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听,这种人,合适吗?”凌石笑着说道。品書網
想当初他还帮过郭海南,如今却恩将仇报,这种小人不惩罚下他,总以为天老大,他老二,谁都不放眼里。
秋老一听凌石的要求,心乐了,想不到这个小子还真和别人不一样。于是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反而郯老一脸犹豫不决的模样,虽然郭海南人不怎么样,但是再去找这么一个人来继承他的医术还真不好找。
这毕竟是关系到郯老收徒的事情,秋衡水也不好勉强,一旁耐心地等待着。
凌石也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等待着。
郯老看了一眼老朋友秋衡水,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老头我答应你,只是你有那本事赢了才行。”
不管怎么样,郯老都不会输,一边是还在考察的徒弟,一边是老朋友的身体,不管怎么样,他都占其一,所以这个赌他不亏。
“那开始吧!”
凌石假装从地捡起药箱,放在桌子。
其实他是从长生鼎取出来的。
他这个动作,直接让两个老头有些蒙,好像记得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没有带着药箱吧?
不等他们多想,凌石已经取出针灸。手掌一摆,一排银针整整齐齐地跟随者针套排在桌子。
凌石随意从取出一根,另外一只手拉过秋老的左手,示意他脱去衣服。
身后两个保镖往前一步,挡住凌石身前。
“退下!”秋老语气不重却非常的严肃。
两个保镖相视一眼,这才又回到刚才的位置,将秋老护在其,怕有人伤害到秋老。
“这里交给我,大门交个你们了。”凌石淡淡地说道。
两个保镖心领神会,一左一右守在门口。
凌石满意地闭眼睛,酝酿了一下,然后捏起一根银针,在两根手指来回搓着。
那银针发出一阵嗡嗡的响声。
郯老明显一愣,那手法俨然是一个起码有半辈子熟练度的老国手,才能达到的境界,哪怕是他也不会那么容易达到这种状态。
心暗道:这小子不会真的能成吧?还是在故弄玄虚,迷惑真像呢?
但是接下来的景象让郯老最终打断那种对凌石的偏见。
只见那银针突然不再发出声音,被凌石手指轻轻一弹,像自己长脚一样直接钻进秋老的檀穴。
郯老两只眼睛睁的老大,像是要从眼眶蹦出来一样。
以气驭针?
还有这手法,绝对是大国手级别的手法。
可是这个看去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是怎么练成的呢?要知道光光这手法,都是一些学医都为之向往的,更加不要说这以气驭针了。
以气驭针对大国手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这泱泱华夏,能找出以气驭针的都是屈指可数。
现在他眼前有一个,而是还是个年轻小伙子。
绝对没有看花眼,郯老唯一对自己身体还算满意的是这双眼睛。
所以他很肯定,他没有看错。
这个时候,他的心喜忧参半,喜的是老朋友秋衡水的身体或许真的能有救,忧的是可能外面那个徒弟真的要被赶走了。
嗯?徒弟?想到这里,他心另外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凌石却在聚精会神地被秋衡水针灸,他要锁住秋衡水的各大动脉的要道,然后拿出刚才郭海南给他称过的十克金银花。
郯老站了起来,心暗道:他这是干嘛?难道这十克金银花是为秋衡水整备的?那他在刚才进门那一刻,预料到这药会用到秋衡水身?
要是那样的话,这个年轻人也太可怕了。
要是这样的人心术不正,将是医的一大祸害,郯老忧心忡忡地看着凌石。
只是此时凌石一脸认真,丝毫看不出这个人身有什么不良的品德。
只见凌石将那十克金银花捏在手,片刻便被他捏成一股泥球,然后塞进秋老的嘴里,让其咽下。
金银花的清香扑鼻而来,泥球入口。秋老瞬间感觉以往那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明了许多。
“呵!”凌石突然大喝一声。
手又捏一根银针,手指一抖,那银针飞向秋老的太阳穴。那三寸之长的银针,连根都没入秋老的太阳穴。
“啊?”一向稳重的郯老都被凌石这一手给惊呆了。
这是治病吗?要是弄不好会出人命的,这太阳穴可不能随便乱针灸。
可是秋老那稳坐在那里的身体告诉他们,他还好好的。
“嘘!”凌石对他做了个小声的动作,然后在秋老的丹田轻轻拍下一掌,一股暖暖的气流,流进秋老的身体内,经过经脉,到达全身各处。
由于经脉各个主要要道都被锁住,所以内力一下子还散不了,以此循环,滋养着秋老的身体。
听到药房内有动静,门口的郭海南坐不住了,他站起来,在门口来回踱步。
心暗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凌石的医术还是见识过的,确实有两下子。等下万一郯老他们被他那点医术所迷惑,到时候他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郭海南下定决心,欲要闯进去。
可是他前脚刚踏进大门,被一个大汉一脚给踢出药房,摔在门口的水泥地。
“哎呦!”
郭海南轻呼一声。
“再敢闯进去,别怪我无情。”刚才出脚的那个保镖狠狠地瞪着郭海南一眼。
郭海南心那个恨呀:凌石,你等着,今天要是不把你弄走,没有我郭海南的未来。不是你死,是我活。今天我郭海南注定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