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忽视对面的言渊而好好吃饭后,他终于投降,有些愁眉苦脸,“别了,别这么看着我,言渊,我对轻歌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言渊看着金吉,冷冷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予否置。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干嘛还来找轻歌,还想吃轻歌做的饭?
“我今天来,是给你们送请柬的。”金吉努努嘴,示意轻歌把请柬拿出来,不然他就快要被言渊的高气压给冻死了。
轻歌连忙把请柬拿出来,“金吉和安欣过阵子就要结婚了,你看?”
言渊撇了一眼,脸色有些缓和。他哪里不知道金吉和安欣最近在忙结婚的事?他只是忽然有些不爽快而已。
成功从北极逃回到赤道的安吉终于摆脱了言渊的高气压,他高兴道,“我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你们可都要来参加啊!”
轻歌在桌下悄悄拉紧言渊的手,欣然答应,“我们一定会去的。祝你们百年好合!”轻歌笑眯眯地,送上自己最诚挚的祝福。
送走金吉后,轻歌笑着用手肘戳了戳身旁的男人。“怎么,你还把人家当情敌呢,大醋桶?”
言渊抓住她的小手,顺势把她搂进怀里,表示对大醋桶这个昵称很不满,“什么大醋桶?那小子快要结婚了,我哪里会跟他计较什么。我哪里是这种人?”
嘴上说着不会计较,好像很大度的样子,可用餐时恨不得对方噎死,把对方拉出家门的又是谁呀?
轻歌就笑笑不说话了。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您是不是当我眼瞎呀?!
夜晚,轻歌跟谈程程煲电话。听到谈程程一口一个欧阳,轻歌表示被谈程程不经意间撒的狗粮甜到。“你们不要这样,会让我很羡慕的,哈哈哈……”轻歌乐得在床铺里翻腾。
却不知言渊什么时候冒出来,在轻歌耳边阴恻恻地说,“是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羡慕他们?”
笑声顿时停下,“吧嗒”一声,轻歌的手机掉在床铺,“你,你在说什么呀?”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呀?轻歌有些欲哭无泪。这下怎么安抚他呢?
“你为什么要羡慕他们?不应该是别人羡慕我们吗?我们感情不是很好吗?”还是那幽幽的声音。
“这个,这个……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的嘛。我们感情那么好,我哪里需要羡慕别人嘛。咱们的感情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你可不要多想。”轻歌完全没料到言渊会抓住这句话。真是个爱找茬的男人!虽然心里想着这样,鼻子还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她的手还是示好般拉了拉言渊的衣角。
看着一直解释的轻歌,言渊笑了起来,“逗你一下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我是那么小心眼的男人吗?会连玩笑话也分不清?”
轻歌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给这位大爷。敢情他拿自己寻开心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