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蛇冷哼:“我们就算要去天穆之野,你也不必和我们同行了。”
“为什么?”
委蛇窜起,驮着凫风初蕾直奔山下。
涂山侯人略一迟疑,鹿蜀也跟上去。
委蛇速度很快,因为它熟谙水性,没有受什么伤,鹿蜀就不行了,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气息奄奄,奔跑的速度大打折扣,过了好久,涂山侯人才勉强看到委蛇的影子,大呼小叫:“等等我,凫风初蕾,你们等等我……”
委蛇也跑累了,停下来歇息。
涂山侯人窜上去就抓住它的朱冠,气喘吁吁:“你这厮又到哪里弄了两顶朱冠?明明不是已经掉了吗?”
委蛇白他一眼:“说了别跟着我们!”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大夏是我们的仇人!”
“……”
“大禹王野心勃勃,自以为天下都是他的,我鱼凫国跟他从无恩怨,他却仅仅只是为了一己之私便痛下杀手,卑鄙无耻设计害我鱼凫王……”
它狠狠瞪着涂山侯人:“你的真名叫姒启是吧?我们一定会找大夏报仇的!”
涂山侯人还是只能苦笑:“我可不是你们的仇人,我也是受害者。这些年,我一直在外游历,起码三五年没有回过大夏了。”
“谁知道你和大费是不是内外勾结?不然,你怎么那么巧合出现在汶山?又为何非要跟着我们去湔山?”
委蛇也不等他分辨,厉声道:“偷袭鱼凫国,可是大禹王亲自下的命令!大费当众承认,说这个偷袭计划已经酝酿十年了!!!你是他的亲儿子,你会一点也不清楚?你骗谁?”
涂山侯人弱弱地:“我……我是真不知道………十年前我还是个孩子……再说,我在阳城根本没地位,我已经在外流浪几年了,大夏的军事核心秘密根本不可能让我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当时会知道‘风从北来’,鱼凫国将有大事发生?说,那些茇花是不是就是你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