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连连点头,李渊其实大说教李建成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见李建成没有反驳,心里高兴,主动打听起李建成这些“生意”的情况。
除了魏征与房玄龄的事情没说,其他的情况都向李渊交了底。
魏征那是培养人手的,而房玄龄那步是退路,李建成才不觉得自己是穿越者,又有鑫手指,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地作死。
要知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时下的人都不笨,不可小觑!
李渊听到李建成把自己到手的银子,转手就拿去建船了,手突然觉得好痒,想拍死这个败家孩子,可最终什么都没做,钱是银子自己挣的,再说了大头还给了家里,没底气啊:
“船的花费为父可知道,你就这么放心教给别人,怎么就不派个咱们府上的人去监督。”
李建成笑了笑:
“虽说有些和尚也有私人,但大多还是好的,出家人不打妄语,何况智安法师也不是看重身外之物的人,当进儿了看他所住的地方,只是一张桌子,一打席,二套僧服,一双鞋。”
李渊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你用人还是有眼光的。真是知道你是怎么说动个出家人这么积极的。”
李建成笑了笑:“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正好遇上。”人都所有求,哪怕是出家人,只不过看你能不能发现罢了。
不过,这话不能这么直接说给老子,这么指点江山的臭屁样,不是找打嘛。
李渊一杯茶喝下去后,不声不响地换了围棋,觉得相棋胜不了儿子,那就换个别的。
李建成一路上就这么陪着李渊打发时间,直到是二日后的戌时左右,一行人来到了荥阳。
李建成虽说急着想见到郑南莲,但也知道这么晚了不方便上门打扰,让人拿着拜贴,说是明日上门。
而直接却了,之前就在荥阳卖下的宅子。
不说这里是郑南莲的娘家,就说这里开了间店,有处宅子在,也方便落脚。
就在李渊与李建成刚到自家宅子门口时,就发现有人鬼头鬼脑地往自己宅子外徘徊。
李渊以为是宵小,让待卫把人拿下。
哪知道这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郑继伯府上的,只是奉命行事,来看看宅子的主来可是来了,如果来了的话,就马上回报。
李渊皱起了眉头,与李建成对视了眼:
“郑老四没这么细心,可是他夫人的手笔?”
李渊心想自家儿子与郑继伯家订亲这事城里的人应该都知道了吧,既然这样,宵小为了脱困,说出这样的借口也有可能。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
“不像,不过我们何必想那么多,带着人直接去府上问问不就是了。”
李渊点头道:
“为父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就是怕如果是他们府上的,这么抓了,怕下了郑家的脸面。”扬声对外面吩咐:
“把人带上,不要上绑绳。”
见那人长出了口气的样子,李渊轻声对李建成道:
“看样子,不像是宵小,就算知道我们要来,也不必要在门上盯着吧,莫不是郑家出了什么事。”
李建成刚才配合着李渊喝了个双簧,也是想早点多知道些消息,当看到那人的样子,心里也不安起来:
“去看看吧,反正又不远。”
李渊父子连车都没下,直接去了郑府,而到了郑府的时候,门上刚接了李家的贴子送给郑继伯。
郑继伯看过贴子后,正在屋里转圈呢,就听门上的人来报,说是李府的人就在门外。
郑继伯开口,这嗓了像是破锣似的,这火可是上大发了:
“人呢?还不快请!”说着就往外迎。
到了门口,郑继伯扬声道:“大开门,大开门!你们都傻了吗?!”
李建成听到郑继伯的声音,心里咯噔翻几翻,快步上前,人还没站稳就施礼拜年,就在郑继伯怔愣的时候马上道:
“可是府上出了什么事?!”
李渊这时也上前,都没与郑继伯说什么客气的拜年话,问道:
“府上出了什么事?我刚才在宅门口见到个自称是你府上的下人,你这个时间让下人去那里找我,难到不知道那里没人?有事怎么不让人去武功?还有你这嗓子是怎么回事……”
李渊一踪地问题,让郑继伯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不过也看出李渊的关切,脸上羞愧地道:
“叔德,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李渊挥手道:
“有话进去说!”大过年的在大门口这么失态,看来事情不小。
能对不起我们的,也只有大郎与莲娘的亲事,难到是莲娘那里出了问题?!
李建成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停了数下:
“莲娘……”想到这里是大门口,出事了三个字最终没有说出来。
郑继伯苦笑着,边往里走边道:
“就算我不说,你们一打听也能知道……”
原来,郑继伯说回来处理王霁,但是没有想到王霁先行负荆请罪,然后诚恳地向郑继伯检讨了自己的过错,让郑继伯饶恕他!
王霁也不求可以继续留荥阳,但哪怕是去边远的地方上任,他也不会再说什么,毕竟他有错在先。
只求,能与舅父一同过个年!
王霁认错的态度太好,磕头如捣蒜,看得郑继伯不由得心软了,想着毕竟是在自己身边养大的,以后再见不知道何年何月,就算不看这孩子,他也要看自己的妹妹。
于是,王霁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