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八爷看了一眼马高兴,示意马高兴上车,一行人转瞬就已消失在码头!
望江楼,其实离码头并不是很远,依着山势而建,在望江楼上不光可以看到奔腾汹涌的江水,就连两岸的风光也尽收眼底,实在是扬州一处观赏美景的绝好地方!
望江楼的美食更是一绝,配以上好的美酒,的确是令人流连忘返!
扬州不少文人墨客,更是在此留下了不少脍炙人口的佳句!
当然这些诗词,钱八爷永远也不会懂,也不需要懂,最重要的是钱八爷此刻要去见的人!
望江楼是独立而建的三层木制小楼,在阳光水汽环绕下,颇有几分独有的说不出的魅力!
虽然此刻离午时还很早,但三楼的许多桌子都已三三两两的坐着人,一壶好酒佐以几道精美可口的小菜,配上外面如诗如画般的美景,实在是朋友相聚谈心的好地方!
马车停在了望江楼门前,马高兴陪着钱八爷上了楼,那些大汉一个个有如标枪般笔直的站在门前等候,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钱八爷一上楼,径直的走到了一处靠窗的桌子!
桌子边坐着三个人,一个是一头白发精神矍铄的老者,一个是已经喝得醉眼迷离的脸上满是风霜的大汉,另一个一身白衣,冷冷的坐在那里,英俊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眼神似乎比腰间的刀还要锐利!
钱八爷未曾开口,便已先露出一丝笑容,笑着道:“雁兄、南宫兄、雷兄,小弟刚刚在码头上苦等三位,想不到竟与三位失之交臂,还望三位莫要怪我!”
这三个人正是南宫傲雪、雁北回、雷动天三人!
雁北回笑着招手道:“钱兄快来坐,今日一早朝阳一出,眼见这等美景,我们三人一时兴起弃了舟船,徒步而来,倒是累钱兄久候了!”
钱八爷坐到一个空座上,马高兴则站在了钱八爷身后,钱八爷坐下后笑着答道:“哪里哪里!都是我消息不够灵通,倒是三位莫要笑话我这地头虫才好!”
雁北回昔日曾与钱八爷有过交集,那还是许多年前的事,那时雁北回是来扬州办一个案子,是以雁北回与钱八爷比较熟悉!
雷动天和南宫傲雪两个人则与钱八爷是初见,雷动天醉眼朦胧的向钱八爷点了点头,南宫傲雪则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雁北回道:“此次来扬州,想必钱兄已经清楚我们为何而来?”
钱八爷道:“我猜到了几分,但不知猜的对与不对!”
南宫傲雪和雷动天似乎对二人的谈话并不在意,一个依旧一言不发,另一个则仍旧自顾自的喝酒!
这些,钱八爷看在眼中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悦,但有一个人已开始生气了,而且正用眼睛瞪着南宫傲雪和雷动天!
这个人就是笑嘻嘻的小马马高兴,也就是那个脾气很大的小马!
年轻人有时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把自己的不快隐藏起来,大多都挂在了脸上!
只因这就是年轻人的性格,热血冲动直来直往,喜欢与不喜欢永远都写在脸上,当然这么做也可说是优点也可说是缺点!
这也是钱八爷为何会带马高兴来的原因!
雁北回道:“既然钱兄这么说,我也就不需隐瞒,我们此来是因龙飞云的事!”
钱八爷笑道:“不知我能做些什么?”
雁北回道:“龙飞云的事错综复杂,江湖传言又真假难辨,但以我对龙飞云的了解,我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是以想请钱八爷和扬州江湖上的朋友说一声,龙飞云如果到了扬州,还请大家不要围攻他,待我们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钱八爷面露难色道:“雁兄你清楚我与高丽朴王爷,不光有货物往来,私底下还是朋友!前几日朴王爷还送信给我,龙飞云的事毕竟牵扯到了朴王爷的王妃,是以目下我的确有些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应对!”
雁北回道:“难道钱兄不信我说的话?此事绝非如江湖上所传,雁北回愿已项上人头担保,那些事定然不是龙飞云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