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乔的眼晴一亮,好,太好了!
祈惜柔父女的脸色惨白如纸,跟鬼似的,都没办法看。
“父亲,怎么办?啊?我是妇人,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云之皓呆呆傻傻的,脑袋一片空白。
只有曹林平静无波,“臣接旨。”
祈震天心里不安极了,“这位公公,还请通融一下,小女是一介女流,名声最要紧……”
太监冷漠极了,“她欺负小孩子的时候,可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声。”
祈氏父女的脸色刷的全白了,又惊又怕。
“皇上圣明。”云乔乔适时的说了一句。
……
曹大人自有马车,云乔乔婉拒了他的好意,自坐一辆马车。
至于祈家父女和云侯爷急着商讨事情,挤坐一辆马车,气氛极为僵滞。
祈惜柔心乱如麻,又惊又怕,“父亲,夫君,怎么办啊,快想想办法。”
哪个正经妇人上大理寺投案的?传出去还有名声吗?
圣上这是抽什么疯?
不过,打死她也不敢抱怨圣上半句。
那可是一个大杀星!
祈震天心烦着呢,“闭嘴,不成器的东西。”
为什么会惊动圣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皇上一直盯着他们?
盯着他?还是云之皓?还是曹林?
一想到这,他就心浮气燥,整个人都不好了。
“贤婿,事已至此,快想办法吧,云祈两家的命运就在你我一念之间。”
云之皓到现在脑子还是懵的,“有什么办法?皇上怎么问,我们就怎么说,岳父,你不用这么担心,皇上是圣君。”
他做的事情无伤大雅,算不上触犯法度,顶多私德不修,怕什么?
他是没做什么,祈惜柔却乱说话,得罪了人。
祈震天心里有鬼,更是惶恐不安。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云乔乔乱说话,让皇上信以为真,那就麻烦了。”
为什么是投案?他又没犯案!这一点让他很不安!
祈惜柔的心七上八下的,“是啊,夫君,云乔乔对我们有怨念,她是不会让我们好过的,我就罢了,占了她母亲的位置,她一定恨死了我,但你……”‘
他们父女俩一搭一唱,说的好像天都要塌下来。
云之皓的心很茫然,他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惊动了皇上是不对,顶多被皇上骂几句,罚点俸禄呗。
不过,见祈氏父女如此不安, 他心底升起了一丝迷惑,却没有挑破,“我会劝服她的。”
祈震天长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快去吧。”
云之皓只好下车去找云乔乔了,等他一走,祈惜柔就慌乱的抓住祈震天的胳膊,“父亲,我觉得云乔乔是来讨债的,她不会放过我们。”
她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
祈震天内心也很不安,但他是男人,不能示弱,“那又如何?老夫还会怕她?”
祈惜柔苦笑一声,“父亲,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孩子。”
而且那丫头不是普通的小孩子,心思比大人还要成熟。
祈震天也现云乔乔不好惹,但没有太放在心上,“行了,她若乖乖听话就算了,若不懂事,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再厉害也不过个小丫头,没有靠山,没有人脉。
祈惜柔见他说的肯定,内心稍安,“是,全听父亲的。”
……
另一辆马车内,云之皓皱着眉头看着云乔乔,耐着性子问道,“乔乔,我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哪一句?”云乔乔托着下巴,打了个呵欠,有点困了。
云之皓有些不满她的态度,太漫不经心了。
“全部,都记下来,等会配合行事,乔乔,这关系到云家的未来,你也是云家的一份子。”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让她以云家的利益为先,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利益。
云乔乔忽然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反问,“我真的姓云吗?”
云之皓的神情一僵,很是尴尬,“当然,我们长的那么像,你小姨的话不要信。”
哟,脸皮好厚,云乔乔来了兴致,“我挺好奇一件事,你弃我母亲而选择小姨,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
不虐他就对不起自己!
“你……”云之皓的脸色僵硬,是,惜雪长相,才华,气质都远胜惜柔,但是,比起温柔小意,就差远了。
或许美人都是骄傲清高的,是,他很喜欢惜雪,但他也喜欢不同的风情。
女人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征服不同的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荣耀。
“你娘太要强了,是她选择离开的。”
云乔乔眨巴着眼晴,秒懂了,“明白了,是她不要你了,嫌你脏了。”
云之皓气的吐血,有这么说话的吗?“……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他不能跟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计较,心思转到别的地方了,“她…… 好吗?”
他终于问出这个问题,一颗心是矛盾的。
既怕听到她过的不好,但更怕听到她过的很好!
云乔乔嘴角含笑,“好极了,依旧年轻美丽,活的恣意洒脱,被人捧在手掌心宠……”
一听这话,云之皓的脸色难看起来,“你说什么?被人宠?她跟别人了?”
疯了吗?一定是他听错了!
云乔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这么见不得前妻好?
“她嫁人了,嫁的很好,男人疼她如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