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沉默的用完了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次早餐。
这气氛压抑得让我窒息,果然强扭的瓜不甜。
好怀念之前我们之间融洽的气氛,那时候,我们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全是默契和欢喜。
而如今,只剩相对无言。
他习惯地走向门口停着的宾利,到庭院中间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裴瑾年,并不是我没有耐心。只是你的行为太反常。即便是你遇到了心理障碍,那也没关系,我说过,我们一起来面对,可是你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无法接受,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理由。”
裴瑾年的脸一直向着东方海面上初升的红日,可是他目光中的萧瑟和落寞,却如落山的夕阳一般,黯淡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