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连自己书房里什么时候多了个端茶递水儿的丫鬟都不知道。
以为是漫雪给他安排的呢!
春杏的勾引,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她有些急了。
‘爷是个血气方刚的爷们儿,不可能不需要啊!’
‘一定是自己的方法不对!’
春杏左思右想,决定为了自己的未来豁出去,拼一把!
这一日,恰逢夏廷风当值。
他的轮班是前半夜,所以他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漫雪怀着身孕正不舒服。
这时候过去难免打扰她歇息。
所以他决定就在书房里凑合一晚。
因不是头一回了,所以书房里的床榻上,被褥铺盖一应俱全。
屋子里点着炭也不冷。
况且他是习武之人,本身也不怕冷。
所以沐浴更衣躺下后,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是这梦……似乎有些怪异。
夏廷风先是觉得鼻尖萦绕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若有似无,闻之通体清爽。
下意识地猛吸几口,发现这香味儿又没了。
奇怪!
常年在皇上身边儿当值,他有着极其敏锐的警觉性。
梦里的夏廷风当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想醒来查看情况。
可无论怎么拼命努力,都醒不过来。
梦里他单枪匹马,抽刀警惕望向四方。
可实际上,他只是轻轻抽动肢体,发出一声声闷哼而已。
春杏坐在床边儿,轻轻抚摸着夏廷风英俊潇洒的面庞。
脸上表情是洋洋得意,
“侯爷啊!”
她的目光就看向了那盏茶!
片刻,她淡淡一笑。
“亏您也是征战沙场的将军,皇上身边儿的统领,可您瞧瞧?不还是败给了我!”
没错,夏廷风回来后无意间喝的那盏茶有问题。
春杏可弄不来什么太高端的毒药。
无非是一些**散,加几样能使人致幻的药粉而已。
药粉便宜,持续的时间也有限。
留给她的时间,可是不多!
春杏看了看外边,就开始一件一件往下脱衣裳!
“侯爷……”
她一边轻轻叫着,一边把自己的衣裳撕了个粉碎。
“哼!死冬儿你给我等着!”
话说完,她的衣裳也脱的差不多了。
于是她就轻手轻脚地上了榻,也不敢进侯爷的被窝,怕惊醒他。
所以她只能隔着被褥,在床的角落里躺了下来。
平安躺下后,春杏一脸的得意。
有些事,发不发生不重要。
重要的是,让别人都以为是发生了!
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达到目的就是好方法。
冬儿,这个姨娘的位置,我是当定了。
一想这个,春杏脸上就溢满幸福,那可是侯爷啊。
闭上眼,她似乎已经看见,侯爷宠着她,夫人不敢把她怎么样的情形了。
夫人性子温婉,如果自己再能得到侯爷的宠爱,还不愁没好日子过?
将来再生个一男半女出来,自己就是正经有依靠的姨娘了。
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在向自己招手。
春杏得意地想,不要才是傻!
……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躺下后,身边的男人就睁开了眼。
他的眸子像一颗漆黑耀眼的黑宝石,在黑暗里,发出一阵阵寒光。
他整个人都像是坚守了许久,就等着猎物上钩了老狐狸一样。
纹丝不动,静待时机。
时机很快到了。
因为……春杏睡着了。
确切的说不是睡着了,而是被他点了睡穴的。
再然后,夏廷风就把她丢了出去。
也没丢到院子门外,太丢脸了不是?
而是给她找了另外一个地方。
还是睡着的,只不过地方换了换而已。
明儿个一早,应该会有好戏看吧。
夏廷风临睡前,叫人把书房打扫一遍,最后把书房的门关严实了。
再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那药他的确喝了,只是他习武,底子好,药效慢了些而已。
等他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之后,已经为时已晚,所以,他只能将计就计了。
药效持续的时间的确不长。
天不亮,夏廷风就恢复了神智,甚至他还睡了一会儿。
直到……
院子里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大清早的惨叫声可惊醒了不少人,外边儿动静闹得不小。
夏廷风利落地起身穿衣,来到院子里叫来自己的随从。
明知故问道。
“什么事?大清早的不得安生!”
这是前院,动静再大也惊动不了后院,所以夏廷风也不担心漫雪会污了耳朵。
那随从衣衫不整,白着脸跪在夏廷风面前。
“爷!”
夏廷风皱眉怒道!
“到底什么事儿!”
那随从就哆哆嗦嗦地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大意就是。
我们几个睡得好好的,可一觉醒来,身边儿居然多了个luo体的姑娘。
一件儿衣裳都没穿,脱得精光光。
就睡在他们的大通铺上!
他们定睛一看,居然是爷身边儿伺候的春杏姑娘!
哎呦这可要了老命了,在爷身边儿贴身伺候的,他们哪里敢冒犯。
所以……
就有了之前的那几声惨叫。
这叫声不光有春杏的,还有那帮随从的!
他们也怕啊!
这是……这是……违背