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浩很奇怪:“你不知道?”
“她什么也没跟我说呀。”不知道法蒂玛是羞愤还是不解,嘴唇颤抖着,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骗我……我说怎么这几天不在家,原来……去乌科恩跟你私会了。”
看着法蒂玛紧张愤怒的模样,苍浩暗叹一声:“这是吃醋了。”
底波拉穿好衣服,这时走了过来,出现在镜头当中:“如果我保证过,自己不会来乌科恩,可我实际上来了,这才是欺骗你,可我没向你保证过任何事。”
“你俩在一起?”法蒂玛语出惊人道:“你俩昨晚肯定睡在一起!”
“哼……”底波拉翻了翻白眼:“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只想着那点事儿。”
法蒂玛被气坏了:“你……”
“我来乌科恩,其实不是为了探望苍浩,而是为了我自己的事务。”底波拉叹了一口气:“我是犹太人,而你是阿拉伯人,尤其涉及到先知会,我的很多事不能让你知道,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法蒂玛手指杵着圆润的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呀。”
“你知道我是在乌科恩,但你不知道我的任务……”底波拉摇了摇头:“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此行的目的!”
法蒂玛质疑:“你没有骗我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底波拉挺了挺胸,不甘示弱道:“就算我骗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滴?”
法蒂玛再度无语:“我……”
“好了,别吵了……”底波拉的下巴微昂着,得意洋洋的看着尴尬的法蒂玛,转而道:“你要相信我,这一次我来,不是为了夫妻团聚,而是设法赢得这场战争。”
法蒂玛把头一撇,不理睬底波拉,对苍浩说了一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这话让我掉鸡皮疙瘩。”苍浩确实有些恶寒:“总之,底波拉来这边,确实是公务需要,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底波拉插了一句:“就算我们私会,又能怎么样呢,毕竟我们是合法夫妻。”
法蒂玛听到底波拉的话,并没有半分怒意,反而玩笑的说着:“我相信苍浩的话……可惜了底波拉千里送,只怕苍浩没时间笑纳。”
底波拉气呼呼用中文说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苍浩赶忙打岔:“用不了几天,底波拉就回去了,你一个人在家里,诸多方面都要谨慎一些。”
“底波拉是不是回来我无所谓。”法蒂玛倔强的抬了抬下巴,说道:“我一个人挺好的,周围这么多佣人保镖,也没什么需要我操心的。”
苍浩缓缓摇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运河城是一座非常复杂的城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和任何人接触都需要十万分的小心。”顿了一下,苍浩叮嘱道:“真正的危险,并不是摆在眼前,让你可以清楚看到的,而是潜伏在暗处。尤其是那些你所熟悉,觉得比较可靠的人,往往可能带来最大的危险。”
法蒂玛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呃……”
苍浩发现法蒂玛好像没往心里去:“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好了,我知道了……”法蒂玛还是没往心里去:“老公,你现在可是一军最高指挥官,没必要亲自下场,等到战局稳定之后,你就赶紧回来吧。”
苍浩点了一下头:“遵命,夫人。”
法蒂玛又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然后就挂断电话,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底波拉有些不太放心:“法蒂玛会不会猜到昨晚咱俩做过什么?”
苍浩玩笑道:“她愿意的话,可以一起。”
“她可是一个醋坛子。”底波拉无奈的提出:“现在她外面,正被人勾引,要是打翻醋坛子,可能会犯下错误。”
苍浩和底波拉说着话的功夫,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本来苍浩想提出,反正今天没什么事儿,不如鸳梦重温一下,然而房间门被人敲响了。
底波拉招呼了一声:“请进。”
王一从外面快步走进来:“老大,你总算起来了。”
苍浩冷着脸,被人打扰了,心情不爽:“有什么急事儿吗?”
“现实有点搞笑,更有点无奈,还会在不经意之间,让人有点小小的惊讶。”王一拿出手机播放一段视频:“你们自己看吧。”
这段视频是无人机拍摄的,来自卡什马尔的一处炮兵阵地。
准确是,是血狮雇佣兵一架无人机,飞抵卡什马尔炮兵阵地上空侦察拍摄的,可以看到卡什马尔的炮兵正在准备炮击,用一些仪器测量着什么,然后拿着一个小本在上面刷刷写。
底波拉看不懂:“这说明什么了?”
“说明卡什马尔的炮兵太落后了。”苍浩叹了一口气:“让我从头说起,其实华夏在清代之前,火器技术上本来保持一定优势,东西方真正出现分野,正是数学开始应用于战争,随便一个欧洲火炮手都懂得火药燃烧的气体膨胀问题和空气阻力问题,可以进行复杂的弹道计算,这在清军当中不可想象。随着火炮技术越来越先进和复杂,所以火炮射击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了一项数学解题,需要测定一大堆参数,然后计算出射击诸元。”
底波拉明白了:“ 也就是说他们是在计算怎么开炮?”
“没错,但是用纸笔计算已经是几十年前,最古老的方法了。”苍浩告诉底波拉:“现代军队有数字化火控指挥系统,炮兵会配备数字台终端和火控计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