,属下也将二人步入可疑之列。”
6珏听完后点了点头,环视一圈几人辩过他们的表情,将自己现的可疑之处讲出来道:“你有没有现他们有一个共同之处。”
夜风点头道:“属下也现了,他们全是姓鲁,而且全是来自同一宗族。还有更奇怪的鲁老板说月秀是他哥哥的女儿,可是月秀却姓吴,奴才问过鲁四的哥哥并未入赘。问其他人时均是遮遮掩掩,可不管他们怎么掩饰,据我们的守卫回话他们全都去过后院的杂物房。”
6珏应了一声心中多少有了计较走上前,坐在夜风拉出的椅子上,拱拱手道:“各位不必议论也不必惊慌,追查凶手之事在下会全权处理,不过在此其间希望各位有问必答。”
靠在柱子上的鲁大鹏轻蔑的气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这里死了人,你以为是小孩过家家,我们不是你们有钱人没那么多空闲,请了。”转身就向外走。
6珏看了鲁大鹏一眼,向夜风使了个眼色暗示,夜风点头会意一挥手,几个护卫上前挡住鲁大鹏的去路,被拦住去路的鲁大鹏顿时一股火生起来,扭头谩骂:“小白脸,别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我是凶手,那也只有官家能管,你算老几呀!”
6珏笑笑站起身,侧头注视坐在柱子一侧的书生,那目光就是在告诉任何人二人认识。道:“忘了自我介绍,别人也许不认识我,但这位仁兄一定对我有所耳闻。”走到书生那曲指敲敲桌子继续道:“今年秋闱试考,我是主考之一,鲁兄应该不会忘记吧!”
主考之人对于考生而言如同恩师,可那书生的反应却不似见到恩师一样感动,只见他的身体一抖神情微微变化,缓和片刻情绪立即起身行礼:“学生鲁寅见过大人,学生一早就认出大人,但唯恐有人说学生攀龙附凤学生一直未曾见礼,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6珏笑笑道:“哪里,我只是主考之一而已,来日春闱你如果高中,说不定会在我之上,到时说不定在下还要仰仗鲁兄。”
京城之中对6珏名声早就如雷贯耳,他居何位怎会不知,他年纪轻轻高居二品、前途无量,他出此言鲁寅哪敢居傲,立即弯身行礼道:“大人真是折煞学生,学生不知礼节怠慢了大人,望大人恕罪。”
6珏双目如利刃扫向鲁寅,道:“我官居何职你心里明白,我为何与你先言,定是对你深信不疑,因为我信在京城之中,宁可丢去参考的机会,也不与他人同流合污之人,此时会对恩师有所隐瞒。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同样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是非对错我要坦言。”
鲁寅一抖,颤声道:“恩师金石之言,学生明白。”
6珏温和一笑道:“这便是最好、、、、、、”
谁知二人正在交谈,那个鲁琛按捺不住插话道:“别欺负我们做百姓的不懂,主考官是监考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凶犯之事怎么轮也轮不到你管吧!”越说越气,言语之中难免多有不敬。
6珏回头一眼看去,当即冷下脸来道:“这位鲁兄太过寡闻了,常年四处奔走难道就没听过朝堂之上有一个官居正二品的大理寺卿。不妨与你讲了,我乃是大理寺寺卿当朝正二品,掌管天下所有案犯案件裁定,你说此事我管得还是管不得。”伸手接过一旁的夜风递过的官印,平稳的放在桌上展示与众人面前。
此时此景,厅内所有人一惊,脸色明显开始起了变化,心中也不知开始盘算何事。
6珏一一扫过几人神情,坐与原座道:“死者死于酉时一刻与戌时之间,若想摆脱嫌疑,希望各位尽量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