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泞说话不算是很重,但是莫名的让我给记住了。
她说,你就真的那么笃定自己能嫁进去吗,能怀他孩子的可不光是你,你凭什么那么笃定呢?
凭什么呢?
从一开始就是一团麻。
我也不知道凭什么。
“怎么了?”
大概是我沉默的时间太久,秦琅钧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着,抬眼看向那边,“刚才说设那么了?”
我脑子里那些情绪都一晃而过,重新的玩着他的胳膊,笑道:“没说什么,就是怕这孩子不会被接受。”
“这些不需要你管,交给我。”
秦琅钧的嗓音沙哑,每个字都咬音清楚。
可是我心里的不安,却日益剧增,却不知道缘由,只五指收拢了几分,笑着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