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二师兄陈光烈脾气不好,而且还冷冰冰的。可是,唐小米和尤兰并不觉得二师兄有多冷。
陈光烈很照顾三个师妹,她们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得很到位,而且,还在后院给尤兰搬来一架逍遥椅。
看到这样贴心的服务,尤兰觉得简直好笑,看来这个看似粗犷的二师兄,其实是一个细心的人。
“我们这仅仅是第二次见面。”尤兰看着那架稍显破旧的逍遥椅,缩了缩肩膀。
“你想表达什么?”唐小米斜眼看着尤兰,撇了撇嘴:“别自作多情好吗?我不认为二师兄这是在向你示爱!”
“唐小米,你说什么呢?我又没这样说!”尤兰的漂亮不用再多形容了,粉嫩的瓜子脸上有一双漂亮但却挑剔的眼睛,眼珠转来转去,正在仔细“考察”这架逍遥椅上是否有灰尘。
“还用得着你说出来吗?都已经写在脸上了!”唐小米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她想在丐帮金陵分舵的后院找找看,是否有合适自己的工作。这里有磨盘,还有几匹马,当然,她们的马也栓在马厩里。
“好吧唐小米,我承认,刚才,我视乎好像可能是有那么一丝念头,不过现在,我完全认为这是…友谊!”尤兰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放在逍遥椅的椅背上,摩挲着。
“事实上还应该有那么一部分感情来源于亲情。”唐小米对动物有一种偏执的感情,她也不嫌弃马厩里的尿骚味,走过去,拍了拍那匹枣红马的鼻子,那马似乎也很喜欢唐小米,还冲着她吐了吐嘴唇。
可尤兰并不觉得马吐唇是一种友好的表现,不过现在也不用担心什么,因为唐小米已经去抱草料了,想起刚才唐小米的话,她问道:“你指得是什么样的亲情?”
“我觉得这种感情更类似于表兄妹之间的感情。”还是草料更受马儿的欢迎,它们向前走一步,上下晃着脑袋。
“好吧,算你说得对。”尤兰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躺在了逍遥以上:“感觉没家里的舒服,或许是因为家里的那个我躺习惯了,真不知道如果躺习惯这个,回家之后会不会觉得家里的不习惯!”
“你真能瞎操心!”唐小米端详着马的眼睛:“马儿的眼睛真漂亮,又大又黑,睫毛还很长,天生的黑眼线,简直就像化了妆似的…而且还戴了美瞳。”
尤兰也看了看马眼,很奇怪,一种莫名的妒忌心让她觉得不舒服,如果自己拥有马一样的眼睛,会不会让所有男人都心动呢?这种怪念头很快就消失了,她四下看了看:“咦?九妹哪里去了?”
“二师兄带着她去找医生了!”唐小米无奈地一缩肩膀。
“医生?”尤兰错愕的。“二师兄了解那种毒药吗?”
“不!他并不了解,不过他的热情已经无法阻挡!”唐小米继续看着马儿吃草:“我已经劝过他了,我告诉他说不要乱吃药!可是二师兄说他认识一个经验相当丰富的高手,据说以前是个什么…太医。”
“你知道吗唐小米,很多人都自称是太医。”尤兰皱着眉说。
“不是的兰兰,”唐小米用瓢舀水喂马:“有许多人是因为在太医院工作过,所以才叫太医。”
“这种太医仅仅是挂个名号,并不是真的去过皇宫好吗?”尤兰认真的。
“我知道的,”唐小米慧黠一笑:“你忘了,你跟我说过这件事!”
“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能看到召唤帖!”尤兰想起昨天的事,二师兄听说九妹中毒以后,立刻发出全国召唤帖。
“放心吧,我相信丐帮的实力!”唐小米放下瓢,又开始寻找什么东西。
“你说,师父手里真的会有解药吗?”尤兰思考着说。
“我也不确定…。算了兰兰,咱们说点别的好吗?这个实在是太让人觉得懊恼了!”唐小米真的很关心九妹的安危,一想到那颗黑色药丸,她就觉得心里慌慌的。
“还有,”尤兰坐了起来,眉毛轻挑,显得很智慧的样子:“经过我一夜的思考,我认为张之魁去那里的目的并不一定是针对我们的。”
“你是说…陈真?还有那个老巫婆!”唐小米好像想到了什么。
“对!那个陈真肯定有问题!而张之魁这次下山,根本就是要寻找敌人,在大战开始之前,能消灭一个是一个!”尤兰坐不住了,站起来踱步。
“可是,他好像错过了什么?”唐小米遗憾地摇了摇头:“而且还误会了我们!还听说,他被九妹抓伤了,你知道吗?九妹的指甲是有毒的!”
“算了吧!她的尸气早就没了!”尤兰继续踱步,不久后脸上浮现一丝不满:“这个张之魁也真是的,年纪也不小了,还这么鲁莽!而且自负!更可恨的是:他!打!伤!了!我!”
见尤兰开启絮叨模式,唐小米懒得理她,在后院中左看看右看看,并没发现什么需要干的活了。于是她拍了拍手说:“走吧,去屋里看看。”
“唐小米,你闲着难受吗?”尤兰见唐小米已经走进后门。
“师兄很忙的,我去看看他有没有需要洗的衣服!”唐小米的身影消失在后门口。
“阿西吧!”尤兰厌恶地诅咒着:“你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听到了尤兰的诅咒声,唐小米的脑袋又转了回来,冰冷的目光看着尤兰:“兰兰,你的懒惰已经让人十分讨厌了,现在你还嫉妒别人的勤劳,你这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缺陷!”
“你才缺!”尤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