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们又要多一个人了?”

柳涵一脸蒙圈的看着锦绣,再看看凤雪羽,白皙的手指指着自己说:“那个,公子是不是误会了,那个我是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凤雪羽打断,直接哈哈的说:“那个,锦绣啊,他有点特殊,不是你想的那样,就这样你先回去吧。”凤雪羽边说边慌里慌张的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锦绣身上。

带着女人身上淡淡的兰花香的披风披在身上,锦绣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已经不再看他和柳涵在一边咬耳朵的凤雪羽,垂眸想了一会,妖媚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说不出的落寞,但是很快就掩盖在眼底,给凤雪羽行了礼,便离开了。

走到无人的时候,身边的婢子悄悄的在锦绣的耳边说:“主子,我们这次还要不要传信了,凤雪羽这次带回来的男人看着不简单。”

锦绣感觉到身边的温暖,纤长白皙的手轻轻抓住身上的披风,一双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轻轻的开口:“这次不传,王爷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就给我当不知听明白了吗?!”

“是…是。”婢子有点跟不上自家主子的节奏,明明凤雪羽带回来一个陌生的男人算得上大新闻了,只要告诉了凤雪晴,这样凤雪晴掌握的情报就多了些,凤雪晴登上皇位的时间就会更快,那样他们当初的契约就会更快实现,自己和主子就可以早点离开这里,这样自家主子的清誉就不会损失更多,可现在不报,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想什么。婢子的手攥紧了自己的衣服,心中显然自己做了决定。

走在前面的锦绣突然停了下来,道:“央儿,希望你以后叫她王爷。”

央儿应了一声,眸子中闪过狠毒,跟在了锦绣后面。京城的天怕是对凤雪羽来说更难捱了。

锦绣走后,慕亦然走到凤雪羽身边,看着沉思的女人叹了口气,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他自然是知道凤雪羽在想什么,不禁有些心疼这个女人,外面要一人承担起各种骂名和重担,就算是回到王府仍然不得安宁,而他定要给她一个安稳的家,让她不再这样孤独一人。

凤雪羽亲自将柳涵安顿在了柳丝院,随后和慕亦然三人用了午膳,柳涵算是她请来的贵客自然是不能亏待的,看着桌上的美食柳涵大大的眼睛目不暇接的看着桌子上的美食,一点都不故作矜持的开吃,明明是成年人却保住了自己如同孩子般的纯真,难得可贵。

用完了美味的午膳,柳涵便急急忙忙的让凤雪羽带着他去看病人,凤雪羽本来打算让他休息一下,但是看着他这副元气满满的样子又不忍拒绝,便让慕亦然先回去休息,自己和柳涵去了白翊的小院子。

还没进院子便能听见阵阵的咳嗽声,听得凤雪羽心中一揪,看来这次找来柳涵是对的,白翊的毒到了现在已经近2o年了,就算是有她的血压着,也已经寝室入骨了。走进房间,便看到了躺在床上浅眠的白翊,几日不见,脸色更加苍白,听到有人进来睁开了眼睛,挣扎着就要给凤雪羽请安,被凤雪羽制止了。

凤雪羽坐在床边,扶起要起身的白翊,让他靠在床边,对他柔声说:“翊儿,我给你找来了神医,让他来看看你的毒。”

柳涵对着白翊笑了笑,便向前为他诊脉,白翊看着面前的男人有点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着凤雪羽说:“这位真的是神医?”

“嗯。”

白翊又小声嘟囔着:“那你这次出去是为了给我找神医治病?”声音太小,凤雪羽还没听清就看着白翊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凤雪羽怎么都感觉心里毛毛的。

柳涵切完了脉,表情难得的严肃对白翊说:“白公子,我想取一点你的血可不可以?”

白翊伸出自己纤细苍白的腕子,淡然的说:“神医请便。”柳涵利落的拿起小刀划开了小口,一时间淡淡的花香顺着血液飘了出来,柳涵轻嗅,一边收集血液一边对着凤雪羽说:“王爷看来是为了能够让白公子少难受些,是一直在喂白公子自己的血吧,你的血确实可以大大减轻毒发的时长,也能减轻白公子的毒性。做的不错。”显然在柳涵心中是把凤雪羽看成了以为疼爱自己夫待的好女人,而且把两人想的伉俪情深。毕竟尊贵的王爷可以为了夫待喂他喝自己的血,也可以算的上深情了。

白翊听完柳涵的话,猛地看着凤雪羽,一双眸子中涌动着别样的色彩,开口道:“王爷,柳神医说的可是真的?”

这种逼问的语气倒是让凤雪羽愣了一下开口说:“是这样,我给了紫儿,让他每日放在你的药里,可以很好的亚制毒性。你也能少点痛苦。”

白翊道:“王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凤雪羽偷瞄一眼放完血专心研究的柳涵,才对白翊说:“你是我的夫待,当年从白府把你接出来就一定会治好你,只不过到现在我猜给你找来神医。”凤雪羽又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当然,你也算是我的弟弟,自然为了莫叔叔也要好好待你,我发过誓的。

白翊轻轻地说:“王爷——”话还没说完,这边的柳涵显然有了结果,直接开口说:“我大致知道这是什么毒了!”

“什么毒?”

“情丝,这种毒无色无味可在体内潜藏多年,毒发时又和一般的风寒极像所以前期往往被忽视过去。”

“那这毒能不能解。”

柳涵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那个,这种毒我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解药,不过雪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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