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轻歌的叫声很快引来了小金库经理,这个经理她并不陌生。
侯三见没发现火源,一脸怒气的质问,到底是谁在乱造谣,一看竟然是暮轻歌,脸上的怒气消了下去,转怒为笑。
“没有失火,我看错了。各位不好意思。”暮轻歌见两个男人离开,梗着脖子,提高声音解释了一句。
“搞什么鬼?侯经理你就不管管,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他妈的老子好不容易硬了起来,全被她吓软了!你们生意还做不做了?”男人粗狂的声音从一间房间吼出来。此话一出,整个走道想起了嘲笑声。
“各位受惊了,一会儿,会一人送一**新来的红酒上门作为补偿,各位请继续回屋玩乐。”侯三见陪笑说道。
很快,一场闹剧结束了,侯三见见包厢的顾客都回去了,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长长吐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侯三见一脸无语的看着安静下来的暮轻歌,心里低吼,难道她就没见到很多客人脸上的愠怒和不耐烦吗?这小姑奶奶到底要干什么?砸场子吗?
“原来是暮小姐,您今天这是要唱哪一出?”侯三见压着心口的怒火问道。
“有人为难我,想要杀人灭口,我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暮轻歌尴尬挠头一笑,示意侯三见见谅。
“言少没跟您一起过来吗?”侯三见看到暮轻歌嘴里血迹,心一提,询问道。
暮轻歌一听侯三见这么问,知道他对她这么恭敬,也是沾了言渊的光,本想开口不受这个人情,却想到还要百般解释,索性就直接道,“我和朋友一起过来聚会的。他没来。”
侯三见脸色冷沉,竟然还有人对言渊的女人动手,嫌命长了吧!
对着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去查查,如果真的有这么件事,好好教训一下。”
“是,侯爷。”保镖掷地有声的应了一声,直接离开了。
“谢谢你侯经理,你今天可帮了我一个大忙,这两个人qín_shòu不如,阉了都不过分!”暮轻歌咬着牙说道。
侯三见浑身一怔,暮轻歌话里的气愤程度,还有她嘴里的血迹,他都不敢忽视,连忙询问,“暮小姐,你没事吧?”他可不能让暮轻歌这个言少心尖上的女人,在他这受到了欺负。
“我没事,不过……”暮轻歌突然想到还在卫生间的谈程程。立刻朝着卫生间跑去,侯三见想跟上去,暮轻歌瞪了侯三见一眼,连忙吼了一句,“你别跟过来,忙你的吧!”
侯三见还真就停下了步子,看着消失在卫生间门口的暮轻歌,忍不住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让他别过去,他就不过去,他一个经理什么时候活的这么窝囊了。
暮轻歌走到卫生间,发现里面早就没有了谈程程的身影,地上还有衣服碎片。
“谈经理,你是离开了吗?”暮轻歌小声询问了一声。
没有回应,半点动静都没有,当暮轻歌以为谈程程已经趁乱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卫生间的最里面传来了一声,沙哑的女声,“你是不是一个人在外面?”
暮轻歌脚步一顿,关上卫生间的门,肯定道,“就我一个。你还好吧。”
“把你外套脱给我,那两个qín_shòu把我裙子撕烂了。挡不住了!”谈程程沉着脸,怒骂道。
暮轻歌连忙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谈程程,她当时刚好穿的是一件长款的风衣,谈程程比她矮一些,穿上去刚好能遮到大腿。
谈程程正眼看清这个刚才不顾一切救她的女人。
“你没事吧?”谈程程看着暮轻歌脸色惨白,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这女人及时出现,她可能真的毁了,这辈子就毁了。她一定要让那两个男人没有任何好下场。
“我没事,那两个畜生已经被我吓跑了,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暮轻歌看着谈程程脸上的怒气,开口安抚道。
暮轻歌说完想到什么,打开卫生间的水龙头,清洗嘴边的血迹,和嘴里让人作呕的血腥味。
“你为什么要帮我?刚才你自己差点都陷入绝境。你想要什么?”谈程程疑惑的看着暮轻歌的后背,眼神透着警惕的神色。
暮轻歌清洗结束,收拾干净她自己之后,开口道,“我什么都不要,你自己能回去吗?”
她看出来谈程程是对她有了戒心,那她就不要再去添麻烦,谈程程如果可以自己回去,那是最好不过的。
“我应该可以,不过我喝了点酒,车可能开不了,但是我穿成这样,不太方便打车。”
谈程程敏锐的察觉到暮轻歌刻意的避嫌,这才意识到是她的神经太紧绷了,对暮轻歌的态度太警惕了,“对不起,我有点害怕。”谈程程抓着风衣外套,越发用力,浑身不可控制的发颤。
“没事,我能理解,我送你回去,我没喝酒。”暮轻歌摇了摇头,打开卫生间的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因为事情牵扯到谈程程的**和自尊,暮轻歌开着谈程程的车,直接把她送回了家。
谈程程在暮轻歌离开的时候,叫住了她,表情严肃,精致的峨眉紧拧在一起,“你叫暮轻歌是吧?新员工,如果你要钱,尽管开价。如果你要升职,或者订单,我可以帮你,我走了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一年之内。”
暮轻歌面无表情看着谈程程,这样的女人,骄傲到骨子里,拒人千里之外,不肯受人恩惠,却能一个人活得这么精彩,她如果想要什么,那就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