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许家在村里办了不少实事,学校敬老院活动中心健身场地都建了,路也修了。还把之前承包的那座山捐给村里,由村委和村里的三大姓许马纪四方派人经营,再请了县里监督,确保钱落到实处,用于助学治病改善村民生活。
除了村里,就是镇上县里市里省里都不只一次收到过许家的捐款。像这一次老太太过寿,儿孙们各自拿了一些钱出来,多的多拿点,少的少拿点,不在多寡就是各人一片心意,凑了85o万以老太太的名义捐给市区红十字会用于扶助孤寡老人。
十一上午,许清嘉和韩东青在余市下了飞机。
“爸,妈。”
许清嘉接住兴奋地扑过来的女儿,16岁的小姑娘已经和许清嘉差不多高了,“几点到的?”
已经长成美少女的西西亲亲热热地搂着许清嘉,“9点半到的。”他们三个坐昨天晚上的航班过来的,天亮了正好抵达余市,知道爸妈快到了,就在机场等候。
“累不累?”许清嘉摸着她的头问。
西西摇了摇头,“一路睡过来一点都不累。”
“行李都是我们拖得,她累个毛线。”左右各放着一个28寸行李箱的北北抱怨,当年憨吃贪玩的小家伙已经长成一米八三的小伙子,面如白玉,眉眼fēng_liú标致。
西西哼了一声,“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
北北耸耸肩,“想让别人有绅士风度,你也得像个淑女。”
“韩怀谦,你皮痒了是不是。”西西一脚踢过去。
北北灵活一闪,得意洋洋,“打不着。”
西西咬着牙冲过去。
北北赶紧躲到南南背后,跟西西玩转圈圈。他可打不过她,擒拿术学的比他和老大都好,一个姑娘家这么暴力,完了完了!
许清嘉好笑不已,大概八岁开始,西西和北北开启了内战模式,而南南作为大哥,两不相帮,或者说坐山观虎斗。偶尔会翻船,掐架的两个忽然握手言和一致对付他。
被当做盾牌的南南被转的头晕,揪着北北送到西西手里。
北北惨叫,“叛徒,你个叛徒。”
西西狞笑一声,上去把他下飞机前对着镜子精心打理了半个小时的脑袋一通揉,揉成了鸡窝头。
顶着一个鸡窝头,北北飞扑到许清嘉怀里,可怜兮兮,“妈,你看,你女儿欺负我。”
许清嘉拍拍他的脸,这年轻就是好,满脸的胶原蛋白,“你都说是我女儿了,我能怎么办?”
北北伤心欲绝,眨巴眨巴桃花眼,转头看向含笑站在旁边的亲爸,“爸,你儿子被人欺负了。”
“大小伙子被姑娘欺负,挺长脸?”韩东青语调凉凉。
北北把头靠在许清嘉肩膀上,“小白菜啊,地里黄啊,有个哥哥,有个姐姐,他就没人爱啦。”
西西嫌弃的不行,摸着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对南南道,“戏精又开始了。”
南南微微一笑,“真该录下来放到学校论坛上。”
西西心里一动,掏出手机,开启录像功能。
然而北北的表演已经结束,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爹不疼娘不爱,哭了也是白哭,我找外公外婆哭去。”
许清嘉就笑,“嗯,我等着你彩衣娱亲。”拍了拍他的背,“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哭不是。”
北北沉沉一叹,“就知道我不是亲生的。”
“你能长得这么帅,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许清嘉义正言辞。
北北心花怒放。
西西小声对南南嘀咕,“自恋狂。”
南南失笑。
西西蹬蹬跑回去,把她爹手里的箱子推给北北,然后左手挽着爸,右手挽着妈,“我饿了,爸妈,我们快去吃饭。”
北北瞪眼。
西西会回过头,一脸的小人得志,“生儿子干嘛用的,就是当苦力用的。”说罢,头一甩,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往前走。
许清嘉笑眯眯地回头,“小伙子们辛苦了。”
韩东青更无情,连头懒得回,关怀备至的询问女儿在学校的情况。
“我们肯定不是亲生的。”北北沉痛地对南南道。
南南握住行李箱,“什么叫物以稀为贵,你怎么到现在还没认清现实。”
北北上下打量他,“所以我是被你连累了。”
南南呵呵一笑。
北北干笑,“倒带重来,有个兄弟真是好,打架一起上。”
南南扫他一眼,求生欲不错,“走吧。”
一家五口去了市里颇有名气的酒楼。
“国外的中餐馆就是没有国内那个味道。”北北心满意足地感慨。
西西吞下油爆虾,瞪着他,“还不是你起的妖风。”
北北不甘示弱怼回去,“又不是我求你们跟着我出去上学的。”
出去读高中,是北北主动要求的,从五岁开始他学习马术,渐入佳境。国内还没有像样的马术比赛,没法切磋,许清嘉就带他去港城参加各种比赛,小有斩获。
北北在那交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其中一个准备去查非中学,那所学校的马术社团十分有名,很多马术选手就读过该校,并且是‘小常春藤十校联盟’中学之一,每年都有不少毕业生进入哈佛、耶鲁、斯坦福等世界名校。
北北也想申请这所学校,如果在国内读高中,他想在马术上更进一步很难,氛围和教学技术的差距切切实实摆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