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快穿]>63.帝国元帅的小奴隶(完)

挥着小翅膀飞走啦~  虽然秦知的行为似乎有些怪怪的, 但人都到了门口了,苏断也不能当做没看见,所以桌子上的这些文件当然没办法继续co/46/46026/

理由充分地把面前长的宛如多胞胎兄弟、一晃神就分不清谁是谁的文件推到一旁,苏断偷偷松了一口气,让系统把屏幕亮度调高了一点, 看着自己的治愈对象发起呆来。

因为忙着公司的事, 没有多少闲暇时间, 所以苏断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秦知了, 大多数时候都是匆匆看两眼,知道对方正在既定的命运线上拔足狂奔, 知道他又变得优秀了一点儿,就放下心来去做别的事情了。

现在忽然有机会这么安静地观察对方, 苏断才恍然发现了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秦知确实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苏断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的秦知神态中带着明显的仓皇和茫然,被四面八方的压力逼迫的小心翼翼, 直到和他相处熟了之后才好转了一些, 而现在的秦知,眉眼间再看不出一丝惶恐之意,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过打磨之后的沉稳和漠然。

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隐晦的刻在秦知漆黑一片的眼底, 但苏断看不太懂, 也就没有去思考。

苏断对着唯一的旁观者发出感慨:“他变化好大啊。”

系统乖巧地附和道:“是的呢, 宿主。”

屏幕上, 秦知不知道在想什么,吐出一口烟雾后就微微皱起了眉,右手夹着烟,垂在车窗外,没有再吸。

眉间竖起的痕迹,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深刻。

苏断看着他皱眉抽烟的样子,奇怪地问:“他是不是不开心?”

据说人常常在压力大的时候才会抽烟,而且秦知还把眉头皱得那么紧,一看就让人觉得他有心事。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来看他这件事让秦知觉得不开心吗?

想到这种可能,苏断有些不解的同时,心里又有一点说不出的闷。

系统说:“宿主请稍等,滴滴——检测结果显示治愈目标的情绪起伏较大,但并不属于负面,所以应该不是不开心。”

苏断眨了眨眼,虽然知道秦知不是抱着不开心的心情来看他之后,心情好了一点,却也彻底迷糊了。

人类的情感可真是让人费解,小茯苓第不知道多少次感叹着。

明明表现出忧愁的样子,却又可能是高兴的,人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屏幕中,在吐出那一口烟雾后,秦知没有再去动指间夹着的烟,任凭那根还剩下大半根的烟在空气中燃烧着,丝丝缕缕的烟雾还没来得及聚集着环绕上升,就被路过的夜风扯得七零八散。

亮橙色的火光一直烧到了烟根部拼接的缝隙处,快要吻上弯曲指节的时候,秦知才伸手将它在车载烟灰缸里按灭。

然后伸手打开车门,从车里走了出来。

在秦知不知道为什么事而陷入沉思的时候,苏断也跟着发了长度为一根烟的呆,在秦知开始动之后,他才惊醒似的回过神,问:“秦知要进来了吗?”

系统说:“治愈目标的前进方向和大门的方向重合,看来是这样的。”

在苏断的目视下,那个高大的身影走到了苏家高大的铁栅栏雕花门前,神色从容地和走近的保安低声说了什么,保安又拿起对讲机通告了到了内院。

于是两分钟后,书房的房门就被管家敲响了。

苏断让系统关了屏幕,说:“进来。”

管家还是那副严肃的样子,眉间因为长久的皱着而形成了一道深深的纹路,只是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一些,和所剩无多的黑发掺在一起梳在脑后,比起从前来能明显看出老态来。

自从苏父苏母出事后,苏家接连遭受打击,管家要操心的事又更多了些,不过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就像是老了四五岁似的。

管家说:“少爷,有人来访。”

他顿了一下,才低声说:“是一位叫秦知的,曾经在两年半前给少爷当过一段时间的仆人,后来因为母亲要做手术所以辞职了,您还记得吗?”

作为当初帮苏断把人招进来的人,管家当然知道那一场招聘下的真相是一件怎样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也知道辞职只是一块表面上你好我好的遮羞布。

苏断点点头,说:“记得。”

管家用浑浊的眼珠看着苏断,轻声说:“少爷,他现在是秦氏的主人。”

苏断说:“嗯,我知道的。”

好几年前秦氏在商业圈的地位就不比苏氏低,尤其是在苏氏这半年来经过了两次挫折、资产缩水了一些之后,秦氏更是稳稳地压了苏氏一头,成了a市中毫无异议的领头企业。

秦氏易主这么大的事,是根本瞒不住的,现在整个业界都差不多知道了秦风栽在了秦家一个私生子手里,将整个秦氏都赔出去了。

管家垂了垂眼,说:“秦先生现在在门外,他想见您。”

苏断说:“让他进来吧。”

管家却没有动,他似乎有什么顾虑,低声道:“少爷,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如让秦先生明天再来。”

苏铮不在家,家里的仆人们也都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万一秦知进来后发生了什么事,他要怎么跟大少爷交待?

“没关系。”苏断摇摇头,根本没有往什么奇怪的方向想。

管家忧心忡忡地重复道:“少爷……”

苏断打断他的话:“让秦——嗯,秦先生进来吧,我去客厅等他。”

他想,大概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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