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爱卿纵然情深,相信也不愿意朕的宝贝女儿还没好好熟悉玉宫便出嫁吧,至于这婚事儿,若你能够取得幽儿的满意,未尝不可?”

玉皇夏眸微敛,眼底划过一缕精芒,虽然舍不得宝贝女儿,但她始终要出嫁,还不如选个知根知底的,有他在,谁还敢欺负了她不成?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必须幽儿首肯才行,毕竟宝贝女儿不喜欢,他是不会同意的,他可不想幽儿受到哪怕丁点儿的委屈。

作为当事人的夏浅浅此时正在绯玉床上睡得香甜。

“公主殿下,宁青大人拜见!”吃完午餐,夏浅浅正寻思着是炼丹,婢女传话道。

宁青,他来干什么?

夏浅浅挑眉,起身迎了出去。

宁青一袭青袍,单膝及地,手捧鲜花,清水般的墨瞳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灼热、期许、紧张,燃烧着令人陌生的情愫。

夏浅浅心中一跳,下意识想要拔腿走人。

“请让我把话说完”,宁青似乎看出夏浅浅的意图,立马阻止道。

“虽然不知道你对我感觉如何,但我今天必须把话说完,宁氏与皇族向来结亲,而我原本以为会逃开这场千年的约定,但不可否认,只一眼,你便进到我心中。”

“骄傲、美丽、灵动,除了你,宁青再无喜欢之人,唯愿娶你爱你,护你生生世世……”

……

宁青目光炙热,神情真挚可谓情真意切。

夏浅浅杵在原地,只觉头皮发麻,尴尬无比,乖乖,能不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昨天才见面的人,今天就跑来对她表白?

别说这是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

“本尊的女人,也是你可以窥视的?”就在夏浅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时,一道威严霸气的声音响起,金属质感的嗓音此时在夏浅浅听来简直是天籁之音。

话落,一道红色的身影迅速逼近,宁青身体一颤,强烈的压迫袭来,胸口一阵窒息。

夏浅浅脸上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敛,腰间一紧,下一秒被男人揽进怀中,熟悉的冷香飘来,弥漫鼻尖,沁人心脾。

“呵,本尊离开几天,幽儿就被人惦记了?”妖邪低头,下巴搁在夏浅浅头顶,凌冽的目光仿若刀刃,狠狠射向对面的宁青。

似自语,又似在询问怀中的小女人,语气含着一丝危险。

夏浅浅扯扯嘴角,心中颇是无语,怎么感觉有种捉女干的节奏?

“你是谁,放开幽儿。”宁青额头细汗渗出,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蹙眉瞪着突然到访的男人。

红衣似火,邪肆妖娆,世上竟然还有这种漂亮得过分的男人。

“忘了告诉你,幽儿也不是你能叫的。”妖邪目光一凛,大袖一挥,一道凝实的光线射出,直逼宁青脖颈。

“呃……”宁青脸色骤红,一副痛苦难耐之色,气愤地瞪着妖邪,奈何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你对他做了什么?”夏浅浅狐疑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不过毁了他声带罢了,胆敢窥视我的女人,这只是小小的教训。”妖邪妖孽般的容颜划过一抹狠厉,冷哼道,要不是怕污了幽儿眼睛,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谁说我是你女人了!”夏浅浅怒。

“难道你要嫁给他?”妖邪凉凉地瞥了她一眼,厌恶地看着那被宁青捧着的鲜花,这种小玩意儿也好意思拿出来。

意念一动,那捧无辜的鲜花顿时化作碎片,纷纷飘洒。

“额……”夏浅浅默,这跟嫁给他没关系吧。

“你怎么上这儿来了?”这个男人,不是有事儿需要处理么,怎么又找上来了。

“再不来难道等着你被人抢走?”妖邪心中气愤,一来就碰上这档子事儿,是不是他不在的时候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

“原来你这么自卑啊!”夏浅浅戏虐地笑了,哈哈,这个男人原来吃醋了。

“自卑?要不要检查一下本尊是否自卑?”妖邪眯眼,周身寒气四溢。

夏浅浅心中一惊,完了,把这家伙儿惹毛了。

却觉眼前一暗,压迫性的气息袭来,眼前的光明悉数被遮挡,温凉的唇瓣就那样覆了上来。

宁青瞪大眼,又气又恨,这个男人,竟然,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欺负幽儿。

挣扎着想要上前狠狠揍他一顿,奈何浑身痉挛,覆在身上的那层压力猛然又重了几分。

“大胆狂徒,还不快快放开我女儿。”玉皇暴怒,挥袖便朝妖邪的后背拍去。

凌厉的气势排山倒海一般,空气撕裂,令人发自灵魂的颤栗。

妖邪挑眉,揽着夏浅浅轻轻一转,带离危险区,伸手,玉指抹去小女人唇边的水渍,这才抬头看向扰事者。

“妖邪,暗界之尊,拜会岳父大人!”妖邪轻轻拱手,算是对这未来的岳父大人行礼。

玉皇眉毛狠狠地抖动了几分,脸色阴沉得吓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宝贝女儿的清白岂能容你任意践踏?”

“除了本尊,幽儿还想嫁给谁?”妖邪直接无视玉皇的话,低头望向怀中的女人,潋滟夏眸深邃多情,声音温柔得似能掐出水来,偏偏夏浅浅感觉到其情绪的波动。“除了本尊,幽儿还想嫁给谁?”妖邪直接无视玉皇的话,低头望向怀中的女人,潋滟夏眸深邃多情,声音温柔得似能掐出水来,偏偏夏浅浅感觉到其情绪的波动。

只要她敢说出另外一个男人,等待她的绝对是难以想象的惩罚。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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