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不是来真的吧?很少见你对一个女人如此关注。”
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南宫绍谦一脸促狭的说道。
“是吗?也第一次见你对女人如此殷勤啊。”
斜睨了他一眼,风慕不甘示弱的回道,论口才,他不会比他差多少。
“少贫嘴,进去吧,本少今晚还弄了不少娱乐节目呢,要不要欣赏一下?”
看他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南宫绍谦使劲的捶了他一下,凑到他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还有你最喜欢的波霸哦,这次随便你挑。”
“算了,没兴趣,今晚有点累,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他说话,风慕已经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突然间觉得少了她的地方,好像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回去的路上,蜷缩在座椅里,阮青青一直都很安静。
目视前方,西门震霆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侧过头,便看到了她双目紧闭的憔悴模样。
心没来由的抽了一下。
“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看着她紧锁的眉头,他轻声问道,突然间有点后悔带她来了。
“没事,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阮青青喃喃的说道,身子一阵阵的发冷,双臂环在胸前,借助这样的姿势让自己暖和一点。
薄唇微抿,下一刻,西门震霆猛地将车子停靠在了路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了她的身上,手不经意的擦过她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他心惊。
“你发烧了?”
这样说的时候,本就微蹙的眉心皱的更紧了。
“没事,回去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小声的嘟哝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暖和的缘故,缩了缩脖子,阮青青又一次沉沉睡去。
看着她,张了张嘴,西门震霆到底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只是重新发动车子,将车速提到了最快。
在公寓门口停下来,转头看了她一眼,他径自打开车门下了车,绕到另一边将她抱了下来。
直到这时他才猛然发现,她居然那么的瘦小,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能把她吹跑似的,忍住心中那种陌生的感觉,将她更用力的搂在怀里,西门震霆转身向楼上走去。
将她放在床上,找出退烧的『药』给她服下,然后他脱衣上床躺在了她的身侧,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沉睡的样子,不知不觉间竟然也失了神。
再次醒来,外面已是繁星璀璨,宽大的落地窗上倒映出城市的万家灯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阮青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不经意的侧头,迎面对上了一双深幽的眸子。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眼睛仍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西门震霆轻声说道,抬手将她垂落在腮际的发丝拢到了耳后。
只觉得喉咙干涩异常,阮青青无声的点了点头。
起身,西门震霆径自下楼倒了一杯水,将她半搂着坐起来,试了一下水温后将杯子凑到了她的唇边。
“已经不烫了。”
无暇顾及他的反常,阮青青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当那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蔓延向四肢百骸的时候,她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还喝吗?”
看着她将杯子里的水全都喝下去,西门震霆又问了一句。
深深的吸进一口气,阮青青微微的摇了摇头。
将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西门震霆盘腿坐在了她的身侧,拿过一个靠枕垫在了她的身后。
“有没有舒服一点?”
拿过纸巾擦拭了一下她嘴角的水渍,他状似随意的问道。
“好多了,谢谢。”
避开他的亲昵,阮青青直接将纸巾接了过来。
他这样的殷勤让她胆战心惊,尤其是在经历了今晚的事情之后,更加的让她不确定起来。
“你还在防备我?”
讪讪的收回手,西门震霆一脸自嘲的笑了,原来在这个女人的心中,他就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没有”
没有抬头,阮青青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样的两个字。
“阮青青,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那神情特别不自然。”
唇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西门震霆使劲的『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发,“你说怎么就突然间发现你不一样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那声音里的『迷』『惑』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为什么要这么做”
终于,在沉默许久之后,阮青青还是问出了憋在心中好几天的话。
今天晚上那两个女人的话她听见了,因为她,西门氏的股票大跌。
“你这是在责问我吗?其实也没什么啊,你是我的妻子,照顾你本该就是我的责任。”
西门震霆淡淡的说道,那背后的真实成分有多少,或许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西门震霆,你不是这样的人。”
看着他,阮青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没有忘记,那天在宾馆里他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这样的转变太快,快的让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哦?那你说我该是什么样的人?”
眉尖微挑,西门震霆不动声『色』的问道,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分明有着一丝好奇。
突然间很想知道在这个女人的心里,他是怎样的存在?
“今晚找南宫绍谦应该不仅仅是参加宴会这么简单地事情,只是很遗憾,被我搞砸了。”
从他们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