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酥好的花生舀起来,再将青菜和豆腐热 了一下。
游江看着酥好的花生笑道:“小风,我们多等一会,这油酥花生得等完全冷透了才会酥脆香浓。”
李风笑:“这有何难?”
他手掌对着冒着热气的油酥花生,体内风魂一转,顿时一股风刮起,眨眼间便将花生冷却,香味更加浓郁。
游江大笑:“修魂者就是厉害!”
他拿出一罐白酒,打开盖子,一股刺鼻的酒味飘荡出来,酒是劣酒,辛辣刺鼻。
一人一碗的倒满,游江举起碗,道:“小风,我们喝个痛快!”
李风笑着点点头,说:“好,游叔,小风敬您!”
两人一起喝干碗中的酒,畅快淋漓。
酒虽劣,味却依然浓郁,环境和人才是喝酒时的直接因素,人对了,喝的即便是劣酒,也觉得如琼浆玉液,心情舒畅。
一罐酒足有十斤,两人喝了一个多时辰将其喝完,李风感觉头昏脑涨,也不刻意用魂力去酒。
倒是游江,酒量极好,喝了几斤下去,除了有些面红气喘,说话依然清晰,脑子清醒,没受多少影响。
“小风啊,这酒量你可得练练,游叔别的不敢夸口,论到喝酒那可是这片地难逢敌手的啊。”游江大声道。
李风笑道:“我可不敢和您相比,您的酒量谁人能比啊?”
游江撇了撇嘴,说:“酒量都是锻炼出来的,天天喝,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练大酒量了!小风啊,咱们男子汉,酒量若然不好,会招人笑话的!”
喝多了,李风就在这里住下,等明天大家出去将段天笑关在何处的消息传回来。
天还未亮,贫民窟的人们便都起了床。
此时的富人们,还在梦乡里醉生梦死,但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们已经开始进行一天的劳作。
为了填饱肚子,贫民窟的人们要早干活,不能有半分的懒惰。
孩子们也早早的随着大人起了床,大人们都要出去干活赚口粮,所以孩子们根本无人管,在城里四处乱蹿,和平日里一样,从贫民窟出来的孩子们在各条街道中嬉戏着,再偏僻的地方也有这些穿着破旧的孩子们的身影。
他们早是这城里的一份子,不管是富人还是新来的权贵刺客们,都已习惯,打心眼里便对这些孩子瞧不上眼,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