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少兵来了?那你们好好招待他一下。”姬月娥对于这件事情倒是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只是如此跟自己的服务人员道。
尤家和吴家一样,都是整个燕京乃至整个华夏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
尤少兵作为尤家年轻一代的二公子,平日里也经常光顾“华闻会所”。
在燕京上流社会当中,人尽皆知的一件事情,便尤少兵和吴刚之间这些年来一直在明争暗斗,存在着非常多的嫌隙。
不过,姬月娥对于这一点倒是并不是非常的关心。
虽然她和吴刚之间的交往非常的密切,两个人之间也早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友,但她毕竟是一个生意人,是不可能主动将顾客往外推的。
因此,这些年来姬月娥倒是能够做到左右逢源,无论是跟吴刚还是跟尤少兵之间,都能够保持着非常好的交往。
对此,吴刚作为姬月娥的好朋友,倒也是非常能够理解,并不曾在这件事情上面跟她产生任何的嫌隙。
“月娥姐,尤二少他说……他说……”服务员朝吴刚那边看了一眼,犹犹豫豫的并没有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尤少兵他说什么了?你直说就好。”姬月娥见自己的服务员面有难色,于是开口鼓励道。
“尤二少他……他说今天想在咱们这里招待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所以想使用一下咱们的关雎厅。”
“关雎厅”是“华闻会所”当中最为豪华的一个包间。
姬月娥从小便博览群书,热爱文学艺术,因此,她在开办了“华闻会所”以后,将每一个包间都使用了《诗经》当中的词句作为名字。而“关雎”二字,自然便是出自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了。
“关雎厅不是早已经被吴大少给预定了吗?”姬月娥听到这里,用略显不解的眼神看着女孩子道:“你没有将这事情告诉尤二少?”
“我当然说了。”面对老板娘如此的询问,服务人员苦笑了一声道:“可是尤二少听说关雎厅是被吴大少定了去,立刻便发起脾气来,他说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用关雎厅来招待自己的朋友。”
“这家伙,摆明了是冲着我来的。”吴刚听到这里,倒是笑了。
“吴大哥,这个尤二少跟你之间有嫌隙?”李若丹看向吴刚询问道。
京城尤家和尤家的二少爷尤少兵,李若丹在此之前当然都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李若丹还从来都不晓得,吴刚和尤少兵之间有什么矛盾。
“同属于京城大家族出来的人,彼此之间有些摩擦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吴刚苦笑了一下道:“原本,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尤少兵为敌,但是这家伙无论在任何的场合,似乎都把我当做他的眼中钉和肉中刺,对此,我也是无奈的很。”
“这个尤少兵生性争强好胜,性格又很是偏激,有时候做起事情来便难免会走极端。”姬月娥很中肯的评价了尤少兵一番以后,又看向身边的几个人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片刻,我去看一下,马上就来。”
“月娥,要不你就把关雎厅腾出来让给尤少兵好了。”吴刚这个时候开口道:“楚天和若丹也不是外人,我们在那个包间里都是一样的。”
作为姬月娥的朋友,吴刚倒是也不想她太为难,或者因为自己而得罪尤少兵。
“凡事都要按照规矩来,这个世界才不会乱。”姬月娥朝吴刚那边看了过去道:“如果事事都不讲规矩,一味的便只会向他人妥协,那我这个会所怕是也不要干了。”
姬月娥说完这句话以后,便作势打算朝包间外面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大家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姬老板,你似乎很是不给我面子啊!”
进来之人正是刚刚大家所议论的尤少兵,当他在这个包间当中看到姬月娥的身影时,脸色立刻变得不悦了起来。
他跟吴刚之间的性格完全的不同。
虽然吴刚和尤少兵之间有很多的矛盾和嫌隙,但是他对于姬月娥和尤少兵之间的交往却并不在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交朋友和为人处世的方式,外人当然是没有资格在其中指手画脚的。
但是尤少兵却不一样,当他此刻看到姬月娥竟然跟吴刚呆在一起的时候,脸色立刻变得非常的难看。
尤少兵觉得,这是姬月娥不给自己面子,在打自己的脸。
因此,就连跟姬月娥说话的时候,尤少兵的态度也变得不善了起来。
姬月娥见尤少兵似乎是在用质问的口气对自己说话,眉头微微的蹙了蹙,但是却并没有立刻便发作。
“尤二少,你是在说关雎厅的事情吗?”姬月娥站在那里,直视着尤少兵道:“我想,我的服务人员已经跟尤二少解释的非常清楚了,关雎厅提前已经被预定出去了,所以,很抱歉,今天无法给尤二少使用这个包间,下次尤二少若是有需要,可以提前打招呼,到时候,我一定将包间给尤二少留好。”
“关雎厅被预定出去了?”尤少兵歪着脑袋听完姬月娥的一席话,随后朝一旁的吴刚看了一眼冷哼着道:“你把关雎厅送给吴刚使用了?姬老板,你是个生意人,可不能做这些私相授受的事情啊。”
姬月娥听到“私相授受”这几个字,眉头再一次蹙在了一起。
“尤二少这话说错了。”姬月娥一改之前的和颜悦色,微微的板起面孔来对尤少兵道:“我刚才已经跟你解释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