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被生生推进了羊永诚喉咙上的伤口里,宋九月不放心,连手指都chā jìn伤口里,用力抠了抠。
羊永诚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就在宋九月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终于不再动弹,慢慢失去了力气,四肢松弛下来。
宋九月没有大意,双手仍旧扣着羊永诚脖子,右手连手掌都快伸进羊永诚的喉咙里。
又过了一会儿,可能几秒,可能几分钟,总之,宋九月觉得很久。
羊永诚似乎彻底死透了,脖子里插着宋九月的整只拳头,伤口被撑开碗口粗,颈部扭曲成一团,若非皮肉的联结,脑袋或许就要掉下来。
宋九月不敢轻易放手,用嘴唇贴住羊永诚的颈动脉,像是亲吻一样,这样的姿势gay里gay气的维持了足足一分钟。
嗯,没有脉搏。
自己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但宋九月已经没有余力把手从羊永诚的喉咙里bá chū lái。
应该是死了。
我宋九月还是牛逼呀。
宋九月忽然有些得意,毕竟,不是谁都能扯破宗师的喉咙。
怀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加上些许的膨胀,宋九月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