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路犹湿,
街上行人脚挂泥,
恰如红尘事如迷,
万般渊源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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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脾气就是再好,被人当面指责痛骂为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心中也不会高兴,毕竟就算是泥捏的人也有三分火气!
何况是此既掌控着老酒鬼雷动天生死的华东来,他的脸色瞬间变的极其难看,就像一个被人打烂的西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眼中露出凶狠之色,恨不得立时取了老酒鬼雷动天的性命!
老酒鬼雷动天望着华东来怡然不惧,神情中没有半点惧怕之意,反而带着一丝得意之色,好似面前的华东来才是沦为鱼肉的人,他才是那把锋利的刀,等着随时宰割华东来,要了华东来的命!
些许,华东来的脸色和缓了不少,望着老酒鬼雷动天冷笑道:“老酒鬼,看来我平日里还真是小看了你,今日落到这般模样,居然还能笑的出来,的确令我有些诧异,莫非你一点都不怕死?”
老酒鬼雷动天哈哈一笑道:“老子非但怕死,还他奶奶的很怕疼,但老子纵然怕死怕疼,也不会在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面前露出半点摇尾乞怜之色!只不过有些可惜,老子没有堂堂正正的死于与高手比武之时,却要丧命在你这卖友求荣的王八蛋手上,着实令老子心中有些不舒服!不如这样,你解开老子的穴道,你我二人公平一战,即使老子落败身亡,也绝不会有半点怨言!”
华东来看着老酒鬼雷动天,仿佛从未认识过老酒鬼雷动天般,眼中全是鄙夷之色,阴阳怪气的道:“老酒鬼,你真把我当成三岁的小孩子了,会做出纵虎归山的蠢事,你大可放心,我非但不会立时杀了你,更不可能放了你,你就不必再绞尽脑汁的动你那些鬼心思了!”
老酒鬼雷动天看着华东来眼中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得意的大笑起来,不紧不慢的道:“你当老子是马保国闫芳之流,是个欺世盗名之徒,只会虚言欺骗他人!老子实话告诉你,今日老子之所以被你擒获,乃是引蛇出洞之计,你此时放了老子,你我二人公平的决斗,总好过你死在南宫傲雪刀下!”
马保国与闫芳何许人也,江湖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非他们二人有什么威名远播的英雄事,而是他们二人极尽卑鄙无耻之能事,学了几下三脚猫的本事,自吹自擂视天下英雄为无物,什么牛皮都敢吹,诸如此类沾衣就倒碰着就伤的虚言妄语,更是信口胡说,引得江湖中的英雄豪杰暗自窃笑他们二人的无耻行径,却也不愿真的与此等无耻之徒一般见识,以免跌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世间出此厚颜无耻之人,纵然江湖中真正的英雄豪杰对他们二人不屑一顾,但总有些看不惯此二人欺世盗名的卑鄙伎俩,出手教训他们二人!
马保国与闫芳他们二人虽被人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兀自牙关紧咬振振有词,不肯直面自己的欺世盗名之举,仍厚颜无耻的百般抵赖,脸皮之厚真可震古烁今,不光前无古人,只怕也再无来者,着实惊破了一众英雄豪杰的饱经世事的眼睛,对他们二人无耻之行是既感且佩,真是唯有扼腕惋惜天道之不公,居然生出这么两个厚颜无耻之徒,给江湖血雨腥风中添了许多笑柄,留下数不清的骂名……
华东来虽未全然相信老酒鬼雷动天的话,但心中却也有些不安,何况老酒鬼雷动天故意提及马保国与闫芳他们二人,好似刻意讥讽自己,又像别有用意,不由的有些狐疑,毕竟南宫傲雪若是出手,他只怕唯有血溅当场命丧黄泉之路,绝不会有第二条路走!
华东来想到此处,心中自然有些惊疑不定,实因老酒鬼雷动天之为人,着实非马保国闫芳之流能比,人品武功更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当下轻拍了几下手!
些许,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矮小的东瀛忍者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房中,华东来故作高深莫测的问道:“楼外是否有可疑之人靠近?”
那个东瀛忍者目光一凛,语音晦涩难明的答道:“华神医,楼外毫无异处,若是有外人闯入,我们必然会出声示警!”
华东来点了点头,挥手让东瀛忍者出去,望着老酒鬼雷动天道:“老酒鬼,想不到你居然也会学马保国闫芳之流,虚言恐吓华某,只不过你这骗人的本事,与那两个厚颜无耻之徒差的太多,片刻间就被华某识破!”
老酒鬼雷动天非但为因谎话被华东来识破,露出半分沮丧之色,反而如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般,笑的开心之极,望着华东来讥讽道:“老子骗人的本事当然不及那两个卑鄙无耻之徒,不过能令你这无胆匪类心中露出一丝惊惧之意,老子已然心满意足大快我心!何况,若非老子顾及你我昔日的朋友之义,似你这等愚笨之人,只配喝老子的洗脚水!”
华东来皮笑肉不笑的道:“老酒鬼,你骗人的本事不及马保国闫芳之流,这脸皮之厚却可与他们二人有一拼之力,莫忘了是你们被我当猴子般耍弄,你还落入了我的手中,愚笨之极无可救药的人,自然应是你们这些食古不化的笨蛋!”
老酒鬼雷动天不怒反笑道:“一时中了你的奸计,非是老子智谋不足,实因你这混蛋太过无耻!不过有一事,老子却不得不佩服你,你这混蛋何时入的诸葛帮,怎么我们居然没有半点察觉?”
华东来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