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好,也是毋庸置疑的。最关键的,是他喜欢蔚蓝,喜欢到觉得千金不换无可替代。

如此,他还在意那些莫须有的名声做什么?说他吃软饭,他还怕蔚蓝不给机会呢。有些事情粟米他们不清楚,姜衍却是心中有数的。

别看蔚蓝表面上已经接纳他,可心里却还隔着一层,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事事好强,潜意识将他排除在镇国将军府的命运之外了。形式上接纳了是一回事,心里接纳又是另外一回事。以往他对婚姻的要求不高,只希望能相敬如宾,有个拎得清,自己看着喜欢的人打理内宅就好。

可现在却是不同,他想要更多,他想要蔚蓝的心,想让她无论身心,全都属于自己。

想到这点,姜衍干脆也不睡了,决定再去看看蔚蓝。

粟米并不清楚这点,也无法理解姜衍的感受,只见姜衍坚定,默默将这些话全都记牢,等鸣涧到了,也好与鸣涧分说一二,免得他日后再流露出来,平白惹得姜衍不快。

罗桢与郁圃一行人快马加鞭,到菊山县的时候,已经过了卯时,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袭,几人皆是有些困乏,但也仅仅是困乏而已。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又在朱定滔手里更换了马匹,因此,就算是习武时间最短的姜澄,也没觉得身体有多疲乏。

反倒是一路往西,路上风光越见苍凉壮阔,这让姜澄与罗桢的心里总有些雀跃。但这种雀跃的心情并没能持续多久,只被朱定滔一句话就给浇了个透心凉。

“三位爷,马换好了,几位还是赶快上路吧。”黑暗中,朱定滔递了一袋干粮给思聪,长满大胡子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开玩笑的神色。

“上路……”这词怎么听怎么有让人赶紧去死的意思,姜澄细细咀嚼这两个字,倒是也没发火,只挑眉道:“咱们已经很快了,奈何马匹脚力不行,这才会耽误了些时间,朱爷如此催促,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发生?”

“自然是有的。”朱定滔点点头,讪笑了两声,又看向旁边正呼哧呼哧喘气的马儿,敛下神色道:“是属下大老粗说话不中听了,这马儿确实不好,怪不得三位。”

可话说回来,谁又能说不是这三位没吃过苦头太弱了?真真是蔚大小姐口中所说的白斩鸡!他家主子从上京城到菊山县,不过用了几个时辰,若硬说这是马匹脚程造成的,千里马和一般的马儿固然是有差别,可这差别也太大了!

不过,都是比他地位高的人,他也不好多说,只抱了抱拳,认真道:“属下并非危言耸听,实在是郡主的伤势不轻,三位还是早到早好,也免得王爷急坏了,到时候……”

没等他说完,罗桢惊叫一声,“好你个朱大黑,这话怎么不早说!”早说他们换好马就走了,连碗热汤都不会喝,“不会是你存心要坑小爷的吧!”

“哪里哪里!”朱定滔打了个哈哈,心说要不是你几个细皮嫩肉的,就郁圃以往干的那些混账事儿,老子会给你们准备吃食才怪!

可眼下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姜澄闻言皱了皱眉,郁圃也出声道:“老哥,朱爷,可是真的很严重?”离京之时,他们虽是听说了蔚蓝可能受伤,却到底没被证实,也不够详尽,如今听得朱定滔这么一说,郁圃连皮绷都起来了。

别人不清楚姜衍对蔚蓝有多紧张,但他曾跟随蔚蓝走了一路,又如何能不清楚那些行为之下掩盖的到底是怎样的情意?不过是姜衍不曾经历,自己还看不透罢了。

“骗你干什么?”朱定滔白了郁圃一眼,随即看向姜澄,“这消息是属下昨儿一早收到的,如今人已经去了牯牛山庄。”

说着视线移向郁圃,“除此之外,白条也受了重伤,白条你知道吧?听说右手废了。”

他话落,见几人已经收正神色,又补充道:“总之,你们速度赶快些总是没错的,前面的路已经打点妥当,但前几日有尹尚尹卓的人在麻城出入,另外,那位的人也还留了些在麻城,你们万事小心着些,若实在不行,可到麻城的西北商行求助。”

至于西北商行的具体情况,朱定滔也不说了。他话说的严重,也交代的足够清楚,三人当下一夹马腹离开,速度比之前更加快了。

等一行人到达麻城的时候,这边钟弋荀才刚到达黎阳。

对于在睡梦中被人绑了送上马车,又前往萧关一事,钟弋荀原是有些微词的,也是在知道蔚蓝受伤后,他才消停下来。但因着只是轻车上路,钟弋荀又年近花甲,靳丛既担心颠坏了他,又要担心被姜泽的暗卫盯上,一路上免不了小心翼翼,于是行程便慢了下来。

实则靳丛的担心有些多余了,因为姜泽现在压根就没有心思顾及到西北的动静。姜澄一把火烧了宁王府,最后没查出来谁是纵火之人,也不清楚姜澄到底是死是活,姜泽这两日颇有些心烦气躁。

延禧宫中,姜泽面上乌漆墨黑的,脸上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母后,前几日的事情是儿子不好,是儿子棋差一招,您就消消气吧。”他说的是西北商行一事,这事儿他发现得太晚,以至于亡羊补牢都来不及了。

谢琳已经怄了好几天了,也知道事情已经发生,就这么与姜泽杠着,不仅于事无补,反倒对母子间的关系有所影响,当下顺着台阶下来,轻叹道:“并非母后还在怪你,而是这事儿委实处理得太过疏忽,眼下可是有消息传来?”

“并无。”姜泽摇摇头,也顾不得遮掩


状态提示:第175章 吃软饭--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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