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漂亮的衣服!
给镇长设套这种大事儿刘混总觉着气氛应该跟说书的说的那样儿,暴风雨前有一片儿宁静,却决然没有想到自家这小阴沟儿里装着蔡嫣这条蛟龙,说啥也得翻出个花儿来。
“不行!眼影必须跟衣服搭配!必须是绿色的!别害羞嘛!我来帮你画就行了……”
“这款是这一季的新品,抿嘴抿嘴!对!看看这颜色怎么样?这就是咬唇妆,应该很美吧!得搭配这套衣服,看看怎么样……”
“瞧瞧淡青色的长裙,这款是这一季的新款!必须得穿高跟鞋啊!还得配这长筒袜,来!我来帮你穿……”
刘混从外面儿回来一瞅,这一个堂屋里五颜六色的跟染坊似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妆品跟装饰品,而四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衣架子上则是挂着样式不一的衣服。
更让刘混目瞪口呆的是,正对着他的蔡嫣正单膝跪在一块天鹅绒垫子上,手里捧着杜月灵的脚,让杜月灵的脚几乎是踩在了她的半露的沟上,一双十指纤细的手正顺着杜月灵光滑白嫩的大腿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上捋丝袜。
刘混顿时感觉脑袋一热,这场面太撩人,心里有那么一丝儿想着这一脚踩在蔡嫣身前软糯糯的沟上的脚是自个儿的那得是啥滋味儿,再一犹疑觉着给杜月灵握着小脚往上捋丝袜好像更得劲儿。
刘混好不容易把视野一转,正对上那头白莲捏着秦月的那一团肉使劲儿往蕾丝胸衣里塞,好半天才艰难地弄进去,秦月还对着镜子瞅着自个儿快要挤爆的东西美得跟捡了票子似的。瞅着秦月一个劲儿地颠,他双眼儿都得直了,就瞅着白花花的一片上下翻腾,越是盼着颠出来它还偏偏就越颠不出来。
刘混感觉自个儿喉头都有些发干,赶紧把目光转开,又好死不死地瞅见了芬然,芬然一个人儿正对着镜子跺脚,似乎九厘米的高跟鞋还有些不习惯,而身上除了紫色的塑身衣什么都没有穿,每次一跺脚肥白的腚肉就跟着上下浪。跺了几下似乎觉得有啥地方不对劲儿,伸手顺着塑身衣的边缘一捋,似乎窄小的底裤卡在了腚缝儿里。
芬然这一捋好像是捋着了刘混要人命的部位,立刻就是春风吹战鼓擂,锦旗高高竖起来了。虽然曾经在温泉池里挨个儿都瞅过一遍儿,但是真跟老骚蛋子老李头儿说的那样儿,偏偏就是让你想瞅着瞅不着遮遮掩掩的时候,最来劲儿!
这一屋子真真儿是三月春风似剪刀,剪断了刘混的腿儿,现在他是一步子都迈不动,压根儿没感觉到腿存在了。就瞅着眼前儿花花绿绿的内衣裤跟白嫩嫩的肉晃来晃去,搁任何一个男人都走不动道,何况是刘混这个热血方刚的男儿。
好半天蔡嫣才发现了已经变镇门石雕的刘混,似嗔似怪地瞟了一眼儿刘混,傲娇地甩了甩头发,然后把门儿给关严实了。
半个小时之后,刘混才得以进屋,这会心神总算是稳定了下来,瞅着打扮得跟出席紫光阁晚宴的女人们,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蔡嫣弄出来的幺蛾子。
瞅着眼前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听着蔡嫣得意洋洋的描述,刘混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俗话果然俗!那它还就是俗得对!人靠衣装马靠鞍,尤其是女人,还真得穿点啥!然后把一片大白菜塞进了嘴里。
这人尤其是女人的物欲被撩拨起来之后,那跟邪火似的,必须得坐上去跟筛糠似的动它个几百次才能解渴。村儿里的女人们,除了见过世面的杜月灵意外,都被蔡嫣完全地撩动了心里埋得深深儿的一根茅草,这跟庄稼似的,正儿八经的东西长不起来,不正经的玩意儿还真不让你愁。
芬然秦月跟白莲三个女人凑在一块儿就开始锣鼓齐鸣,搭台唱戏了。总觉着蔡嫣送自个儿的衣服好是好,可就一件儿半件儿的。你说穿吧,它又就那么一件儿,总逮住穿也不是个事儿。不穿吧,心里又痒痒,不能不美啊!
于是,三个女人一合计,就想了一个招,干脆就去镇上的裁缝店让裁缝做得了!照着蔡嫣送的衣服,怎么的也得做个八九不离十吧。
这方面儿女人做事儿是不带半点儿拖延的,三个女人手挽着手就来到了镇上的青草裁缝铺。
带着老花眼镜儿脖子上缠皮尺,满脸儿泛着铜钱光泽的中年老板一瞅三个有滋有味儿女人进铺子里来了,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珠儿跟刷了一遍似的,立马儿就闪亮了起来,赶紧从柜台后面儿出来,乐呵呵地说道,“我是青草裁缝铺的老板,你们三位是要买衣服呢?还是要做衣服?”
秦月把手里的口袋放在了柜台上对裁缝说道,“我们要做衣服,你瞅瞅这衣服,能不能照着给我们做?”
裁缝一双小眼儿跟饿了几天没见油似的,在秦月身上剜了一眼,然后才拿出了袋子里的衣服一瞅,“嘶……这衣服不错啊!你们跟哪儿买的?”
这一问还真把几个女人问到了,她们知道蔡嫣说了些她们完全听不懂的牌子,但还真不知道打哪儿买的。
秦月这性子直,哪儿乐意跟裁缝那么多废话,直接说道,“你甭管哪儿买的吧,你就说能做不能做?”
“能能能!当然能!哪有我裁缝做不了的衣服,只是……这衣服要做得量身材尺寸啊。”裁缝搓着手对三个女人说道,瞅着秦月跟木瓜似的沉甸,那是手痒心痒裤裆也痒。
“尺寸?啥尺寸?”芬然已经觉出一些味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