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下子收二百,你们谁交过这么多的?这不明显是找事不让我做生意吗?”
季忆愁苦着脸道,似是在思考她是得罪了谁,才摊上这么一遭。
“是呀,我们一个月也就交个二十块钱,对你一张口就是二百,直接涨了十倍不是为难是什么?”听到季忆那么说,摊主中又有一人道。
“对对对,也不知道是谁这么针对你,找了这么些人过来,要是你刚刚真交了二百块,岂不是连本都得赔进去了?”
“就是就是,这背后的人也太狠了点,而且要是你给了这钱,是不是下一次我们也得给这么多了?”
一时之间,从多摊主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
本在这最没有生意,众人都打瞌睡的时段,都因为这八卦开始沸腾起来了。
“你便是季忆?”
结束了一下午不太好的生意,季忆领着自己剩下的衣服满悠悠的朝家里走去,才走到巷口,就听到了一个男声。
“我是,你是?”
季忆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脚边,脸色自然的望着眼前这个脸上有着三道刀疤的男人,道。
“陈东。”
男人得到季忆的肯定,本事依靠在墙上的身子,直接起来,朝季忆一步一步的接近。
“你就是东哥?”季忆微顿,片刻便皱着眉头道。
原来此人就是每月按时在服装街收保护费的东哥,早上她才把绿毛送到警-局,这下午这所谓的东哥就过来为他的兄弟报仇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若是同早上那个绿毛一样是要收保护费的,我的摊位早就交过了。”
之前的季忆其实并不知道那保护费是什么东西。
还是陆笙知道她在服装街买了衣服,特意跟张龙吩咐将所有的后顾之忧都给大概解决了。
她才能够平平静静的买了这么久的衣服。
否则按照她那生意红火的程度,没有交保护费的话早就被人找上门了。
“不是,我是来道歉的。”
然而陈东却是肃着脸摇摇头,然后对季忆道。
“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还用警-察干嘛?”
察觉到男人没有什么恶意,季忆的语气里也开始又了一丝不客气。
她其实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
初看到男人的时候,她的直觉就告诉了她威胁,现在没有了以前十分之一能力的她并不是男子的对手,她如今认识的人中,估计也就陆笙能够跟他一较高下了。
且这男人一看就像是真见过血的,又同她非亲非故,此时突然过来拦着她,她如何能不紧张?
不过在男人又开口之后,一开始的那股压着她的气息就消失了,不仅如此,所有的敌意都消失了,所有季忆才这么随便说话。
“那你想如何?”男人闻言轻笑,复又问道。
“不如何,只需要东哥你好好拘着你的人,不要随便放出来打扰我做生意就可以了。”
季忆嘴上虽不客气,但到底还是有分寸的,尤其在听到男人的笑声时,突然觉得一冷,就皱着眉头道。
“大伟被你打倒且被那警察拘在里面倒是不亏!”陈东见季忆这么说,突然冒出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来。
而季忆闻言望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沉默的拎起自己的东西便朝自家走去。
只是在经过男人的身边时男人吐出的话成功的让她脚步顿了顿,而后照旧不发一语,便挺直了腰朝前走去。
这一夜,季忆难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耳边不断响起在经过陈东时他说的那句话:
“章家已经知道了你的行踪,今日的事就是他们试探于你,若你是聪明人,后面该怎么做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
这个消息就当是今天我兄弟的鲁莽给你的赔偿了。”
“章家为什么要针对我呢?难道是林家琪的手笔?”
季忆躺在床上望着透过天窗洒下的月光喃喃自语。
“不,若仅仅是一个林家琪。只怕陈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不会那般认真,而不是林家祺,这章家又为什么针对她呢?”
季忆皱着眉头在床上想着,直至凌晨才草草入睡。
而在闭上眼事,心底也明白,这生意只怕也是做不长久了。
好在她手里所剩的货也就只剩下不到三十套了,本该明天卖完之后再去进的,而今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如季忆所想,她之后的卖衣服生涯果真不顺利。
次日,她照旧拿着衣服到老位子上摆起了摊子,早上顺利的卖出去了十几套,存货只剩下一半。
若是顺利,下午稍微降下价格,自然也是能够卖完的。
然而从昨日开始之后,季忆这赚钱之路就注定不顺利了。
下午的时候,她居然碰上了黄婷婷与黄甜甜两姐妹!
“季忆,你居然在这里卖衣服?”
黄婷婷拉着自家要冲上去将季忆暴打一顿妹妹,皱着眉头出声道。
自从她重生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距离她的记忆越来越偏离。
甚至一度还让她怀疑她所谓的前世是不是只有一场梦。
否则本该继续连任村长之位的父亲,此时怎么成为了一个阶下囚。
害得她们姐妹在村里不仅没有了往日的风光还要备受奚落?
不仅如此,李秀禾那个贱人居然还将前世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带到她面前。
若不是经历过一次,从高高落下的她只怕会比上一世更快被那男人哄骗到,从而开始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