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侮辱我。”暮轻歌小脸一垮。
“那你还想做什么？里面是休息室，如果精力充沛，可以适当做做运动。”
“言！渊！”暮轻歌听着言渊突然开车，咬着牙不悦的瞪着他。
“隔壁的秘书室你也看了，你过去直接跟在武东东后面。该做什么工作他会安排的。我跟他说过，你只是普通的员工，他不会顾忌你的身份，也没有绿色通道。”言渊见暮轻歌绷着脸，也不再开玩笑，认真的安排起来。
“哦，好。”暮轻歌怔了一下，听明白武东东应该就是秘书室的武秘书，点头朝着门口走去。
“人前叫我言总。”言渊在暮轻歌出门前，开口补充了一句。
暮轻歌脚步一顿，嘴角扬起，“知道了，言总！”
当暮轻歌再次推开秘书室紧闭的房门时，武东东办公桌边多了一套简单的办公桌。相比其他三人的办公桌，显得有些突兀，格格不入。
暮轻歌笑着打了声招呼，看到了那个一直没见过面的山楂。胖胖的男人，年纪和她差不多大，看到她进来，点头露出一抹浅笑，挥了挥手，“你好，我叫山楂，德文秘书。”
暮轻歌本以为是山楂是个性格刁钻，不容接近的男秘书，没想到看起来还挺和善。她也点头笑了笑算是认识了一下。“我叫暮轻歌，你可以叫我小暮。”
武东东见到是暮轻歌，抬手指着他身边的办公桌，面无表情道，“小暮，你以后跟着我，这是你的办公地方。”
武东东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不苟言笑的时候，和言渊冷脸的模样有些相似。
暮轻歌点头，连忙走了过去。老实的坐在她特有的办公桌前。
“武经理，我要做些什么？”暮轻歌坐下之后好一会，武东东并没有做任何的安排，暮轻歌有些着急的问道。
“喝咖啡吗？加糖还是加奶。”武东东闻言抬起头看向暮轻歌，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
暮轻歌没缓过神，摇了摇头，“我不喝咖啡。”
“那就去倒三杯咖啡进来，我的苦咖啡，章鱼加奶，山楂带两个糖包。”
武东东说完，思索了一下，又重新低下头继续整理手边的文件。
暮轻歌怔愣的看着武东东，她有些怀疑耳朵出毛病，听错了。
“我也要加奶，三个糖包。另外我要一包薯片。”山楂回过头看向暮轻歌，笑呵呵的补充道。
暮轻歌明白，武东东没开玩笑。她点点头，朝着茶水间走去。
她彻底明白，言渊确实没给她开绿色通道。
暮轻歌一个下午，武东东什么正经的工作都没安排，端茶送水，复印文件，整理办公室，倒垃圾，去档案室拿文件找合同，她俨然成了端茶送水加跑腿打杂的小妹。忙的不可开交。
到了六点钟整，山楂开始收拾办公桌，关掉电脑，冲着暮轻歌挥了挥手，说了一句他先走了，就准时离开了办公室。
而山楂旁边的另一个男生，通过下午武东东和他的交流，暮轻歌知道他的外号叫章鱼。
章鱼工作很忘我，很投入，很疯狂，暮轻歌放在他桌子上的咖啡，一个下午他都没碰一下。
武东东看着时间差不多，直接告诉暮轻歌可以下班了，提醒她明天早上九点上班。
暮轻歌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看到隔壁言渊房间紧闭的房门，也不知道言渊还在不在。
暮轻歌刚走到门口，正准备下班的前台美女同事拦住了她，笑呵呵套她的话。
当知道暮轻歌住在第一医院附近，准备去挤公交的时候，前台美女立刻表示顺路，可以送她一程。
暮轻歌不知道这李前台到底想干什么，她在公司被当成打杂工一样，跑来跑去，她应该看的最清楚，都这样了。还会认为她和言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