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渝上身保持不动,右手闪电般的接住了野牛的拳头,手指一抠,抓住野牛的大拇指用力一扳,野牛立刻就痛的半跪下来。
其它小弟看大哥被袭击,赶紧过来帮忙,那个粉刺脸抢先飞起一脚踢向方渝翘起的腿。方渝直接用腿一接一顶,那个粉刺脸就被顶的直接翻到。
接着方渝左手横切,斩在左边一个小混混的手腕上,那个小混混拳头刚挥到一半就觉得被刀砍到了一样,一阵剧痛袭来,惨叫着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豁牙是最后一个扑上来的,其他人都被方渝怼倒了,他捂着嘴冲过来猛然发现就他一个站着的,不禁心中胆寒,被方渝一记劈腿砸在肩膀上,直接跪了下来变成方渝垫脚的架子。
方渝继续扭着野牛的大拇指,诚恳的问道:“野牛哥,要不要咱们再商量商量,就不要打断胳膊了吧,太残忍了,我不喜欢。”
野牛忍着痛,倔强的回答:“小子你有种,有本事你放开我,看我不把你两只胳膊都打断了。”
方渝立刻放开野牛的大拇指,“ok,野牛哥我已经放了,咱们继续?”
野牛没想到方渝真的放开了他的手指,愣了一下,立刻站起来退后几步,揉着自己的手指关节。
“好小子啊,够嚣张。你这是瞧不起我是吧,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野牛活动了手指,摆了个散打的架势,试探的冲方渝挥了几拳,方渝连正眼都没看他。
野牛左右挪动了几步,突然冲到方渝背后,一记侧踢踹向方渝的头。
方渝两腿支撑,腰部用力,带着凳子向前一缩,正好让野牛这一腿踢空。接着两腿再往审讯桌上一蹬,连人带凳子飞速后退,撞在因为踢空而身体前倾的野牛身上,直接将他撞到在地。
方渝一扭腰,屁股下好像带着胶水一样,连着凳子一起转半圈,对着野牛坐下,一脚踩在野牛胸上,微笑着说:
“野牛哥,再想想吧,打打杀杀不和谐,咱们今天到此为止好吗?”
野牛挣扎的想爬起来,但是踩在胸上的那只脚就像擎天玉柱一样压的他无法动弹。
他气的破口大骂:“****你...啊......”野牛刚骂了半句,方渝脸色一变,一脚跺在野牛的左手臂上,跺的野牛惨叫一声把脏话都咽了回去。
方渝因为车祸失忆对自己父母的印象很模糊,但潜意识里隐约的总能感到那份爱。因为失去而珍惜,他格外容不得别人触碰这一块。
方渝不再开玩笑,沉着脸说:“野牛哥,你也是你妈生的,下次记得不要随便说这么脏的话。”
野牛还是不肯服输,忍着痛张口又骂:“我干你老...啊...”
方渝脚下用力踩的野牛一阵鬼哭狼嚎,“我说了不要再说了,你非要打断两条胳膊才行吗?”
方渝有些生气的对其他几名被吓得躲在一边的小混混说:“你们也是有父母的人,你们说,这样做对不对?”
看着在地上痛苦卷曲的野牛,其他的几个小混混一致摇头。
方渝叹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收回踩在野牛身上的脚,让其他的小混混把野牛扶起来。
方渝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然后对着这帮小混混说:“大家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那好,我来问你们答。是谁叫你们在金河路发传单的?”
野牛用仇恨而又畏惧的眼光看着方渝,嘴巴紧闭,不愿回答。
方渝皱了皱眉,站了起来,粉刺脸立刻抢着回答:“是一个姓常的老板,他给了我们一人一千,要我们在那条路上发三天传单。我们和过路人说的那些话也是他教我们的。”
“果然是他。”方渝冷笑一声,“那叫你们指认我打架斗殴的也是他吗?”
粉刺脸摇头说:“这个不是他安排的,是刚才那个和李警官在一起的人安排的,他好像是姓宋。他说你一定会来找我们,到时候看他的手势,让我们一起围上去,然后李警官就会把我们带回警局。回头我们只要指认你因为口角和我们打起来,然后去多开几张验伤的证明给他,伤势越重越好。”
方渝听了粉刺脸说的情况,立刻心里就把整个事情想明白了七八分。
想搞坏方渝生意的应该是常修德,这个宋仲是利用常修德的这招,借机诬陷自己。
打架斗殴这事很常见,只要有人证,警局这里就会将双方拘留教育。其实这个还好,最多不过拘留十五天。但是如果出现严重或大量的伤患,方渝就有可能触犯刑法,需要被判刑。
宋仲其实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只要方渝签了那张笔录,他就有办法用故意伤害的罪名就能把方渝送进监狱。
方渝心中有些恼火,又有些无奈。无论自己有没有与人冲突的心思,但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会因为自己的恶行被制止或遭到应有的惩罚而忌恨别人。
自己如今身怀绝技,不可能任由别人欺凌,也无法看到恶行而不制止,那么这种争斗就没有妥协的余地。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方渝一拳把不肯合作的野牛打晕,然后不慌不忙打开审讯室的门,逼粉刺脸在门口喊了一声“李警官”。
姓李的那个警察听到粉刺脸的声音,估计方渝已经被那几个小混混重新教做人了,于是哼着小调毫无防备的推门走了进来。
现场的情况让他大吃一惊,野牛倒在地上生死不明,其他几个小混混都抱头蹲在墙角,方渝却不见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