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本该是最好回答的。
但是我将要回答的时候,却愣住。
我很久没来林株这边了。
也很久没来她的屋子里参观了。
她的屋子里从原来担早就不知不觉的改变了。。
屋内更多的都是双人的东西。
看起来格外的温馨。
一个人过的幸福不幸福,很容易从平时的小事看的出来的。
当初我还担心林株的这个新对象,年纪也许太小定性不好,可却没想到,现在过的很好。
我看到那些摆着的双人的东西,那些温馨的设计,才稍微的落下了点心。
林株现在过的好了,我也没那么多的担忧了。
我跟她都曾经波荡过,如今她过的安稳了,就是好的了。
林株的手机响起。
等着她接通了电话之后,不知道那边说什么,脸色微微的变了几分。
看向我的时候,都似乎带着几分的欲言又止的。
话没说完,只是让我先回去。
这几天暂时的不要出来。
从刚才林株接电话开始,我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跟林株太熟悉了。
熟悉到对方的一举一动的都能猜测出来一些东西。
“怎么了?”
我皱眉看着她,隐约的有个猜测,但是却猜不准具体是什么。
只是知道这些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自从跟秦家牵扯上关系之后,我从未有过一次平静的日子,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不同的人。
这种倦怠如影随形的。
让我半点都不敢放下警惕。
有些疲惫不堪。
我做好了准备,其实隐约的也能猜测的出来问题出自哪里。
“是秦家那边的事情对吧,还能糟糕到什么地步去,你怕什么,还怕我经不住打击吗。”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什么糟糕的事情没经历过,说吧。”
但是林株却一直没说。
而是看着我。
眼里是实打实的担忧。
林株的确是和当初不一样了,原先的她眉眼都自带一种锋锐,是那种竖起浑身的刺来保护自己的样子,可也能做到左右逢源的。
不同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是相反的性格,在她的身上,没有丝毫的突兀。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
如今她的性格更加的温柔。
整个人都给我一种很柔软的感觉,是被保护起来的那种柔软。
可林株却一直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反而是严肃起来的问我:“你真的打算继续这么下去吗,你这么僵持下来能得到什么?”
能得到什么?
我从林株家里出去的时候,都没能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当初我问过自己,但是同样的没得到任何的答案。
这么僵持下去,什么都得不到。
我很清楚这一点。
但是却没任何的办法改变。
都到达这种程度了,就算是抽身也是晚了,更何况,我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温泞那么得意的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宁愿是毁了我自己,也不会让温泞如意,也不会让那些该死的人如意的。
脑子里有些嗡嗡的。
刚才林株的话在我耳朵边上。
她得到了点消息,就是她老公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是听到了点消息,就迅速的跟她说了。
秦姨果然是疯了。
这一次没任何的用处之后,就开始打算别的了。
她是真的想要毁掉整个秦家。
我刚开始猜测可能会跟秦姨有关系,却没想到会猜测的那么准。
她的确是有了新的动作。
似乎在联系媒体,但是具体的事情不知道。
总之不是多么好的事情。
那些媒体也不是多么正儿八经的媒体,而是专门爆料的。
若不是被林株老公意外碰上的话,也不会被发现的那么早。
她避开主流媒体,选择这些三流的私人的,只怕就是为了躲过别人的耳目。
不然找大媒体的话,消息第一时间会先传给秦琅钧。
这更加让我肯定了,秦姨做的事情绝对不是多么光明磊落,多么好的事情。
我原本想要先去弄这个事情。
可临时得到了消息,找到了阿忻的位置。
哪怕阿忻不希望有人打扰他,可我也不得不过去一趟。
我能查到的东西少之再少。
尤其是现在没了安勋的帮忙,更是举步维艰。
每一步都需要自己精心的策划,需要自己去找关系,每一步都走的艰难。
一辆车停在我身边。
只扫了一眼,不需要仔细的去看,就知道这是谁的车。
这种风格,除了安勋,还真的就没别人了。
我没想到,前一秒哦我才琢磨到的人,后一秒就会出现在这边。
但我还是压住了想要求助的想法。
安勋不会掺和这样的事情,因为目前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无利可图。
他可不是设那么慈善家,会来主动的帮助我。
这样的念头几乎可以打消了。
车窗摇下。
果然是安勋。
他还是一贯的风格,依旧还是纨绔的不成样子。
哪怕不是刻意的去做出某种样子,身上照旧还是有那种懒散的纨绔子弟的气息。
“最近怎么样,没了我的帮助,看着你过的也还不错啊?”
安勋的手肘撑着,桃花眼眯起,看着我说道。
语气也满是调侃的味道。
“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会回头来求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