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事?”云蔷定了定神,想要装作不懂,可那微红的耳~垂却骗不了人。
“就……就……”苏梨也羞红了脸,期期艾艾半晌,突然一跺脚,“就是,就是那房中的事情!”
云蔷想到这些日子,李诀只要回到微山上,便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吃干抹净,新婚之夜要了六次水,阿兰到现在都还敢打趣她……
这事想起来自然令人羞得不行,好在苏梨与她一般都是才新婚的女儿家,总算是同类,倒也稍微缓解了几分尴尬。
她与李诀是功法双修,互有补益,白日里也隐约有腰酸乏力的错觉。苏梨身体比她更娇弱些,若是李立轩也如李诀一般……莫非这丫头愁的就是这个?
承受不住却又不好意思拒绝,对女儿家来讲确实是件有些为难的事情。
这样一想,倒是越发的肯定,云蔷拉着苏梨在水榭里倚着栏杆坐下来,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苏梨那小脸儿于是更滚烫了,嗫喏了几句也没有说出什么来,索性小碎步挪到一旁去盯着手里的书籍。
云蔷本也羞于提及这类事,见苏梨的样子,也没多说,兀自低头去阅读手中的《修仙基础大全》。
这书上囊括了修仙界的大部分基础常识,包括简略的山川、地理、人文、历史、传说以及势力分布等,在大部分修仙门派皆有流传,将其中内容都记住了,以后在修仙界行走能顺畅不少。
一心沉溺在知识中的云蔷倒是没有发现,本就有些神思不属的苏梨,羞涩过后平静下来,眼底的愁绪更重了。
过了些时候,苏梨将手里的书籍合上,放在水榭中的石桌上,同云蔷说了一声,便独自去了沿着风雨廊走去了梅花林中。
若说这盛京城中哪里最安全,除了孙思邈道长闭关所在的东宫之外,便要属这惊鸿别院了,何况远处还有阿桃看着,自然不用担心苏梨的安危。
云蔷抬头看了苏梨远去的身影片刻,便低下头来继续看书。
惊鸿别院中的梅花林不大,占了约摸五亩地的样子,栽种了宫粉梅、玉蝶梅、美人梅几个品种,粉色与白色的花朵点缀在枝头,与白雪相衬,自有一番风味。
独自在林中的青石小路上散步,着实能让人舒心些。
穿过梅花林,便到了旁边的亭子里,苏梨独自坐下来,在这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才敢将自己的脆弱和难过暴露出来。
如果那日没有听见他和娘亲的谈话,不知道他们早有婚约的事情是假的,也许她就不会有那么多心事。
婚约是假的,那么其他的呢?
也许他从来都只是将她当做妹妹看待……
也许他只是因为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为了护着她才娶她的话……
只是想到有这种可能,就忍不住心痛。
像是有薄薄的刀子在心上一刀一刀的割下去。
沉浸在自己心事中的苏梨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已经站了许久。
眼看着这丫头竟有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寒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怎么,师父闭关,让你苦等了两日,就这么委屈?”
听见寒的声音,苏梨立即便惊醒过来,回头看见寒当真在她身后,立即便露出了笑容,胡乱的将眼泪一抹,扑进寒怀里。
“师父,你终于出关了!梨儿好想你啊!”
“想我想得都流泪了?”寒难得揶揄了一句。
“哪有!我才没有哭!”苏梨矢口否认,“就是,就是刚才在梅花林里散步的时候,不小心让雪飘进了眼睛,才不是哭的……”
寒道:“不是哭的就好,我就说,要是潇然敢欺负你的话,我回头就好好的收拾他,让他吃些苦头。”
“潇然才不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很好。”苏梨辩解道,一双泪水未干的眼睛水汪汪的,让人看一眼就心软。
“那便好,省得师父费心。”寒说罢,搂紧了苏梨的腰肢,带着她亲身而起,向着云蔷看书的水榭而去。
“什……什么事?”云蔷定了定神,想要装作不懂,可那微红的耳~垂却骗不了人。
“就……就……”苏梨也羞红了脸,期期艾艾半晌,突然一跺脚,“就是,就是那房中的事情!”
云蔷想到这些日子,李诀只要回到微山上,便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吃干抹净,新婚之夜要了六次水,阿兰到现在都还敢打趣她……
这事想起来自然令人羞得不行,好在苏梨与她一般都是才新婚的女儿家,总算是同类,倒也稍微缓解了几分尴尬。
她与李诀是功法双修,互有补益,白日里也隐约有腰酸乏力的错觉。苏梨身体比她更娇弱些,若是李立轩也如李诀一般……莫非这丫头愁的就是这个?
承受不住却又不好意思拒绝,对女儿家来讲确实是件有些为难的事情。
这样一想,倒是越发的肯定,云蔷拉着苏梨在水榭里倚着栏杆坐下来,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苏梨那小脸儿于是更滚烫了,嗫喏了几句也没有说出什么来,索性小碎步挪到一旁去盯着手里的书籍。
云蔷本也羞于提及这类事,见苏梨的样子,也没多说,兀自低头去阅读手中的《修仙基础大全》。
这书上囊括了修仙界的大部分基础常识,包括简略的山川、地理、人文、历史、传说以及势力分布等,在大部分修仙门派皆有流传,将其中内容都记住了,以后在修仙界行走能顺畅不少。
一心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