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可能!不,不是这样。不是……”
我疯了?
可我并不觉得是这样。如果是真的,为何全贵会如此了解我,又为何……
会这么卖力帮我。
……
我一从实验室出来福哥与全贵就很担心的照顾我。询问安然出了什么事让我精神恍惚成这样他也不清楚。
……
那个婴灵……
它到底是敌是友?
我一直坚信人性本善,更何况一名未出世,未见过世间黑暗的婴儿呢。
我认为……
是我们错怪它了,它是在帮我们。这房子里一定有别的恶灵存在。
“商店,你没事吧。要不……你先吃个水果?”全贵一片好心,却让安然把他手中递的果子抢走了。
成天往人心里添堵!
“……”
婴灵,你是想救我们吧……
……
“哎哎,商店你上哪儿去啊?!”
我不顾他们仨的阻拦再次跑进了实验室……
我下来缓缓走到摆在地上的婴灵面前,直接弯腰对它鞠了一躬。
“谢谢你。”
我过去把它抱在了怀中,像看待自己的孩子一般抚摸着瓶身,“我带你离开这里吧。”
“……”
我上去之前转身再次望向了狼藉一片的实验室。依旧没有半点恶灵的气息。
关上门后出去走向了房子后面的小花园。
挖好了一个小深坑把它埋了进去……
收拾好了一切我起身走了回去。不过在一扫视之下,我用余光看到旁边两棵茂密的树后貌似有间小木屋。
……
木屋,呵。原来是藏到了外面!
……
我慢慢踩着步子向屋子走去。可它被一条铁链锁住了。上面锈斑遍布看起来是有些年头。
可奇怪的是草地上可以找出零星的脆斑片。又好似有人曾打开过。
“咣啷,哗----”
我拿起铁链研究了一会儿想看看怎样打开。
虽然它生了锈但都依然结实,拉是拉不开了。
我在木屋周围转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可以砸开铁链的硬物。不过在屋子背面发现了扇并不算高的天窗。
我扒着木屋横摆的空隙不断向上攀爬着……
“吱吱,砰!”
我用大力抬起了窗页,半条腿跨进去后向里看了看。
……
正巧窗子不到一米处磊了三个酒箱。从一角看去应该还是藏了酒的。
在中间还放了一个支架式冷气箱,由它向外散发着寒气。从而起到冷藏作用。
……
这屋子是个藏酒室?怪不得进来有些凉飕飕。
我小心翼翼的进了里面,借窗外的一丝光线巡视着屋内情况。
“咚……”
……
在重多酒箱中我听到了可能其中一只产生了轻微的震动。
受冷气影响,我搓了搓身子。之后就开始仔细把它们一个个打开。
“咳咳……”
直到剩下最后一个,我站到了侧面,迅速用一只手把它翻开。尘土与浓重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
灰尘散去,我睁开了双眼……
……
“救……我……”
“……”
里面竟躺卧着一位妇人。
她的白色连衣裙破烂的不成样子,头部也遭到过重击但风化后已凝固溃烂……
有几条蛆也许闻到了腐烂气息,爬满了她的伤患处正不停啃噬。
……
都成这样了还没死……她是有多强大的念想……
……
人命关天,我不再过多计较赃与不赃,顺手便把她横抱了起来。
发现只能从窗户出去,我慌忙跳出去找来了根绳子,进来后把她绑到了我背上。
……
踉跄的从窗上摔了下来。擦破的皮肤也无法唤醒我。
我跑到洋房门口,大力推开了门,“快出来……救人!”
“……”
全贵受了惊,刚在沙发上睡着,这回一激灵弹了起来。
福哥听到屋外声音也从厨房跑了出来,就连洗澡的安然也故作淡定的冲了来,但他还未冲干净的头发早已表明了他的心态。
“……”
我的好兄弟……我怎么会把鬼魅与他们混为一谈呢!
……
……
福哥年轻时学过一些医术,回房拿来了医药箱后就开始对她进行抢救……
……
抢救了有一刻钟后福哥摘下手套擦干了汗:“……她……是房主本人无疑……”
“房主?她,今早儿不还在么。”全贵不清楚事情经过私自一边揣测着。
我想,他这一天估计大部分时间用在睡大觉上了。
“……”
“在来之前我就给你们打过“预防针”。而这种现象我也以为你们习以为常了。”福哥叹息下拍了拍全贵。
全贵一下明白了他话中之意,鼓着腮帮子红着脸说到:“哼……什么你们,我看你就在针对我……”
“……”
“素涵,你在哪儿找到她的。”
我现在还有些没回过神,眼睛呆望着地面:“她被反锁到了后面的一间藏酒屋里。而且还关在了一只空酒箱中。”
“天这谁啊这么变态,死都不让人死痛快!”
……
全贵这嘴,就不行说些好话。
“如此盛得凶间,你认为还能是谁?!”安然洗好了头闻声走了过来。
“鬼?它它有这么大力气!可咱除了死婴什么也没发现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