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临道粗略地翻看这本《滴水经》,良久之后皱眉道:“玉稚京,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大概是个如彗星一般一闪而逝的人物吧。”
鱼临道摇头道:“我在这摘星楼呆了几十载何尝不是画地为牢,如今的江湖后辈如过江之鲫总有那么一些异军突起的‘鬼才’是我所不知的。不过这本书却是一本难得一遇的鬼书,著作者定然也是一代鬼才,别家剑术都是循序渐进然后登堂入室,而这《滴水经》深入浅出,阐述的不仅仅是剑道一途了,不算是终南捷径也不是剑走偏锋算是正统剑道,毕竟在寻常人看来奴剑和养剑没有多大的区别,其实终究分来却是一个谁主谁仆的问题,一个是被剑奴役,一个是奴役剑,万变不离其宗,真正的剑道宗师不会在意这些。”
“究竟哪一个更可取?”
“这要看你本身了,如果你要想在人和剑之间做主导,那舍弃《滴水经》,如果在人和剑之间做仆,那就选择它。”
老道抖了抖袖袍,露出手掌捋了捋灰白的长胡须。
“不过你自身的条件相比于其他的剑术世家的孩童差了不止一个层次,虽然修道悟性第一年纪其次,一些个剑术世家的孩子三岁持剑,你与他们相比差了好些年月,这不是单单悟性就能追得上的。老道倒是建议以《滴水经》为根基,取百经精髓做叶,然后才能开枝散叶,不失为正统剑术。”
姜阳生点头,深以为然,如若真如鱼临道所说那样,以《滴水经》为鼎炉,取万家剑术为材料,定然要熬炼出一方大药!
给鱼临道的酒葫芦里面灌满烈酒之后,这才躬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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