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至尊孤凰:倾天下>205 父兄皆可杀
烈俯冲而来,欲将他吞没进魔气之中。

金阙见到如此强大的魂气,吓得面如土色,也预感到父亲有危险,忙喝止求肯道:“妹妹,不要!”

然而已是晚了,金烈高举长剑,欲与那魔气相抗,但他几十年的修行如何比得过那魔王裂天上千年的修行,纵然是师尊无尘老人重生,也敌不过这魔王强大的魂气。

鸣凨虽然与金烈经常互不想让,但生死关头,他如何忍心师弟葬送在这黑魔气之中,立刻冲上前去,想将他营救出来。

韵竹关心丈夫,十分着急,嘱咐身后的清远,“若我和你父亲今日无法全身而退,你好生护着疏儿离开此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是为娘唯一的血脉,不可出事,知道么?”言罢又对曲疏嘱咐道:“替我照顾好远儿!”随后召唤出灵剑,追上她丈夫,一起朝那黑魔之气迎战而去。

金采妮见鸣凨和韵竹前来相帮,心想若非不是你们收养了那落尘,将她抚养长大,我也不会被逼至今日的境地,既然送死,便将他们也一起收了吧!

金采妮张开自己的魂气之界,将魔王裂天的魂气全然释放出,顿时那魂气犹如十万魔军临世一般凌驾于空中,将渺若沧海一粟三人压在魂气之下,三人想破魂气而出,可却被困魂阵无法脱身,只能一点一点地被魂气所淹没,最后完全被吞没,周身的灵力渐渐施展不出,全身已被魔气所污染,犹如中毒一般身体酥软,昏晕在魔气之中。

金阙、盈秋、清远见状,那能眼睁睁看着师伯师嫂葬身魔魂之中,三人欲齐出,可曲疏却趁清远不被之时用捆仙索将他捆了,清远动弹不得怒骂道:“曲疏,你做甚么,放开我,我要去救我爹娘!”

“你也是没用,只会白白送了性命,娘亲托我照顾你,我岂能让你去送命,跟我走!”曲疏抱着清远,乘坐坐骑便朝安全之地逃离去,清远一路怒骂不止,曲疏听着既是心酸又是心痛,实在忍受不了了便将他打晕,然后逃出金昭城,暂避到安全之地。

而金阙和盈秋则挺身而上,持剑与金采妮相抗。

金采妮将已经昏死过去的鸣凨、金烈、韵竹三人收入自己的乾坤袋中,然后收了魔阵,面向这两人,冷冷一笑:“凭你们两个,也想跟我斗么?”

“采妮,你与我们同在天玄门修道,自小一起长大,如今你当真对同门下得了手么?更他们还是你的至亲之人!”盈秋做梦也没想到金采妮居然弑杀师尊,更没想到她与魔族有勾结,到如今居然还将身体出卖给了魔王,她难以想象采妮会变成这般,更不知道她方才所提的过往到底是何事,“你心中若有难言之隐,不妨告诉我们,相信众位师叔伯定不会难为你!”

金采妮心中被压抑的怒火此刻又被激了出来,听着又多一个人来对她道貌岸然地说教,她心下恚怒不已,怒道:“就凭你盈秋也想来教训我一番,好彰显你多么的正义凛然么?少装虚伪了,你们这些人谁又不是跟我一样,争权夺利,虚以伪蛇!”

“采妮,莫再如此偏执,没有任何人跟你争,你是天玄门第三代弟子中最为优秀的弟子,我父亲常让我要以你为目标,跟我们回去吧!”盈秋不知道为何金采妮越法地变得偏执,她不知道如此相劝是否有用,但她诚心想让采妮回头。

金采妮听着甚觉厌烦,魔剑一横,便朝盈秋刺了过去。

金阙见状,忙挡在她身前,金采妮见自己哥哥竟然保护这个女人,心里多少还存了一点善念,不愿伤及这,因此秀手一番,将灵剑收回,怒道:“你也想死在我剑下么?让开!”

金阙横剑在胸,丝毫不惧:“你若下得了手,便将我一起杀了吧!也全了你弑师弑父弑兄的罪名!”

金采妮完全被激怒了,全身都在不住颤抖,周身的气息也因她的心性不稳开始剧烈躁动,她双眼突然变得猩红,额间的火焰印记犹如在燃烧一般,将她映照得分外的妖冶诡丽,她阴鸷一笑:“你以为我不敢么?”她一个飞跃便欺近金阙身侧,左手拍出,还没等金阙长剑横出,便将他拍倒一侧,如此一来,他便无法庇护盈秋。

盈秋灵剑一横,一招“海底捞月”朝采妮刺了过去,金采妮不躲不闪,犹如鬼魅一般避过剑锋欺近盈秋身前,左手抓住她手腕,狠狠一捏便让盈秋身体发软,灵力使不出来,灵剑也便消失不见。

金采妮扼住盈秋脖颈,将她从坐骑上抬了起来,一副要拗断她脖颈的姿态:“怪只怪你总是向着那落尘,那就莫怪我心狠!”

金阙见状,身形一闪,绕到金采妮背后,随后剑锋一亮,便朝她后心刺了过去。

金采妮感受到身后来势,返身朝后看去,却见金阙剑锋已至,她心下凄苦,眼含泪水,右手一震,便将他的灵剑震碎,金阙也被震得倒在坐骑上,口吐鲜血。

金采妮没想到自己哥哥当真要取自己性命,她忍住泪水,可语音还是哽咽:“就连哥哥你也要为了旁的女人而杀我么?”

金阙捂住胸口,忍住剧痛,撑坐起来:“此事跟盈秋无关,你何必迁怒于她!”

金采妮凄苦一笑,待着几分戏谑与嘲讽:“原来在哥哥的眼中我不及这女人分毫,只可惜啊,这女人喜欢的是她落尘的徒弟弘鼎,而哥哥你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今日你果真要为了这女人而跟我动手么?”

金阙忙劝道:“你已铸成大错,若回头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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