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以为你是能找到我咋的?要不然,咱们俩就来玩个游戏!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你还没找到我。那我可就得走了!你得抓紧,我就跟这儿跳!就跟这儿痒痒!等着你来打我!”
听着黄晓峰的挑衅,刘混嘴角翘起了一抹弧度,然后……气劲儿上眼!透视!开!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刘混把整个房间全方位地扫了个透彻。
“你在瞅啥呢?废物点心!有本事你把我找出来,治一治我的皮,我就是皮痒!你来治啊!十分钟,你有这能耐吗?”
“哼!不需要十分钟!”刘混低哼了一句,然后朝着一个墙角一个箭步蹿了过去,抬脚猛地朝着地板一蹬!
“轰!”一声巨大得跟打雷似的响声响起,屋里顿时尘土弥漫,唐德俊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等尘土散尽的是时候,他睁大着双眼,跟瞅稀罕似的目不转睛地瞅着刘混把黄晓峰给从地下室拽了出来。
“啪!”刘混把黄晓峰扔烂泥一样扔在了地上,然后拍拍身上的尘土,站在黄晓峰面前儿,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黄晓峰说道,“你刚才说啥?”
黄晓峰那叫一个哆嗦!真真儿的是从牙缝哆嗦到脚尖儿!活像一只被摁着地上的肥猪,只能眼睁睁的瞅着刀下来,没有任何办法!
“你……你咋可能发现我……不可能!”黄晓峰知道现在脑袋都还有点儿懵,那嚣张的劲儿还没有爽过,刘混就从天而降了,他咋都想不通。
“可跳可痒痒了是不?皮痒是不?”刘混一双眼睛盯着黄晓峰,简直都快要把他给瞪穿了。
黄晓峰浑身哆嗦着对刘混问道,“你……你想干啥?你别乱来!我可是有身份的人,我要是死在这儿了,你……你吃不了兜着走!”
“嘭!”刘混一脚揣在了黄晓峰的脸上,直愣愣地把他踹贴在了墙上。黄晓峰一口老血喷出,心里是又恨又气又害怕。
刘混悠闲地坐在了桌边儿,继续吃花生豆儿,然后对唐德俊说道,“我把话搁这儿,今儿只能有一个人从这里走出去!唐德俊,你可得好好表现!”
唐德俊就跟淹水里的人逮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儿,立马儿说道,“我表现!我表现!你说咋做我就咋做!”
“你这人,咋这么不体贴自个儿主子?他不是皮痒痒吗?给他止止痒呗!那痒着多难受不是!”刘混对唐德俊说道,顺手把一颗花生豆儿扔嘴里,他就乐意瞅狗咬狗一嘴毛儿的画面!
唐德俊瞅了一眼儿趴地上一动不动的猥琐男,心里想着老子决不能死在这儿,于是扒下自个儿的皮鞋拎在手里,就朝黄晓峰去了。
“唐……唐德俊你想干啥?我可是给了你钱的!别受他挑拨!咱们是一伙儿的……哎哟!哎呀!我的亲娘!我的脸……”黄晓峰哆哆嗦嗦地说着,只见一个沾着屎尿的皮鞋底儿就朝着自个儿脸狠狠地抽了上来。
“我让你是一伙儿!我让你给钱儿!我让你放狠话!我让皮痒痒!”唐德俊说一句抽一下,那跟抽陀螺似的,就是一个带劲儿!要是黄晓峰能跟地上打转儿,他估摸能抽得更起劲儿!
唐德俊瞅烂了一只皮鞋又换上了另一只,把自个儿的恐惧愤怒全都发泄在了黄晓峰身上。
抽到最后,黄晓峰已经说不出来一个字儿了,整个人都跟充胀了水的气球一样,哪哪儿都是肿胀的,好像一戳就能炸裂出水来。
“还跳还痒痒不?”刘混盯着整个儿肿大了几斤黄晓峰问道。
黄晓峰对着刘混连连摇头,他现在算彻底领教到刘混的手段了,连指头都不动一下,就让自个儿的狗把自个儿咬残了。
唐德俊打得自个儿也喘气,把手里抽烂的皮鞋展示在刘混面前儿说道,“关爷,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去哪?”刘混对这唐德俊问道。
唐德俊脸上一苦说道,“您不是说了嘛,今晚上可以有一人儿从这儿出去啊!”
“如果你从这儿出去了,我算是啥?”刘混笑着对唐德俊说道,说着忽然脸上一变厉声道,“三番五次给我找事儿!半点儿不知悔改!你知不知道这些黑猪是整个前头村儿好几千人命根子!你告诉我,如果你们得手了,黑猪全死完了,前头村儿几千人儿拿啥活命?”
唐德俊被刘混一声吼,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
“畜生东西!想搞我,是个爷们儿就冲我来啊!背地里儿往黑猪投毒算是个啥玩意儿?你们要是弄成了,前头村儿不知道得死多少人!”刘混气愤地骂了一通唐德俊,然后从门后面儿找出了一根很长的麻绳儿,估摸着也是唐德俊用来干啥坏事儿的。
刘混把麻绳儿扔在唐德俊的面前儿,唐德俊以为刘混是要让他自杀,吓得正准备叫唤求饶,却听刘混道,“把你自个儿、黄晓峰还有这个贼眉贼眼儿的手全部拴一块儿跟我走!”
刘混说完,把猥琐男弄醒,唐德俊这才知道猥琐男原来只是昏厥了,立刻按照刘混的吩咐把三人儿跟发配充军似的拴在了一块儿。
刘混把烂皮鞋以及唐德俊的袜子给仨人儿嘴巴塞住,然后牵着仨人儿一路就回到了前头村儿。
一直按照刘混吩咐在前头村儿装没事儿人一样的黎头,坐在村头就等着刘混的消息,一瞅见黑漆漆的夜里灯光闪烁,赶紧就跑了过去,一看正是刘混。
“黎头,张大牛跟刘二虎俩人儿有啥动静没?”刘混立马儿就对黎头问道,这俩人儿拿了毒药回村儿,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