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敢要挟老子,今天你们九个,都给我留在这里吧!”
突然,暴怒的武松冲了上去,他就是一只猛虎。
出手一招“降龙霸王击鼎”,那铁扁担上红光一闪,刚才还颐指气使的“索命无常”就彻底死翘翘了。
这位白莲教的十八长老,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死了。
死得何其悲壮。
你瞅瞅人家,连死都不吭一声。
“上!留几个活口,其它都杀掉!”
郎三贤本没打算动手,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直接干死对方一名长老,这事已经无法挽回。那个身穿怪异道袍的谢必安,看起来武功也不是很低,可他却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就让武松一扁担给拍死了。他肯定是死了,因为他的脑袋已经严重变形,看起来像一滩腐烂的豆腐渣。
郎三贤一声令下,客栈众人冲了上去。
这八个被严重洗脑的人,不但没跑,而且还冲了上来,这正合郎三贤的心意。结果没过十招,武松打趴下两个人,郎三贤制服一个,其它五个人,都被九妹点了穴。
尤兰和张汉山还在冲上来的路上,可战斗已经结束了。
九妹的身法实在是太快,根本就不给别人以思考的时间。
“放开一个!”郎三贤指着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说。
九妹掐着那人的脖子,按到了桌子上,解开了他的穴道。
郎三贤问:“说,你们把我师妹藏在哪里?”
那人说:“天涯海角。”
郎三贤皱了皱眉,伸出一只手掐住了那人的耳朵:“我没闲工夫跟你磨蹭,我只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不说我就撕掉你一个耳朵。”
那人说:“那你撕吧。”
顿时,郎三贤愣住了,他看起来有些犹豫。
这时张汉山走了过来,道:“郎师兄,我觉得这种事最好还是教给我来!”拍了拍胸脯,“在我张汉山看来,没有人能受得了绿林道的折磨。”
张汉山的脸上露出一丝邪笑。看了看他,郎三贤点了点头,心道:把这种事儿交给一名山匪,恐怕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郎三贤刚点头,顿时张汉山就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先扯住那人的耳朵,然后一用力,竟然真的把那人的耳朵给撕了下来,而且还带着一条长长的皮。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人浑身痉挛。
瞬间,鲜血喷洒出来,喷到了那人的脖子上,喷到了张汉山的脸上。张汉山也不擦血,而是圆睁独眼,恶狠狠地看着那人,道:“小子,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那人的脸疼得抽搐,可他还是说:“我管你是干什么的,有能耐,你就给老子一个痛快的。”
“呵呵呵…”张汉山狞笑:“老子才不吃你那一套,我保证让你死得舒舒服服!”
话音刚落,张汉山掏出一把小刀,道:“兰兰,你带着小芳她们离开这里,记住,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伸头来看。”说罢,又对胡一刀说:“老弟,帮我个忙。”
“帮忙?”胡一刀已经被这残忍的一幕吓到了,平日里他对张汉山都是互相打闹,也没把张汉山当个人物看,如今见张汉山出手如此狠辣果决,胡一刀看起来有些不安:“帮…帮什么忙,我可告诉你,我会杀猪,会杀鸡,会杀羊,会杀狗,可我就是不会杀人。”
“没让你杀人。”张汉山冷冷道:“我让你帮我拿点儿盐过来。”
“哦,那没问题。”答应一声,胡一刀便跑去拿盐了。
胡一刀走后,张汉山笑眯眯地瞅着那人,道:“我要先从你的脚开始。”
“九妹,按住他的腿。”
九妹动作麻利,一点那人穴道,那人便又不能动了。把他扔到地上,还保持着一个弯腰的姿势,他看起来痛苦极了。
张汉山走过去,他把那人翻一个面,脸朝上。拔掉他的鞋子,一手拿刀,一手掐着他的脚腕。
突然,他手里的刀一挥。
那人的脚底板少了一层皮,突然再一挥,皮完全没了,露出血红色的肌肉,和白森森的筋骨。
“啊!!啊~~~~~!”那人连续发出一短一长两声尖叫,便昏过去了。
这时胡一刀拿了一袋盐跑了回来。
“胡一刀,过来,泼水!”自从张汉山来到客栈,这还是第一次命令胡一刀。
“是!!!”胡一刀好像一个听话的小兵。
一盆凉水喷到那人的脸上,他痛苦醒来。
“说不说?”张汉山蹲到地上,看了看小刀上的血渍,他挥舞着小刀,还用舌头在小刀上舔了舔,所谓的刀口舔血,他已经展现到极致。现在的他,看起来好像一个嗜血狂魔,他对血有一种贪婪,喝血的贪婪。
那人虚弱地说:“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那么就让你再尝一次!”
张汉山不怒反笑,大出别人意料之外。
这时,屋里的人都咬紧牙关,看着残忍的张汉山虐待这个白莲教的邪教分子。
那正在受刑的邪教分子看起来还算坚强,可是那些被点了穴站在地上的旁观者们,却是惊恐万分。他们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只能看,却说不出一句话,他们的身体在颤抖,他们内心无限恐惧。
撒了一把盐。
“啊!!!!”又一声惨叫传来,那人又昏了过去。
“胡一刀,泼水!”张汉山掐腰命令道。
“是!!!”胡一刀,胡小兵。
再次醒来,那人看起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