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混刚走近赵茗洁,哪想得到忽然有这么一出,两个白花花的腚凸得跟小山包似的,但偏偏中间那条深不见底的缝儿勒了一根儿绳进去,这根绳儿连着腰上的腰上的一圈儿绳显然就是一根儿裤衩,但是他还是头一次见把绳儿拿来当裤衩的。
“哎哟!我的亲娘!你可别动!”陈秋雅赶紧伸手把裤子给扯了上来给赵茗洁盖上,然后对刘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茗洁腿上有些外伤,刚才给她上了些药,所以没法穿裤子,你……你还是弄脱臼的事儿吧。”
刘混心里好奇还真多过于旖念,既然陈秋雅这么说了,他也没多想,看了一眼赵茗洁的髋骨肿得老高的一块,就知道肯定是这里的问题了。
“赵警官,你忍着点儿,应该不会太疼。”刘混说着,就一手握住了赵茗洁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放在了髋骨上,虽然只需要气劲入体,但是陈秋雅这个专业的医生在这里,他还是得做出一副样子。
刘混把赵茗洁的腿捏住一拉,气劲顿时就从手里窜进了她的腿里,而更让刘混没想到的是把赵茗洁的腿一拉直,前面的玩意儿可就瞅见了,这下就解释了他的疑惑,这裤衩还真不是绳子,前面也有块儿布,只是这不大的一块儿黑布好像也都是哪都是洞子,不过真心瞅不清楚。
“嗯~”赵茗洁哼哼了一声,感觉大腿根儿一酥麻,疼痛感还就真立刻就消失。
“诶!肿消了!你还真有一手!看不出来啊!挺厉害的嘛!”陈秋雅看着刘混这一手下去,还真跟灵芝儿仙丹似的,骨头上去了肿也消除了。忍不住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刘混,还真觉着这人长得也不错。
“你先出去等会。”陈秋雅瞅见赵茗洁的脸已经红得跟灌了三斤烧刀子似的,就知道她肯定已经羞死了。
刘混这前脚刚离开办公室顺手带上门,后面就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声音。
“羞死个人了!你瞅瞅你给我推荐的这是啥……都被他给看见了!”
“也是不小心嘛!再说了,瞅见就瞅见呗,得让他瞧瞧咱们警花也得有艳丽的一面儿是不……哎!别拧我!你可不知道别人外国女人都兴穿这个,穿着不仅凉快,而且夏天外面的裤子薄也不容易瞅见裤衩印儿。啧啧啧,瞅瞅这双腿子,眼珠子都快给我羡慕掉地上了!哎!这是啥?是水儿?”
“浪蹄子,瞅着我今天不打死你!让你给我弄这些羞死人的玩意儿!”
“……”
屋里春色遍地,屋外风和日丽,刘混深吸一口气正准离开派出所,忽然记得还有一个叶沧海!
叶沧海灰不溜秋跟丧家犬似的跟着刘混回到了万宝村儿,回到自个儿屋就瞅见芬然坐在堂屋正中间,于是舔着一张脸笑着说道,“嘿嘿,媳妇儿我……”
“甭叫我媳妇儿!你还真有脸回来!要不混子帮你把腚擦干净,现在等着你就是锄头棍子!你看看咱们万宝村儿的人会不会除掉你这个祸害!”芬然气得身前波涛似的上下晃荡,伸手“啪”地一拍桌子把一张纸拍在了桌子上说道,“这是我找人弄的离婚协议书,你签字儿吧!”
叶沧海知道自个儿现在是光杆儿司令一个了,黑了村子里的钱估摸着不仅村长当不了了,这万宝村儿今后恐怕也不能待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这媳妇儿了,所以得抓着!得死死地抓着!
“这字儿我决不能签!媳妇儿,你说说别人俗话就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说说你咋就这么狠心呐!”叶沧海一副狗皮膏药贴上身,怎么都扯不掉的架势。
“我狠心?你咋不说你拿去抵债这事儿呢?你还有真有脸了你?!呸!畜生东西!我瞅着狗都比你强!”芬然狠狠一口唾沫吐在了叶沧海的脸上。
叶沧海是不提不知道,一提还真是吓一跳,五万块钱的赌债这还没有还上,琢磨来琢磨去,一双眼睛还真就瞅到了芬然的身上,嘿嘿笑着说道,“媳妇儿,这字儿我也能签,不过……”说着,用脚在地上蹭了蹭,斜眼瞟着刘混,见他没太大动静儿这才敢开口说道,“你发发慈悲,帮我把这钱还上,我就立马签字儿,半点儿不犹豫。”
“叶沧海!”刘混刚一开口,叶沧海跟蚂蚱似的蹦开了一米远,芬然立刻拉住了刘混说道,“混子,我跟他好聚好散吧。就算是我赎身钱了,他现在是跟抽烟片似的染上这赌瘾了,要是不掏这钱估摸着以后还得给我,甚至是咱们万宝村儿生出多少幺蛾子呢。”
“混子,你借我五万,这蓝莓出了我就还你,要是还不够我就继续想别的办法。总之这钱不会差你,我现在就想把这婚离了,你看成不?”芬然一脸决绝地对刘混说道,她真不想再跟叶沧海扯上一星儿半点儿关系了。
刘混琢磨来琢磨去,也觉着芬然说的话有道理,虽然说把叶沧海这块狗皮膏药揭下去他有一百种办法,但是就害苦了芬然。
“叶沧海!我马上给你拿钱,见钱你就签字。还有……”刘混说着伸手一指叶沧海道,“明天召开村集体大会,重新选举村长!”这事儿是他的心头大石,毕竟村长才能够代表万宝村儿跟外面接洽以及落实政策等等各方面的事情。
叶沧海现在是钻进油壶里的耗子,已经一门儿心思在赌博上了,只要见钱啥都好说。
刘混立刻拿了钱交给了叶沧海,叶沧海也干脆利索地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儿了,他跟芬然当天就办理了离婚手续,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