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奢华的庭院之中顿时传来了许多嘈杂的声音,只在瞬间,整个庭院都已经站满了人,可惜,面对出事之地,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一直到府中的几位高人前来之后,才随着料理事情。
看着屋内献血淋漓完全失去了皮囊,只剩下一团的血肉,许多人都为之心慌不己,两腿颤颤。
其实,这也无怪这些人如此。
自从马家出事以来,这已经是第五次出事了,一开始的时候许多人都还认为有可能是有着什么人在报复私怨,但接连发生这种事情,已经让所有人都明白,这很有可能是鬼魅妖孽在作祟。
面对随时可能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厄运,又有谁会不担心害怕?
若不是马家势大,许多人与马家又有着契约在,纵然逃离了恐怕结局也脱不开一个‘死’字,恐怕这时整个马家上下都已经剩不了几个人了。
好在,对此为之畏惧的不仅仅只是下人,马家上下也同样如此,在这般惊惧之下,马家也不是没有想过请着专门人士前来处理,可令人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
那些道人、和尚都是有着真正法力之人,在前来之后,往往都很容易察觉到不对之处,随后就直接做法将那些鬼魅妖邪一一斩尽。
对于这类的奇人异士,身为大户的马家敬畏之中却颇为看不上眼,不过在报酬上倒也没有苛刻之处,可令人惊讶的是,明明鬼魅妖邪已经是被斩杀,可当到了夜间,又再次重生出现,而后又有人命遇害。
再次经历了两次之后,即便已经确知那些高人的确是有着真本事,能斩杀鬼魅妖邪,但马家也不敢就这样让那些高人直接离开,在他们做法之后,十分干脆的请求那些奇人异士驻留于家中,以镇压鬼魅妖邪,可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即便如此也依旧没有能真正阻止这类事情发生。
不是那些奇人异士没有真本事,也不是他们不尽心尽力,而是若有这般奇人异士留在府中的时候,整个夜间好似突然间就此群魔乱舞一般,一下就多出了十数倍的鬼魅妖邪横行,纵然是那些奇人异士有着大本事,最多也就能保证马家主要成员,对于其下的诸多仆役,佣人实在无力相护,最终每夜都有人因此而身亡,最终弄得现在这般人心惶惶。
可以说,如今整个马家,只要稍稍一有动静就会让人感觉惊恐万分,手足皆软,甚至有些本性怯懦之辈都会被直接吓死当场。
“怎么办?该要怎么办?道长,不知道你的师门什么时候能来?长老,若将你们庙中的菩萨请来当真可以镇压邪祟?还有到什么时候才能将那该死的东西消灭掉?”
马家族长整个人的脸色都为之发白,双眼之中透露着浓浓地惊惧与憎恨,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寸。
这怪不得这位马家族长,任由是谁经历这样的事情都难以保持平静。
几夜下来,那鬼魅妖邪的能力其实早已经暴露,最少马家上下都已经知晓,甚至连其来源是裘云所布置的那一家商人都已经被马家所知。
可惜,知道的越多他们就越是惊恐无奈。
那鬼魅妖邪在害死了人之后,可以将其皮囊剥下,然后套入自身,进而直接取代原来的身份,哪怕朝夕相处的人也分辨不出,也就唯有房中这几位在离着近时,才能凭借气息感应到有所不对。
这所画皮鬼的能力,其实不算多强的能力,但可惜,有着柳若寒让其一次次重生复苏,然后不断变幻外形行事。
几次下来,已经足够让整个宅院当中的所有人全都无法信任彼此。
这也是为何所有人都集中在此,也是他们无法风头行事确保能将所有鬼魅妖邪全都斩除的缘故。
这般下去任由是谁都明白是‘饮鸩止渴’之法,但可惜这对于在座的人来说,基本上都是无可解开之局。
“其他人都没有了办法,那马老爷是不是要试试我的办法?若马老爷没有这打算的话,那么我也该就此离开了,虽然那些鬼魅妖邪奈何不了我,但总这般同它们打交道也实在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一个不注意,连我自身都遭遇不测。金钱虽好,也要有命去享用。”
就在此时,一个年轻人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直接开口了,在这一群人中,他这态度可谓‘鹤立鸡群’,一下就让许多人的脸色都为之难看了起来。
可面对这般境况,年轻人却显得无有所谓,甚至在见到马家族长一时无有回答之后随即径直起身,完全没有任何留恋似的准备直接离开。
这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借了一个身份混入这马家的裘云。
到了这个时候,裘云自然不可能再在外间作壁上观,唯有在此处才能更好的把握事态发展,达成自己所想。
至于自身其实不会什么道法之类的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说这几日那些鬼魅妖邪其之所以源源不绝乃是由着柳若寒在背后操控着的缘故,为了这一幕大戏,但也是弄来了一身行头,最少在眼前,冒充一个正牌‘大师’根本不成问题。
“我知道我的方法的确让人有些难以做决定,但无论道门还是佛门,虽然底蕴深厚,更有着高人坐镇,只要前来,定能解决此间之事,但可惜的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无论道门还是佛门想要等着真正的高人前来,却不知道要道几时,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身死,甚至马家是否能坚持到那时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