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一百二十章 说难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秦梦如是想。如换成这个时代的一个人,必定这样想: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不感动的涕泪横流那不算完。

韩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秦梦再没有看过他与子南真的书面对话之前也许仅仅是崇拜或者对他命运不幸的惋惜。但是看过之后,便对韩非看法扭转了一百八十度。今韩非如此殷勤,并非只是一个暖心的大叔,他肚里一定憋着坏?

小恩小惠,心智单一者,就会以为对方是大善之人,报以赴汤蹈火之举。和孙子齐名的吴起,当年亲自为士兵吸取脓疮,将手下将士感动的为其卖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伤者士兵老母却一眼看透了事情的本质,恸哭不已,感叹儿也离死不远。施以让人为其卖命的关爱,那只是更胜一筹的无情。

秦梦假装感激的望着韩非,眼神中露出了几缕不易觉察的冷笑,诚惶诚恐的向韩非施礼道:“多谢公子的抬爱,小子就是一村野贱民,怎能不愿意,在下求之不得呢?”

韩非听闻满意的点点头,移步来到夏无且身前,为他理理纷乱的鬓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下看你小子,虽长得文气瘦弱,但也有股血腥之气,不愧是我韩国儿郎!”

夏无且听闻脸上抽动了几下,胸脯急剧起伏,当即抱拳施礼语气甚为兴奋得致谢了韩非的夸赞。

院中众人看有贵人来,便散了去,子阳公也不再对夏无且训斥,一场小儿间的闹剧就这样归于平静。两位长者要邀韩非进屋叙话,韩非婉言谢绝,然后说道:“小子适才听卫君无意中提到秦小哥不同凡人的传奇经历,艳羡不已,便想着当面请教,就寻到此处了!”

子阳子豹公领着灰头土脸的夏无且进了屋,崔广也进了自己客房,只留下韩非和秦梦在院中说话。韩非道:“小哥不如到我的客房,洗漱一番换身干净的衣服,你再给我讲讲你传奇的经历可好?”

秦梦如今确实头大,看来自己所编造的身世用不了太长多时间就能传遍天下。讲故事是没问题,不过后面的是凶是吉谁又能知晓呢?

秦梦乐得又遇上一位身世显赫的贵人哪有不结交攀谈的道理,便跟着韩非出了小院。院外面跟着两个和秦梦年纪大小相仿的仆役,很惊异的看着秦梦。秦梦回一微笑,算是见过。

韩非颇有关怀之意的询问了秦梦一番身世,秦梦一一恭敬回答。不多时便到了韩非所住的小院,小院颇为精致,看来是卫君招待贵客所用的客房。

韩非招呼院中的婢女要为秦梦换衣梳洗,秦梦拒绝了只是简单的洗了洗脸,再就是掸掸身上的灰尘,便和韩非来到了客房。秦梦言明身份卑贱不敢同坐,愿垂手静立,韩非对秦梦如此举动颇有好感,执意要秦梦坐下,推让一番,也就从了。

秦梦轻车熟路的又讲了一遍故事,每讲一次,水平就提高一次,依然遵循,糊里糊涂,语焉不详的叙事方式,只负责将人带入故事里,让听故事的人自己去完善里面的细节。

故事虽惊世骇俗,但秦梦所表现出的言行举止谈吐见识却是实实在在让人不得不信。韩非也是凡人,听完之后嘘嘘不已。正在韩非想求得最大细节的时候,门外一个小童进来,在韩非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韩非脸色凝重,随即站起身来,让秦梦先坐一会,去去就来。

韩非出去不多时,便听见一人向韩非施礼道:“老仆见过公子!老仆日夜兼程赶来此地,晓得明日公子就要离开濮阳,幸亏路上没有耽搁,总算见到了公子。家里出大事了,成皋,荥阳二地皆失,相邦张公心中一时气恼,吐血不治而亡,国中一片大乱啊!”

秦梦听闻韩非结巴声更急,便知他方寸大乱,可想像他痛心疾首之态。韩非强制稳定了情绪慢慢说道:“好了,事已如此,再担心也是无用,我知晓张公有两个年纪尚小的儿子,你回去之后,替我多多费心关照,张家侍奉我五代国君,不可短了礼数。”

秦梦听闻脚步远去的声音,似是他们远去的脚步声,不多时韩非回来了,尽管脸上挤出些生硬的笑意来,但依然难掩满面愁容。韩非心绪不平,说话就不顺,结结巴巴说道:“适逢天下大争之世,我韩国四战之地,连累百姓遭难重重,心中悲愤之义难平,如今秦国又夺走我成皋二地,祸不单行,我相邦张平张公又积郁而亡,我怎有面目逍遥在人间,秦小哥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

秦梦看着韩非满脸忧国忧民之色,甚是感动,不过没想到是他话锋一转问起了自己该如何是好。“我勒个去,韩国遭罪,你一个王子自当为国分忧,我一个村野乡夫,没沾你们韩国一点便宜,与我一个毛头小孩何干,我看你到底有何想法,不知能否说动我,你尚未写的《说难》,我也拜读过,不知说我能有多难?”

秦梦面扮同情之色说道:“小子也为韩国百姓心忧,不过天下之事,我一个贱民庶子又能如何?纵然和高人先师有过几日渊源,谁又能真正看得起小人?天下是王者的天下,我又有何德何能为天下之民解忧呢?”

韩非又说道:“当今乱争之世,凡天下有志之士,不分贵贱皆可凭才华封君拜相。百里奚奴隶之身尚可做的秦国大夫,管仲贫寒出生辅佐桓公成就霸主之业,苏秦受哥嫂妻妾讥笑身无长物翌日却挂得六国相印。小哥莫因贫困而自惭形秽,以你的机智聪慧,沉稳老成只要再年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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