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病情,单单只通过脉象就能够感觉到体内怪异之处。在刘混将手指放在秦月脉搏上时,他感觉到的不光是气息不稳,血液的火热程度高任何一个妇女,想然是脑内的荷尔蒙爆发所引起的不适。
刘混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他不会这么做。
“刘混,你老老实实告诉姐,你..我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要是真有的话,你就大可以说出来,没有关系的,姐我可以承受!”秦月越说越紧张。
刘混尴尬一笑,这事情说出来的确有些为难。但,秦月不是外人,他在这里将事情说出来也无碍,周围无人,更没有像丘婶这般的人。
“秦姐,真是不是我在框你。虽然我没有看到你的病因所在,但至少我能够通过你的脉象感知到你体内血液的狂热。现在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想要脱裤子?难不成你真的有什么疑难杂症,不能见人的吗?”
这是刘混最好奇的地方,再怎么有病,再怎么在隐秘部位,面对一个大夫也能够展现的出来。虽然在后来是被自己叫停。
可怎么说....秦月的病患之处反而让他感觉到了疑惑。
秦月听明白了刘混的意思,她面色羞红的低下头,不敢言语。
直至在刘混的催促之下,这才缓缓抬头,面容娇红早已犹豫西下夕阳般的可爱,隐约之间似乎还能够听到她口中微微吐露出的喘气之声。
“那我说出来的话,你可不要笑话我。”秦月担心一旦说出口,得到的是刘混的笑声。
她也是要有面子的人,有些事情不是一个男人能够知道的,更何况眼前的男子还是那么的有男人味,让不少村中女子为之心动。
“放心吧,我不会笑话你的话。而且现在我可是治疗你的人,是你的医生。你要是不把病原说出来的话,我怎么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刘混塞了秦月一个定心丸,他淡淡一笑道。
妻月呼出一口气,有刘混这一句话,她也不再藏着捏着。当下,将自己背后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道:“自家的男人都在外面奋斗,谁家的女人不会想些办法解决一些事情,刘混,你说对吧,这...这要是说出来,岂不是丢人?”
“病原应该就在这里。”刘混微微微微蹙眉,他冷盯着木桌上的圆滑之物,“秦姐,这东西你一直都在用吗?以前的时候,有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以前?以前是没有....只不过这一个月里用的时候有些不舒服。”秦月挠了挠头发,“你说,难不成问题就出现在这上面?”
刘混正色的点点头,“有可能,说不定上面沾染了什么东西。”
“沾染?”秦月微微低下头,沉思片刻。忽然,她猛然抬起头,立马惊呼而出,“不行...我得去看看,我那些东西还晾晒在外面的墙上!”
刘混没有跟上去,这种事情一旦男人出现在身旁总归会有些尴尬。
秦月还没有等刘混反应过来,就已经跑出了屋外。
几分钟后,刘混坐在屋内,他没有听到墙外的动静。不过是看一眼那些疙瘩东西,时间不可能过的如此之久,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秦姐?秦姐?”刘混走出屋外,呼喊一声。
四周无人,墙上挂着的疙瘩之物也完好无损像是没有人碰过一般。
正当他回神时,另一侧的屋内响起了呜呜声。
“秦姐?”刘混轻喊一声,手顺起身旁的棍子。
他朝着侧屋走去,随着他步伐越快,越是能够闻到空气中散发出的一股臭味。这臭味让刘混感觉到很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闻到过。
一掌推开门,刘混二话不说,拿起手中的棍子就朝着前方扔了过去。
“哎呀!”一声痛喊响起,一个身着邋遢衣物的男子应声倒地。
“你...你是?”
刘混绕到了正前方,看清了这男子的面庞,“你是莫文?”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男子,正是不久前在村长家中想要和他争夺破庙使用权利的莫文。可他怎么会在秦月的侧屋内,难道说这家伙...
“呜呜~”一声犹如羊羔般的叫声在谷草内响起。刘混闻声而望,秦月被莫文按在了谷草内,双手被捆绑了起来,就连口中也塞了一块布,想叫也叫不出。
他忽然有些庆幸,要是自己来晚了一步,指不定这两个人会发生一些什么。
刘混用力扯断秦月身上的绳索,手中的棍子被秦月一下抢去,朝着莫文身上,便是一通乱打,“好小子!你是多少天憋坏了?你竟然敢打我的主意,要不是有刘混在...今天,今天老娘可就真的栽在你的手里了!”
刘混这才明白,原来是莫文这小王八羔子将主意打到了秦月的身上,这才在她的疙瘩东西上下了药。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秦月会请自己来。
要是再往后推延一点时间,这一个月内的努力可就真的达到了。
“疼,疼....姑奶奶,姑奶奶别打了,我错了。”莫文痛嚎道。
被秦月打的抱头乱窜的莫文躲来躲去,每一棍打在自己的身上,那一张脸就像扭曲了一般难看。
秦月没有收手的意思,她越打越重,怒声将四周的村民们呼喊而来,看了一出热闹。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里会这么吵?难不成有人打架不成?”
“我去,我也听到了,这里好吵。咦,这不是莫文吗?他怎么被秦月打?”
“就是说啊,不只是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