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盆:擦俺真的只是路过
帝阵?
云锦绣吃惊。
宫离澈抬手将云锦绣掌心的卷轴拿了过来,看了片刻,而后抬手,接着一个结界打向虚空,这才道:强行摹刻帝阵只会招来杀身之祸,还是尝试着破掉吧。
宫离澈僵卷轴递给云锦绣,懒懒道:放心,你的力量已被帝阵接受,想来不会受其帝气干扰。
云锦绣接过卷轴:你去哪里?
他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本座不眠不休陪了你十日,被你闹腾的睡不着觉,你说本座去哪里?
云锦绣:好好睡。
他勾唇笑:独守空房,恐难入眠。
云锦绣正色道:我这里有安眠药。
宫离澈:
他却是去睡了,只是没有走远,只寻了个舒服的花朵,懒懒的一靠,远远的将她看着。
云锦绣看了他一眼,接着轻轻抿起唇角,而后目光又向那卷轴看去。
宫离澈说那帝阵接受了她的力量,虽不知为何,但对自己必然是有利的。
云锦绣没敢再摹刻那帝阵,又投入到破阵大战中去。
这一次,平心静气,却是进步飞快,很快,阵法开始有了进展,而随着一条条的阵线被破开,一股极为苍莽的气息也渐渐的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